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秦山收拾了個停當後,秦平才反應過來,可惜,現在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境地。
秦山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道:“忘記告訴你,我天生沒有別的,就是抗毒強,別人可以讓人死的,我就是暈暈頭而已,真不好意思啊!”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在糾結,不斷的重複着爲了嚇嚇人,只好騙騙人,好讓這傢伙服軟。說實在的,秦山現在還真不想殺他,一來還沒有開個技術交流會,二來就是對鎮中的高層建築不太瞭解,有這個鎮長仇人在,那應該對鎮長有一定的研究,然後對整個勢力有研究,這可是不要時間不要金錢不要精力就能得到的好東西啊。
這下秦平真是翻着白眼,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回居然撞上了一個怪胎,難道,這就是那說的,同樣一種方法不要用兩次,可是他已經是用了不少次了,用得都已經失去了警覺性了。
對方的臉色映在秦山的眼中,既然不想殺,那就好好的利用這次機會獲得更大的利益,可審問人是一門高深的藝術,秦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不過換以前最多是砍砍手之類的恐嚇,現在不一樣了,混混經常打交道這類。
提起回混混住的地方,秦山都感覺胃部不舒服,那地方實在是讓秦山出來了就不願意回去,他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回去的時候,可好無奈的過去了。
敲暈了秦平,給他藏起,出門繞了兩圈,確認沒有跟蹤後,秦山朝混混區奔了過去,讓本以爲可能安生的混混們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跟混混,秦山就沒有那麼多防備了,這裡的混混老大,一牙戰士,可在秦山面前實在是不夠看,秦山開門見山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幾個混混頭目一聽,就開始胡扯起來,他們以爲是秦山要用來對付他們,可秦山等他們說完,東拉西扯的問了一通,結果幾個混混無法自圓其說,秦山很不客氣的再次讓他們長了見識,得到的結果讓他哭笑不得,這不就是秦山知道的手段,說來也是,這些混混比冒險者都還黑,怎麼能運用點科技含量和文明手段,太不實惠。
不過今天看到了宋財,末了帶口問了一句,混混果然是消息靈通之人,居然還真知道,原來宋財來頭不小,居然是平洋鎮數得上號之人,和鎮長關係不賴,更重要的是,居然是澤水城的豪族,這一下秦山更是木瞪口呆,那麼厲害的一個人,跟他一個小人物來計較,他不知道是倒黴還是感覺是幸運。
一個混混輕聲道:“大人,你跟宋財有什麼關係?”也是,秦山一個在外混的,居然指名道姓的問宋財,怎麼也是怪異。
一聽這話,秦山臉色都是一邊,眼中就是冒出殺光,不過記起他自己蒙着面,變臉恐怕沒有被對方注意,趕緊換嘴道:“以後都想在鎮子中混,怎麼也要了解一下不是,今天出去碰上了這麼一角,看帶了那麼多人,想來也是不弱,不然無意冒犯了,丟了命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得秦山說以後長駐鎮中,混混們臉色才叫一個精彩,特別是混混老大,原本以爲秦山是過過沒門就走,那知道以後是長竄門來了,惱怒的朝門邊幾個混混看了過去,要不是那幾個不開眼的傢伙惹上這個煞星,他至於嗎?
末了出門,又幾一腳嘰咕之聲,然後是一通惡臭,低聲詛咒了幾句,才大聲道:“這些東西我希望下回回來的時候已經消失了,不然到時候讓你們每人在裡面滾上三圈。”
開始還以爲秦山只是帶口話,聽得這聲,混混老大更是臉色發白,他們不就是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至於嗎?至於這樣對待他們嗎?那乾脆解散不是更好。
可秦山的下一句,在次讓他們身處冰窖,“本大人給你們說了,如果你們想跑路,我隨時恭候着,不過下場很悽慘的,這牆就是裡面的榜樣。”轟的一聲,一段十米長的牆被秦山一腳放倒,混混們跟着身體跳了跳。
秦山也被自己弄出的動靜嚇了一跳,半是想踢碎幾塊石頭,那知道這牆太結實,直接連帶的被放倒,砸了一下舌,皺着眉頭,顛着腳,頭也不回的走了,剛纔那反彈力量,出乎了他的意外。
出了小巷,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跟來,彎腰對腳上按摩了幾下,感覺疼痛鬆了不少,這才直起身來,朝秦平的住處趕去。
站在秦平的房子中,秦山本想是弄醒秦平,可就是不知道弄醒了該怎麼下口,先在混混那裡被嚇了一下,現在可不好直接開口跟秦平說,秦山害怕讓他看出了他的底細,開始一直都是秦平在說,秦山就嗯了幾聲,對方摸不下底細,可只要開口一詢問,那準是能知道的。
在秦平的房間中不斷的走過來,再倒過去,來回的走個不停,最後還是沒有拿定主意,最後乾脆一咬牙,把秦平給拉了出,用淨化機在他臉上澆上了水。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這樣避免你少吃些苦頭,說不一定我心情好,拉你入個夥怎麼樣?”見秦平醒了過來,秦山坐在一張椅子上,朝他問道。
秦平只狠狠的看着秦山,如果眼光可以殺人,只怕秦山現在已經被他的眼光割成了不少個等份多少回了。
“別用這樣的眼光看着我,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死盯着我,還有就是拿武器指着我。”秦山慢慢的抽出腰上的刀,用刀身在另一隻手上拍的啪啪的響,拿着朝秦平靠了過去。
秦平臉色變了幾變,但依然沒有移動着他的身體,挺着瘦小的身軀,看着秦山,可惜,秦山本來是殺獸不少的主,身上本就有股殺伐之氣,所以,他摸不清秦山到底是動真格還是作戲。
慢慢的朝前走,秦山不斷的積蓄着勢場,想用心理來壓倒對方,以往面對實力相當的獸時,只要慢慢的靠過去,在這樣的氛圍下,獸往往承受不住壓力,率先發動攻擊,只要對方一動,順勢的一招,就可以在對方的要害上留下點東西,然後讓對方失去賴性,最後磨死對方,這是最保險的攻擊方法。
可是靠得近,秦平依然沒有說出口的意思,秦山突然想起那打工的兩人對話,嘿嘿的笑道:“你不要以爲你硬氣,我就放過你,我雖然有那麼一丁點的佩服你,可就是這麼一丁點。”伸出小手指,然後用指甲比畫小手指的最頂端。“其實,我們可以合作的,可惜,你爲什麼不表示一下你的誠意呢?你知道嗎?你殺人,就連你打工的都知道。”
“不可能!”這麼久了,這是秦平張口的第一句話。
“怎麼不可能,本來我還不知道你的手段的,可是,他們卻告訴了我,說你已經暗害了好些人呢?”秦山侃侃而談。
“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給他們吃了藥,可是,你沒有讓他們死,被你帶出來,然後就變瘋了,變傻了,你說,是不是啊!”秦山根據兩人對話推測道,更是從混混那裡問過,是不是突然就有瘋子或傻子出現,兩者結合起來,先給秦平詐上一詐。
剛纔還很竟反抗毅力的秦平,一下像瀉了氣的球,喃喃的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是誰?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