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整夜的運動,玄聖燁可以說是神清氣爽的,精神頭十足,南宮雪稚就慫了,睡得死死的,怎麼都叫不醒。
其實玄聖燁也沒怎麼叫她啦,幫她將身子擦乾淨之後,在她紅腫得跟香腸一樣的小嘴上親了兩下就出去了。
上午,玄聖彥跑過來了,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問他爲什麼沒去上朝。
“啊,有點重要的事要辦。”玄聖燁默默地清了清喉嚨回答,想起那件重要的事,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玄聖彥看着他十七哥一臉的春光,大概也就知道什麼事了,便沒再繼續追問,但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要留下來蹭飯呀。
南宮雪稚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回到了中午仍舊沒醒。
玄聖彥終於看不下去了,開始催,“十七哥,你倒是去看看十七嫂啊,這都什麼時辰了,該起來準備午膳……準備用午膳了呀。”
玄聖燁自然是知道他這個弟弟的心思,哼了一聲,想着也確實該叫她起牀吃午餐了。
早餐就沒吃,中午再不吃的話,好不容易養出來的那點肉又都沒了。
推開了內廳的門,玄聖燁遠遠的就看到南宮雪稚仍舊是原來那個姿勢躺在牀上,小臉上的潮紅到現在還未消散。
他剛想笑出來,突然想到了什麼,幾步走到牀前,大掌覆到了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
好燙!
小混賬生病了。
一定是昨天在柴房凍着了。
該死!他真該死!
“來人,快去把韓子墨給本王叫來。”玄聖燁大喊了一聲,坐到牀邊,輕輕地拍了拍南宮雪稚的臉頰。
南宮雪稚蹙了蹙眉,難受地嚶嚀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聽到她發出的聲音,玄聖燁也總算鬆了一口氣,拉過她的小手緊緊地握在掌心裡,“稚兒,對不起,都是燁哥哥不好……”
韓子墨聽下人說,王妃生病了,拿着藥箱就趕了過來,一進門,就被玄聖燁拉過去按到了牀邊的椅子上。
他看了眼一臉緊張地玄聖燁,嘻嘻一笑,“瞧給你緊張的,當初抽人家鞭子的時候……啊,我的眼睛!”
“再說廢話你那隻眼睛也別想要了。”玄聖燁沉聲威脅,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韓子墨是真的相信他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摸了摸抽搐的眼角,麻溜地開始幫南宮雪稚診斷,然後開藥,又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家的時候,年又蕊正好從他的院子裡出來,看到他的形象,立刻哈哈大笑了出來,指着韓子墨的眼睛無情地嘲笑,“你怎麼弄成這副德行啦?”
韓子墨原本心裡就有火,被年又蕊這麼一笑,火更大了,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女人家家的,一點形象都沒有,笑不露齒知不知道?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年又蕊也哼了一聲,“嫌我不好,你就納妾唄,我又沒攔着你。”
韓子墨咬了咬牙,不吱聲了。
自從年又蕊知道他曾經有過納妾的心思之後,三天兩頭拿來說事,還拿來當藉口不跟他親熱,讓他去找別的女人。
他自知理虧,也就沒說什麼。
其實他一直都是個講理的人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