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聖燁早晨離開的時候,大搖大擺的,一點都不避嫌,可給南宮雪稚氣壞了,活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個人,真是不能給好臉色,蹬鼻子就上臉。
“雪稚,你們兩個……”年又蕊尾音拉的老長,往她身邊挪了挪。
“要你管?你還是想想你和韓子墨吧。”南宮雪稚有火沒出撒,將年又蕊當成了炮灰,摔下筷子就走。
年又蕊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原來昨晚的事情已經被人知道了。
那豈不是完了?
她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了。
這般想着,她的眼睛也溼潤了,起身就衝了出去,回到房間將自己關起來,誰敲門都不讓進。
南宮雪稚打開大門,上官擎蒼仍舊在等着她,臉上的笑容還是一樣的溫柔。
“今天這麼早啊。”他說着,上前拉起了南宮雪稚的手。
南宮雪稚突然她還有件事要證明呢,拉着上官擎蒼就到了一個無人的小衚衕裡,自己倚在牆上,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將他拉下來,吻上了他的脣瓣。
上官擎蒼先是一怔,兩隻大掌一點點環上了南宮雪稚的腰身,閉上眼睛,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他的吻很溫柔,如沐春風,可南宮雪稚就是沒有狀態,吻了好久也不行,在心底搖了搖頭,推開了他,蹙眉嘆了口氣,“走吧。”
上官擎蒼看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陣迷茫。
他……吻得不好嗎?
回到六扇門,上頭的命令又下來了,胡宗保繼續關押收監,怎麼處置,由六扇門的捕快南宮雪稚決定。
上官擎蒼一開始還有些驚訝,但隨即一想也明瞭了。
“雪稚,你去找王爺了?”他看着她,低低地問。
“沒有,我……”南宮雪稚語塞。
這件事的開始和經過,她不能往外說的呀,可是結果好像讓上官擎蒼誤會了。
“他……知道這件案子是我負責,所以才……”她低下了頭,心底愧疚不已。
上官擎蒼輕輕地笑了出來,習慣性地擡手揉着她的小腦袋,“這是好事,你打算怎麼處置胡宗保。”
“當然是斬首示衆了,他這種人,你也說了,死不足惜,害死了那麼多人,他一條賤命都不夠賠的,殺了他都是輕的。”南宮雪稚眯起了一雙絕美的眸子,咬牙切齒。
不僅要斬首示衆,而且要立刻,馬上。
得知胡宗保要被斬的消息,全城的百姓都是普大喜奔的,南宮雪稚也覺得過癮。
這胡宗保纔來京城幾天,全城的百姓都恨他恨得巴不得他死,果然,她這個決定是對的。
到了刑場之後,南宮雪稚才知道原來這麼壯觀,裡裡外外圍了那麼多的人。
她不敢看,也就沒上千,和上官擎蒼站在最外面,就等等一下大快人心的歡呼聲了。
午時三刻已到,南宮雪稚看了眼頭上的太陽,心頭一鬆,揚起嘴角。
勝利永遠都是屬於正義的一方的,雖然這次的勝利是因爲玄聖燁那個邪惡的人獲得的,但怎麼說呢,大惡人除掉了,這就是件令人興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