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看樣子是不會幫你的,你召喚出的式神巨鼠更是在那隻貓鬼的戲弄之下;隨時都會喪命。我看你還有什麼可以依靠!”司仲強雙眼注視着臉色閃爍不定的安倍柳村,說出了此時他所面臨的困境。
“哼!”安倍柳村怎麼又不知道這時司仲強在用言語來摧毀他的信念,總是面對着這樣的困境,安倍柳村沒有絲毫的危機感一樣,嘴硬的說道:“就算是我獨身一人也不是你這個剛剛踏入修行行列的毛頭小子能隨便任意宰殺的!”
言語上硬氣的很,可安倍柳村比誰都心裡更加明白,剛纔從司仲強身上猛地浮現出的那頭兇獸,似乎已經預言了祖上安倍晴明的預言,更何況就是這個被自己稱呼爲毛頭小子的傢伙,身上總是有着讓自己驚訝的一面。
“廢話少說,既然你這樣的有骨氣,那麼就讓你感受一下我的怒火!”司仲強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已然斷言要殺死安倍柳村就不會給他留下什麼希望。
“好!夠狂妄,今天也讓我見識見識你有什麼樣的能耐,敢口出如此的狂言!”安倍柳村對於司仲強的言語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
從安倍柳村的這番話語當中可以察覺到此時的他,在心裡毅然決定好了事情下一步的打算,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和司仲強說出這樣的狠話。
擦拭了一把嘴角血跡的安倍柳村站起身來,低呼一聲:“風來!”
司機在他的身側平地升起一股較之此前更勝的強風,呼嘯着超司仲強席捲而去。
“風暴絞殺!”
強大的精神力被安倍柳村用來施展了威力強悍的術法,一股平地而起的龍捲颶風發出怒吼一樣的朝着司仲強席捲過去。
“就憑這樣的風勢也想對我造成傷害?!”司仲強一雙血紅色的雙眼中沒有絲毫的怯意神色,猶如鐵鑄般的身體一震,居然就這樣朝着迎面席捲而來的龍捲颶風漩渦中心走去。
安倍柳村眼中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嘴角微微揚起的同時,輕哼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
“你所有的術法都是依靠精神力作爲控制,就算是這龍捲颶風威力再大又怎樣?只要我切斷你於這個颶風的精神聯繫,使你的精神力不能再操控着它,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辦法?”冷如冰霜的話語從司仲強的嘴裡發出。
單單這一句話,就讓原本臉上帶着得意神色的安倍柳村感到一陣的冷汗淋漓;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司仲強的悟力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只一眼就看出了他這殺招中的要點。
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安倍柳村依舊是抱着一種不能接受的態度,惡狠狠地說道:“我就不相信你能打破我的‘風暴絞殺’!就算是你得知了這術法的要點,可我不相信你能經受得住這種風刃的絞殺!”
“那就等着瞧吧!”司仲強毫不在意的冷哼出聲。
可當他一踏入風暴漩渦後,是他面臨到了一種進退爲難的地步,正如安倍柳村所說的一樣,司仲強雖然知曉了這‘風暴絞殺’的術法要點,可當他真的要施展強悍的意志力切斷這風暴和安倍柳村的精神力連接時,才知道做的比想的要難。
“啊!”一聲怒吼從司仲強的口中喊出,強悍的精神力從靈魂深處發出試圖切斷這風暴和安倍柳村的那一道精神連接。
可出乎司仲強想象的是,這似龍捲的颶風中猛地閃現出道道鋒利無比的風刃,瞬間朝着司仲強的身體周圍席捲而來,大有把司仲強絞殺成肉醬的意思。
可見正事因爲如此,這也纔有了安倍柳村嘴裡‘風暴絞殺’的稱呼,想必也就是出於這樣的特點,纔有了這種讓安倍柳村爲之信心一震的來由。
“既然不能暫時的切斷安倍柳村的精神控制力,那麼只好暫時先把眼前的這些風刃帶來麻煩解決好才成。”事已至此,司仲強也不再埋怨自己的一時大意,眼看着無數的風刃席捲而來,一切的念頭在腦海中急速的閃現而過。
隨即全身繃緊的運轉體內原力,謹慎的躲避着席捲而來的風刃同時也在腦海中思索着下一步的打算。
“眼看着這樣躲避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啊,要這樣下去怕是非得慘死不成!”極力躲閃着風刃來襲的司仲強還是沒能保全好自己,短短的一時間全身上下,除了致命的要害部位沒有受到大的傷害,其餘身體各處則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痕。
遠處用精神力遙遙控制着龍捲殺招‘風暴絞殺’的安倍柳村,此時在察覺到司仲強受到的傷害後,眼中信心倍勝的同時也朝着雪女的方向投去一絲怨毒的神色。
“要不是雪女的一時反水,在我的‘風暴絞殺’中豈止是有風刃讓你享受?試想那時風刃、雪刺一陣的組合絞殺,就算是你不死也得落個殘廢!”
“嗖~嗖~~”
一道道風刃不斷割破司仲強的身體,這讓奮力躲閃的司仲強感到一絲的無力感從心底涌出;暗道:“安倍柳村你莫讓我逃出這個困境!不然非得讓你生死不能!”
“乾兒子!”
就在司仲強深感疲憊、無奈的時候,一道飄忽的聲音在司仲強的腦海裡想起:“大地之力如我指使,土牆!起!”
精神恍惚中,司仲強跟隨者腦海中這道聲音在嘴裡默唸出聲;隨即在他的身體周圍猛地升起一道堅固無比的土牆,阻擋住了席捲而來的風刃。
“差配場乾爹?是您老人家嗎?這不可能啊,這時另外一個時空,你、你!”沒有了風刃襲擊身體的司仲強舒緩了一口氣後,難以置信的試探着出聲詢問。
淡然的聲音在司仲強的耳旁響起道:“我是誰啊?土地!雖然我沒有穿越回這個時空,可我的意念察覺到了你的危險處境,只是搭把手幫你一下罷了,這點小事對我這個土地爺來說小事一樁;要不然怎麼配當你的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