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稚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可是,看了也沒用,他根本就不是那個“主人”。
而這個“主人”,一直到現在都還沒露面,如今秦雨柔又和他扯上了關係。
男人說秦雨柔那些日子受了不少的苦,看來她的失蹤確實有蹊蹺,而且很明顯,秦雨柔說的那些奴隸市場人口販子什麼的,根本就是在撒謊。
南宮雪稚悄悄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包廂內。
菜已經上來了,就是還沒上齊。
司徒妙萱一直在等着她,見她進來,臉上好像沒了之前那副興奮的表情,湊過身子問道,“雪稚,你發現什麼了?”
南宮雪稚頓了頓,搖了搖頭,“沒,沒什麼,秦雨柔確實是在跟人會面,但是離得太遠,我沒聽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應該就是一些甜言蜜語吧。”
司徒妙萱沉思了片刻,笑了笑,“你的好奇心滿足了,我們可以走了嗎?我還不餓呢。”
“嗯,走吧。”南宮雪稚起身,結了賬,和司徒妙萱一起離開。
也不知道秦雨柔是走了還是仍舊在上面,南宮雪稚眉心一直打結。她有自己糾結的東西,這事事關玄聖燁的生死。
他死了,她正好可以離開,之前她一直都是這麼打算的,實在不行她就自己動手。
可是,說實話,她並不希望玄聖燁死呀,但凡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她都不會輕易要了他的命的。
如今,秦雨柔又變成了一顆炸彈,在玄聖燁的身邊,說不定什麼時候,秦雨柔就爆炸了。
她是不是真的不管玄聖燁的死活?
“雪稚,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呀?剛纔……”司徒妙萱晃了晃南宮雪稚的衣袖。
“不是,我是在想,要不要把秦雨柔背夫偷漢的事情告訴玄聖燁,然後將秦雨柔浸豬籠。”南宮雪稚笑笑。
她決定不把剛纔聽到的那一席話告訴司徒妙萱,畢竟之前的那些事,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確實都扯到了司徒妙萱的身上。
她們是朋友,正因爲這樣,她不想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生活有的時候就是那麼的巧妙,要是這件事再將司徒妙萱牽扯進來,那玄聖燁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不管有沒有確鑿的證據。
“啊?還是不要吧,我們又沒有證據。”司徒妙萱事不關己。
她是覺得,就算是讓玄聖燁知道了,秦雨柔在外面偷人,他也不會將秦雨柔怎麼樣的,說不定還會成全秦雨柔,畢竟玄聖燁現在的心裡只有南宮雪稚一個人。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反正又不是我的事,我跟着糾結什麼?”南宮雪稚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和司徒妙萱又逛了大半天,回了王府。
剛纔她跟司徒妙萱那麼說,只是不想再讓她繼續問下去,但是這麼大的事,她怎麼可能不告訴玄聖燁呢?
和司徒妙萱告了別,她直接去了主院,遠遠的就看到大廳裡的兩個人,玄聖燁和秦雨柔。
秦雨柔應該是早就回來了,她這是要準備動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