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是絕對不會相信那半仙過說的話,什麼我在二十歲至三十歲之間有坎的,這些都絕對是騙人。
在過完了二十二歲生日後,第二天我就回到了辦公室中,還是像往常一樣,等待着一些雜活讓我消磨。
早上,還是沒有事情做,很無聊。
不過,在十點三十七分時,我的事情來了。十點三十七分,我記得很清楚,一秒都不多。
“誰叫顏立?”一個快遞員拿着一包東西站在了我們編輯室的門口,四處張望着,尋找着他的目標。
“我就是。”我帶着迷惑走了過去。
“哦,顏生,你的快遞,多謝,麻煩你簽收一下。”他很專業地說着。
我瞄了他一眼,在同事辦公桌上隨手拿起了一支筆,寫下了我自己的大名:顏立。
那着那一包很小的東西,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心中更是有些許的迷惑。
曲流市長安鎮女丫頭村,這就是這快遞寄來的地址,看着那女丫頭村,我就有些想笑,哪裡有這種村名,真是怪異。
曲流市我是知道的,就在我老家那旁邊,從我老家坐車去曲流市,也不過五個小時就到了,但我卻沒有去過,也不知道什麼長安鎮,還有那怪異的女丫頭村,若不是在那上面看到,我還以爲世界上不會有這麼一個地方。
沒有在那怪異的村名上面停留多久,我打開了那一包東西。
打開了第一層包袱,裡面還有一層,用手摸着還需要很厚,我想,應該是有關文學方面的東西吧,一定是哪一位作者寫了一篇小說,寄到我這兒來的。
不過,我很快就否定了,我在精銳出版社中,可以說是一個小得可以忽略的角色,他或者她是怎麼知道我的?還會把自己的作品寄來給我?
我這個人很懶,一般的事情不會經過腦子就辦了,需要經過腦子的事情,在快速飄過一次後,想不通也會丟掉。
我的格言:車到山前必有路,沒路我就退回去。
我又打開了第二層包裝。
裡面還是一樣,同第一層一樣,也還有包裝,而且,包裝用的材料都是一樣,黑色的,像紙又像塑料一樣的物質包裝,厚度大概有四張A4紙的厚度吧,但很輕。
我心中沒好氣地想罵兩句,就算是自己的處女作,也不用保護得這麼好吧,包一層就夠啦,還包這麼多,真是閒人,比我還閒的人。
“喂,顏立,什麼事啊?有什麼好吃的沒?”同事問道,一個網絡超紅寫手落冰,她的真名我不知道,只聽見別人都叫她落冰,我也這麼叫她了。正趴在我辦公桌上,眼巴巴地看着我手中的包包。
落冰很好看,鴨蛋臉型,水靈靈的眼睛,每天都是很陽光的感覺,來上班了近半個月了,我還沒有看到他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說真的,我有些喜歡她,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說,在內心中,很想向她表白,但每一次說話,除了吵,還是吵,沒有一次會不吵。
“切,你就只知道吃,上輩子餓死的啊?”
“民以食爲天,喜歡吃有什麼不對嗎?”
我懶得理他,和他理論,我永遠都不會佔到好處。
我還是繼續打開那包袱。
第三層,第四層,第五層。。。。。。
一直打開,一直打開,包裝一共用了九層,都是用同樣的紙包裝,包裝的樣式也相同。
裡面,只有一張紙,一張A4紙,上面打印着很多字,小小的,讓我這個介於近視與不近視之間的人,必須拿得很近才能看清上面的字。
這是一篇短篇小說,靈異類的,字數可能只有四千字左右。
“這是誰搞的啊?打印這麼小的字,多用一張紙都捨不得?真是厲害,我們這兒是長篇出版社,他卻給我整個短篇的來,真是不想讓我吃飯了。”我自言自語地罵道。
“你看,你還不是一樣的只知道吃。”落冰沒好氣地趴在那兒瞪着我。
“我這只是隨口說說。”
“隨口說說就說到了吃,那不是比我還要狠?”
看着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我都不知道怎麼去反駁她。
她的大眼睛,可以說是我們編輯室中的一炸彈,沒有人不會被她看得服軟,那雙大眼睛,比趙微的還大,配合着那長睡發,鴨蛋臉,可以說完美,讓每一位同胞都能感覺到自己像是她的大哥哥一樣。
“來,我看看,是什麼類的?”
“靈異類的,你一個寫言情的小女孩兒,看這個幹嗎?短篇的。”
“寫言情的就不能看靈異類的嗎?這叫什麼理?再說了,說不定我哪天也來寫寫靈異類的,那未知的世界還是滿有吸引力的。”
“切,”我白了一眼,背對着她,把那短篇的遞了過去。
天,那寄稿來的那個人還真是很閒,我桌上面的包裝紙都把整個桌子佔滿了,上面全是那黑色的不知名的紙,看着就讓人心裡煩躁,真想跳起來罵上幾句粗口,但我不能,怎麼說我也是我們村子的一個知識份子了,知識份子得有修養,我絕不能罵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