寨首雙手啪啪兩聲,落坐的人頓時站了起來,手中緊緊的抓着武器,緊張的張望着四周,全神的戒備着。
秦山也是站在那裡,看了一眼四周那羣驚慌的人,心裡在奇怪他們到底是怎麼了,不是是兩巴掌嘛,就把這些人嚇成了這樣。
或許是看出了大家的誤會,寨首揮手安慰道:“大家別誤會,我是叫人來把這裡處理一下,看這兩人剛纔的表現,恐怕是被獸收服的前卒,總不至於讓這兩個叛徒壞了大家的心情不是?”
“誤會,等你叫人來滅了我們然後才說誤會是嗎?”其中一個比較火暴的直接衝了過去,朝寨首就是一傢伙。
這一下雙方就更緊張了,秦山聽得這話,才明白這些人爲啥這麼緊張的緣故,感受了一下,發現沒有殺意,至少沒有針對他的殺意,活動了一下手臂,直接走回到剛纔的座位上做了下來,回想着剛纔的一幕幕,如果他出手殺人都被對方算計到了,那就只有他倒黴。
秦山坐下來在盤算他自己還是經驗不足,尤其是說話方面,那寨首的幾句輕飄飄的話,就讓秦山直接從一個大家都還懼怕的殺人魔頭變成了一個人類的功臣,就這麼一句話,秦山的心臟都顫抖了幾下,這人話啊,太可怕了!
讓過對方的攻擊,寨首躲避了幾下後,外面的人走了進來,那人不好意思的朝後退去,這下滿屋子的人都知道剛纔是誤會了,不過大家看到秦山居然是一點不緊張的坐在一邊,忍不住的再次高看了一眼,這麼大的落差下,對秦山心中的氣更甚了,都在心中想,“要不是這傢伙不告訴出來,我們這麼這麼丟人顯眼啊!”
秦山不知道,旁邊的人已經恨上他了,現在的他卻是轉頭看着那走進來的幾人,見他們沒有太多的驚慌,只有在看到寨首攻擊的時候身體顫抖了幾下,然後開始三兩下的就把兩人用獸皮一裹,地上用水幾下一揉搓,地面再次變成了灰黑色,只不過多了一團如那孩童尿牀一樣的水漬地圖。
兩次痛下殺手,最後虛驚一場,秦山鎮住了當場的所有人,這次談論的結果也就不了了之,而那些所謂的高手冒險者,一個個跑得那叫一個快,簡直像秦山拿棍棒在追趕。
秦山從寨首的屋子中走了出來,明顯感覺到寨首的態度更好了許多,不過這反而讓秦山感覺道害怕,前些日子,他怎麼表現,那叫好苗子,可剛纔那麼輕易的殺了兩人,這就叫出彩了,他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有點不好過。
剛邁出大們,法智就站迎了上來,朝秦山道:“木大人,你出來了,發生了什麼事嗎?剛纔他們全都逃命一樣!”
秦山胡扯了幾句應付了下來,然後帶着法智到了一偏處,才細說了經過和擔憂。
聽了秦山的話,法智才道:“放心,他們不會的,他們不知道你的底細,不敢下手,那樣可能會丟了他們的小命,爲了面子,也不會把發生的事宣揚出去,或許,他還要用那兩人的小命,來借力呢?”
秦山經過這麼一點明,也就醒豁了,再次感嘆了一聲見識經驗還是太少,也越發的對法智的來歷更上了心,他甚至想,等事情一了,得到那個大鎮中好好的體會一場。
秦山這邊在這麼想,那邊的寨首很快就行動起來,這讓人人都在自危的同時,臉上多了幾分笑容,秦山卻怎麼也笑不起來,從他們在屋中的談話就知道,這些人是打算走了,或許,明不行,暗地裡可能就再走,他不相信,他們居然會真個來個共存亡,人啊,這就是人啊!
圍牆上幾聲骨哨聲,擊碎了秦山眼中的憐惜目光,朝圍牆上衝了去,四周的冒險者開始朝圍牆上奔跑過去。
登上圍牆,秦山走來到一個寨兵小隊長位置,朝對方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寨兵小隊長對秦山比較熟悉,或者是對他的這身裝扮熟悉,看了一眼秦山,一下從剛纔還愛理不理的模樣蹦直了身體,剛纔張口本打算說上一聲閒話都被他直接吞了回去,轉而道:“大人,你來了!”
這一段是在寨中實力比較強的劃分出來讓秦山負責的一段圍牆,其他的那一個不是三牙戰士以上的實力,只有秦山,頂着一個十等武者,不,現在變成了十一等武者,這是在那次跟人比賽的戰鬥時候突破的,着讓對方感到害怕,連去了幾個,被不太會控制住自己力量的秦山就光拳腳的給砸暈了,其中還有一個二牙戰士,這地盤,也就給了秦山。
本來這是寨首的信任給秦山的圍牆段,最後卻是變成了爭奪戰,再高的不好意思出手,害怕說他們欺負秦山,可他們確實是小瞧了秦山,就跟在寨首中的那死的第一人和第二人一樣,他們死得才叫一個冤。
秦山再問了一遍,纔得到了對方明確的回答,羣獸那裡出現了異動,異動,秦山朝外面一看,沒有看出太大的門道,晃眼一看,只是感覺對面的獸沒有最開始時候的囂張,沒有了最開始的散亂,不過開始還以爲這是把獸殺少了,給他的感覺。
再旁邊小隊長的指點下,秦山這回下細看纔看出了門道,那頭高四米的巨獸旁邊,出現了一頭三米長多長的大豹子,這出現的豹子,讓秦山明顯感覺到了壓力。
從那吃喝了朱草地晶蠍水後,秦山感覺他的身體強度出現了很大的變化,這變化跟力量無關,但卻是加強了身體的強度,就像是一塊鐵礦石被煉成鐵,眼力和行動速度明顯有了大的變化,雖然力量沒有增加,可實力卻是上升了好幾個臺階。
身體越強,爆發力、耐力、柔韌性、進攻速度,這是戰鬥時候很大的憑仗,哪怕就是勁道的產生上,也加快了速度。
秦山朝前面一站,打算開口,卻是對方那頭豹子最先說話了,嗡聲的道:“那邊的可是外號書生?”
被找上門來了,這是秦山的第一感覺,然後就是感受到被毒蛇一樣死盯住的殺意,一股非常不爽的感覺冒上心頭,大聲道:“你這獸大膽,居然敢襲擊我們人類居住地,小心我們的援軍一到,宰了你下湯鍋,很是不錯。”
秦山這麼一說,等於是變相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話剛落,就聽到一聲暴躁的聲音:“書生,你該死,等抓上你後,我也要讓你嘗試一下一眼只箭。”
“呵呵,我道是誰呢?怎麼不早報你名號呢?老子弄滅了你一眼,你前來啊,老子在一箭弄瞎你另一隻眼,看你囂張,有本事你前一百米我前一米。”反正都開打了,現在也說開了,秦山也橫了起來,更是拿出了無賴勁,見對方沒動,秦山更是惡毒的道:“不敢前來是不,老子就知道,你老爹是山鼠,你老孃是奔獸,生出了你這個膽小傢伙,那還是回去抱着你老釀吃奶長大了來,或者找一個母山鼠爬爬山去。”
“你……”秦山話落,那邊的巨獸暴虐聲音更響了,身體變戲法一樣的變瘦長肥,不斷的膨脹收縮,秦山都感覺聽到了對方的重重鼻息,開動着身體就要撞出去。
旁邊的小豹子直接一豹爪子,把這頭失去了理智的巨獸砸翻在地,這個動作讓秦山眼睛眯了眯,饒是秦山,他也不敢這麼一下就放倒巨獸,如果光乾耗一陣,大概十分鐘憑武器放倒,空手起碼一小時,對方哪怕是出了巧力,只抓拉了一下巨獸的腿,可光這份眼力和掌握的時機就不是他現在能趕上的。
壓力,前所未有的大,就是面對那雪獸,秦山都感覺到安穩些,畢竟,那時候還可以利用裡面的槍械陷阱阻擋威嚇,可這裡,沒有出手背後捅刀子,那已經夠厚道的了。
大豹子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道:“人類,我們是來報仇的,這書生殺害了我獸族幼子,並販賣了不少,我們是來複仇的,只要你們讓他出來,我們馬上撤退,殺死他者,獲得我們獸族強力攻擊幼獸一頭。”說完,還用爪子托起了無毛小幼獸晃了晃。
“靠,冤枉人也不是這麼冤枉人的,說老子殺獸還可以,我殺過幼獸,還販賣過,這中間估計有很大油水,更是拿出幼獸來誘惑,等有命活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多多的做做。”秦山心中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時候,獸居然都這麼陰險了。
秦山四周看他的目光變了,他成了拉這些人墊背的人,不但是個陰險的人,現在對四周的人來說,更是一座金礦,一頭強力攻擊幼獸啊!
看了一眼身旁的目光,秦山感覺道他們的目光變化,而莫玲眼中的變化,讓秦山一種被灼傷的感覺,秦山搖了搖頭,道:“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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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喝了酒,今天趕出來,馬上繼續今天的!唉,發了大綱,咋半個字的結果都沒有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