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痛嗎?”南宮雪稚舌頭都麻了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才放開他,眨着大眼睛問道。
“還痛。”玄聖燁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點點頭,示意南宮雪稚繼續。
“不管了不管了,我舌頭都沒知覺了,再說了……噁心死了。”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吃了那麼長時間他的口水……呃,這倒也沒什麼啦,他們是夫妻嘛。
玄聖燁可是聽到了,蹙了蹙眉,“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我去給你弄些吃的。”南宮雪稚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小心翼翼翻身下牀,穿了鞋,溜溜跑進了廚房。
廚房裡的菜不多了,他們每天除了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是在酒樓裡吃的。
看了看那些青菜還有點肉,南宮雪稚決定了,給他煮碗麪,菜啊肉啊蛋啊什麼的都放一點,營養又好吃。
多做一些,她也可以跟着吃。
很快做了一大碗麪端了進去,放到牀前的凳子上,將玄聖燁扶了起來。
“這麼一大碗?你想撐死我啊?”玄聖燁看着凳子上那個大碗,瞬間撐大了眼睛。
這是餵豬啊。
“還有我啊,我也要吃的嘛。”南宮雪稚說着又跑到了廚房,將她定做的小桌子拿出來放到了牀上,又將麪碗放了上去。
這張小桌子是她來的第七天之後定做的,外加一個大大的托盤。
她喜歡在牀上吃東西的感覺。
玄聖燁仗着自己受傷,愣是不肯動手,南宮雪稚也想寵他一次,再說他還受傷了,當然要喂他啦。
膩膩歪歪地吃完麪之後,南宮雪稚又將碗筷子桌子都收了下去,又跑回牀上陪玄聖燁。
“小燁子,傷口還痛嗎?”她躺在玄聖燁的身邊,看着頂棚問道。
“痛啊,你還要幫我止痛啊?”玄聖燁壞壞一笑,側頭去看她。
“我是說,剛纔你爲了保護我受傷,我很感動,真的,小燁子,謝謝你。”南宮雪稚輕輕地說,轉過身,看着玄聖燁。
不管是受了輕傷還是像冷熠寒那樣,爲了救她而犧牲了性命,她都很感動,真的很感動。
“怎麼想說這些了?我不保護你誰保護你,我不保護你保護誰?”玄聖燁想轉過身去摟她,可是撕扯到了傷口,好痛,還是老實一點吧,等到傷口好了再抱。
“說的也是哈,你是我相公嘛。”南宮雪稚眉眼彎彎,滿臉的幸福。
她又躺回去,看着頂棚,手去牽玄聖燁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突然安靜了下來,誰都不說話,可是,聽着彼此的呼吸聲,就覺得好滿足。
南宮雪稚覺得現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而這種幸福是她以前從未想過的。
所有的一切彷彿就在昨天,玄聖燁纔剛剛用鞭子抽她,現在就和她躺在一張牀上。
其實現在說那天在地牢發生的事,已經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了,但是不管怎樣,那都是兩個人的回憶。
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不管這中間經歷了什麼,他們最終都走到了一起,最後的結果,是好的,是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