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衛看着上官寒如退下去,一個人在屋子內,陡然間他雙眼迸發出冽光!
如今他已經是雙系體質,若是能夠服食下藥丹,再而激發出雙系體質的話。那麼他便是擁有四系體質的強大馭獸師!他的力量也會隨着身體內元素系的增加,而增加。
到時候他就不會是僅僅五重境馭獸師了!
想罷上官衛便積極投入到去問上官敏豐要丹藥的事情中。
上官敏豐回到府邸,把上官樂萱找來,將那有關於蛇夢的事情於她問了番。最後發覺一點可疑。
上官樂萱的“蛇夢”是在汀蘭院裡面夢見的。
而那一日,汀蘭院裡面也死了上官樂萱的兩個丫頭。
上官敏豐見此,當場便尋思起來。
這兩日,上官婉柔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雖然她有能力將人甩掉,但是身後總有小尾巴,實在令人覺得討厭。
不過很快上官婉柔便發覺,這跟蹤者並不是同一路人馬。
她轉而回了府,卻發覺今日的上官太醫府熱鬧了很多。
不僅僅是上官敏豐以及太醫苑內的衆人,連祁振衣也來了。
上官婉柔跟着跑去湊熱鬧,瑞蒙院內站滿了人,包括皇家內的人,也都隨之而來,圍滿了整個院子。
由於人太多,上官婉柔都擠不進去。鑑於近來帝都盛言流傳,七皇子拋棄上官樂萱,改而與上官樂傑相戀。男男相戀於盛景樓,衆所矚目,情深似海,令人無法不相信!
如今七皇子臥於府內,不肯露面。
而現在上官樂傑的院子倒是圍滿了人。
上官婉柔掂起腳尖,朝着裡面望了一眼。她並不是那種好湊熱鬧之輩。但是她很好奇:究竟什麼人用怎樣的法子,解開上官樂傑身上的咒術呢?
也不知道現在祁晨軒怎麼樣了。
如今上官樂傑已經發了好一陣子的瘋,這些人前來,莫非是有了解決的法子?
此刻正當上官婉柔打算再看一眼便離開,卻忽地觸到不遠處那張尊貴冷寒的俊顏:祁振衣。
祁振衣正轉動目光,視線一瞬不瞬地朝她這邊掃來。接着在觸到上官婉柔之後,他的目光鬆了鬆,最後落定。不肯移開。
他怎麼了?
上官婉柔見此,秀眉輕蹙。
記憶之中祁振衣從來沒有露出過這種眼神來,從她對他的熟悉來看,今日的祁振衣應該是有心事?
這般猜測着,上官婉柔已察覺出自己走了神。她連忙收回心思,擡頭再去查看,只見到祁振衣的目光早已歇住止,轉到了別處。
他露出如此異色,必定是有原因的。
上官婉柔回身,正欲離開。忽聽向屋子內傳來一聲激喜:“好了!咒印解除啦!”
她身子猛然一震,腳步嘎然頓住。
咒術解除了?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是誰解除了咒術嗎?
隨着上官樂傑說話的聲音愈發趨於正常,上官婉柔便發現那位解除了咒術的醫師被上官敏豐簇擁着走出來。祁振衣也跟着隨行。
走在中間的那位“醫師”,上官婉柔見過她。她有着嬌美的容顏、傲燃的氣質、美好端莊至極。不正是新任大祭司尹傲涵麼?
原來咒術是她解除的。
那麼七皇子身上的咒術也是她做的了?
上官婉柔站在家僕之後,目光冷漠地看着尹傲涵與祁振衣走在一起,漸漸地朝門口走來。
突然尹傲涵停下腳步,向祁振衣頷首,之後猛地朝家僕羣中走來。上官婉柔發現她站在自己面前,便一動不動了。
“這位是……三小姐吧?”尹傲涵聲音嬌嫩,完全沒有大祭司該有的端冷。
連着解決了上官家兩項重大的危機,尹傲涵對於上官敏豐來講,無疑是最大的貴客。
聽見她問上官婉柔,他連忙上前來知無不言地回道,“大祭司說對了。這便是老臣那不成氣侯的三丫頭。若她有得罪之處,還請祭司您見諒!”
把上官寒重的病給醫治好,如今又治好了上官樂傑。
上官敏豐對尹傲涵那是感激不盡呀!
上官樂萱在旁邊瞧看着,心裡面都氣得快要冒煙了。她發現自從上官婉柔不傻了之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現在就連大祭司也看上她!
聽到此言,尹傲涵並不以爲意。她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目光轉過來落到上官婉柔身上時,已經染上了濃厚的興趣。
“三小姐,真是第一次相見,別來無恙吧!”尹傲涵對上官婉柔說道,她的話十分矛盾,可是語氣內的意味卻是深遠。
祁振衣就在旁邊聽着,目光與尹傲涵一樣,緊緊地落在上官婉柔的身上。
伊傲涵這話,外人自然聽不懂。但是上官婉柔聽得懂,她也解析出對方說這話的意思。看起來自己掩藏得並不是那麼好。現在已經引起尹傲涵的懷疑了呢。
可是怎麼回答呢。
這話無論怎麼回答,聽在祁振衣的耳中,都將在他的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
上官婉柔扭頭,果然看到祁振衣正在漫不經意地朝這邊瞧看,雖然如此,可他的眼睛裡面卻有着認真與探究之意。
聽到這話,上官婉柔心念電轉,微微一笑,旋即回道,“大祭司真的是忘性大啊。上一次在您的授封大典上,不是與婉柔見過一面麼。”
旁邊的上官敏豐聽了這話,微微蹙眉。本來他就覺得三丫頭不可能與尹傲涵見過面。尹傲涵突然如此說,一定是有其道理。
但是此刻聽了上官婉柔的話,他明白了。原來是在祭祀之上見過面呀!
尹傲涵目光一冷,直直盯着上官婉柔,嘴裡依然不饒人,繼續道,“本祭司看三小姐很像一個人?”
在尹傲涵的心裡,就算上官婉柔是任何一個人。但只要引得祁振衣的討厭,那麼讓上官婉柔死便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如今她不能明目張膽地要上官婉柔的命。但是卻不代表着祁振衣不可以。
上官婉柔這張臉,看着誰都不像。連她的母親,她都不肖似。
上官敏豐如此想着,轉而去看上官婉柔,想聽聽她會說什麼。誰知她竟垂眸,吸了口氣,說了句不着邊際的話,“大祭司仁德,不知有無可能幫婉柔一個忙。畢竟婉柔的母親早逝。若是可以的話,還請大祭司能幫婉柔告慰孃親的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