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大頭夢的紫洛雨老是感覺自己嘴巴被什麼東西咬住了,無論她怎麼躲,閃都逃不開那東西時輕時重的纏咬。
奶奶滴!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某雨控夢能力不是很好,在夢中掙扎了許久才緩慢的睜開眼睛。
“唔~。”原來是蕭亦然這頭大色狼在咬她……
見她醒來,他的黑眸中的紅線忽然閃了一下,猶如瞬間點亮的百盞妖燈,這種妖,不同於緋衣的妖魅,而是一種百鬼夜行的恐怖妖異,與他對視一眼,仿若被夜鬼捏住靈魂一樣,那種陰森的寒,彷彿來自三魂七魄,駭的人心魂懼顫。
美男王爺的眼睛爲何夜晚會變的如此詭異?想到某毒舌男絳紅色的黑眸,紫洛雨恨的那是一個咬牙切齒,該死的單于千尋,你丫的把自己弄的不人不鬼也就罷了,現在居然將她的美男王爺也弄成這般?
不對,美男王爺此時的眸比毒舌男還要詭異和陰森,莫不是美男王爺也吸食人血了吧?想到這個可能性,紫洛雨渾身打了一個冷颼颼的哆嗦,美男王爺可千萬別變成毒舌男那頭吸血殭屍,她最討厭血腥了,更討厭別人吸食她的血液……
夜裡,他的吻由淺到粗,摟着她的彎臂似乎要將她揉碎在他的血骨裡,當然,也少不了那一聲聲“雨兒”的低喚。
除了嘴巴有點疼,腰快要被捏斷外,她還是滿喜歡聽他親暱的喚她名字,這種繾綣綿綿的低喚她很喜歡。
“雨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雨兒,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會將你找到囚箍在懷中生生世世……”
“雨兒,你身上早已刻下了蕭亦然的名字,不準離開我…。”
“……”
無數親暱的至極的柔情似水的霸道話傳進紫洛雨耳中,感動的某雨貓尿橫飛,抱着他感到既歡喜又幸福。
“然然,我是你的,一輩子都是你的…。”
“嗚嗚嗚~然然,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甜蜜的夜晚過去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天明。
紫洛雨本以爲通過昨晚蕭亦然會改善對她的態度,最少也讓她和他同坐一個轎子免除她的奔波之苦纔是。
誰知道…。媽蛋…。那魂淡一早就將她扔了出來,那雙尚冷的黑眸還一副君心不悅的表情,貌似將昨晚的事兒忘的一乾二淨。
最搞笑的是,他還質問她,質問她爲何夜裡偷偷摸摸入他轎子,紫洛雨氣的差點一口血噴在他臉上,給他來個滿臉開花,她昨晚入他轎子,他不知道嗎?還有,他昨晚那麼熱情的吻她,都忘了?
見她小臉憤怒,閉口不語,蕭亦然冷聲說道:“若再敢踏入本尊轎內一步,別怪本尊對你出手。”
紫洛雨要將昨夜的歡喜和幸福全部收回來,用力捏碎,然後全部踩爛,扔到臭水溝裡去……
“丫頭,你在踩什麼?”青兮玩味的看着某雨跺腳,嘴邊掛着溫和淺笑。
紫洛雨頓住腳,擡頭惡狠狠的瞪了青兮一眼:“關你屁事。”
說罷,她鳥也不鳥青兮,轉身就走,嘴裡還低聲嘀咕着:“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青兮溫和的笑被春風吹亂,這丫頭怎麼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她不能因爲自己被尊上說了,就把怨恨放到所有男人身上啊!這不公平…。
不遠處,覆着面紗的粉衣少女蹁躚走來,那雙漂亮的明眸朝紫洛雨背影看了一眼,幽光一閃而過,嬌笑的對青兮喊道:“青哥哥。”
青兮微不可覺的皺了下眉頭,隨即又展了開來,俊臉重新掛上溫笑:“天兒妹妹。”
“那丫頭是誰啊?天兒看青哥哥一直盯着她看,青哥哥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天兒嘴上雖如此說着,心裡卻又是另一番想法,那女人鑽到皇上轎中幾乎一夜,居然沒被皇上處死,這…太不可思議了些…。
青兮眸色輕聲一笑:“天兒妹妹多疑了。”
如三月春風似的聲音,看似溫和迷人,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不願多做回答。
天兒秀眉微,眸中笑意盈盈,心下卻明白今兒什麼也逃不出來了,魔教的四大護法,果真不如聖女說的一樣,都不是平凡人。
呵呵,皇上居然將那女人留在轎中一夜,不知聖女知道了以後,臉上又是怎樣一副精彩,這次回去又有好戲看了……
粉衣女子走後,青兮眸色沉了沉,他沒忽視她眼中帶着看戲的表情,天兒表面看似聖女的婢女,可行事作風卻像和聖女一樣平起平坐的主子,她究竟是什麼人?
跟着魔教的同夥,紫洛雨騎在一匹算不得好也算不壞的小黑馬上,這兩天的日子不好過,白天要策馬奔騰,晚上要遭人追殺。
話說,她消失的這三個月,美男王爺到底結了多少仇家啊?怎麼每晚都有一批身穿黑衣的人來喊打喊殺呢?
她極不喜歡過這種血雨腥風的“夜生活”,本就手上的臂力不行,打打殺殺不到一個時辰,她都想棄劍逃跑了。
別說指望她殺人,別人能不把她殺了就算好事了。
今日,紫洛雨被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大爺盯上了,你丫的年紀一大把還追這我這如花似玉的美女跑…。真尼瑪老不休…。
“妖女,速速送死吧!”老大爺洪鐘般的聲音響起。
臥槽!自從她入了這個狗屁魔教之後,幾乎所有要殺她的人,都將她定位成妖女。
我特麼又沒挖你祖墳,憑啥說我是妖女?
某雨自知打不過老大爺,一邊用“三字經”跟老大爺交流罵人的功夫,一邊以劉翔百米衝刺的速度逃生去也…。
遙望這黑壓壓的一片殘忍的黑衣變態大開殺戒,她唯一能逃着生存下去的地方也只有…拿頂黑色的轎子…。
早上美男王爺警告的屁話在耳邊響起,某雨決定無視之……
只是…誰特麼這麼缺德?爲毛將她能躲災避難的轎子升那麼高?
我蹦…我蹦…我蹦蹦蹦…。
“臥槽!你這老不死的,居然從背後搞偷襲?”勞資沒有輕功蹦不上去正着急呢,你個老不死的就不能讓人中場休息會兒?
老不死的黑衣人被氣的吹鬍子瞪眼,手中握的兩個馬桶刷似的大錘子抖了一抖。
“老不死的,小心你手上那茅坑刷抖到地上砸到腳。”勞資打不過你,勞資用惡毒的嘴巴氣死你……
黑衣人被氣到不行,破口大罵:“賤人妖女,你爺爺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然然,救命啊!你爺爺要將我碎屍萬段啦!不對,這糟老頭要將你的小寶貝碎屍萬段啦!”某雨在黑轎下面鬼喊鬼叫,兜着圈跑。
坐在轎子中的蕭亦然手一顫,黑色的眸中瞬息萬變,俊臉僵直。
這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在下面胡言亂語。
“小賤人,我看你往哪裡跑。”黑衣人內力雄厚,紫洛雨累的氣喘吁吁時,他卻絲毫沒有疲態。
紫洛雨實在跑不動了,彎着腰,雙手撐在大腿上,眼瞅着糟老頭馬桶刷朝她掄來,她不驚不躲,反而笑道:“老不死的,茫茫人海中,你追着勞資不放也是一種猿糞,你看我馬上就要成爲你茅坑刷下的亡魂了,能允許我留句死前遺言麼?”
黑衣人手中的茅坑刷一頓,似乎也想聽聽她死前有什麼遺言:“老夫讓給你留完遺言再死,有什麼話快說吧!”
紫洛雨衝黑衣人咧嘴一笑:“老不死的,你真是一個好人吶!”
鐵錘在手上抖了抖,他本來就是好人好伐?你們魔教纔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有話快說,別拍老夫馬屁。”就算你拍老夫馬屁,老夫也不會繞了你……
紫洛雨清了清嗓子,陰陽頓挫的扯開了嗓子:“我心愛滴然然,自從我第一次被你拖到牀上,就深深的拜倒在你高超的吻技下……。”
“妖女,你這是遺言還是再說小黃段?”某個上了年紀的黑衣人看不下去的說道。
紫洛雨一個白眼過去:“是你留遺言,還是我留遺言?”
黑衣人老臉一紅:“是你。”
紫洛雨扯扯嘴角,又醞釀了一下情調,扯開嗓子:“我心愛滴然然,你滴熱情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了我…。”
“火焰燃燒了你,不把你燒死了?”某上了年紀的黑衣人又橫插一句。
紫洛雨醞釀好的情調又被撲滅了,怒道:“特麼的,是你留遺言?還是我留遺言?你覺得你會說,你來留遺言,勞資不留了…。”
尼瑪,沒文化,太可怕,勞資打個比喻,比喻懂不懂?
黑衣人老臉又一紅:“你留…你繼續留遺言…。”
衆廝殺的黑衣人聽到這一老一小說的話,一邊拿劍打着,一邊忍俊不禁,兩位,我們是來殺人的喂!你們啊能不要這麼搞笑?
第三次醞釀情調,醞釀到一半,紫洛雨怒着臉對黑衣人道:“死老頭,你這次再打斷我,就換你來留遺言,聽到沒有?”
黑衣人臉色一變,活了大半輩子還沒人敢這麼說他嗎,讓他留遺言,找死。
“啊!死老頭,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我遺言還沒留完…。求留完…。再殺…。”某雨撒腿就跑。
“小賤人,哪裡跑?”黑衣人輕功一運,鐵錘凌空而下,往紫洛雨頭上砸去。
“歇菜了,我要頭頂開朵大紅花了…。”某雨自知躲不過去,愣愣的看着往她頭頂砸來的鐵錘。
鐵錘落下之際,紫洛雨還是條件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說一點不怕是騙人的,這死狀該多噁心人啊!只怕她變成鬼,也是一個腦袋被砸爛的醜鬼吧?
“蕭亦然,我討厭你。”某雨死之前扯着嗓子怒喊。
“哦?看來本尊不該救你。”幽然的冷聲線…。
咦,她還沒死?某雨睜開眼睛,當看到蕭亦然那雙黑如墨汁的雙眸時,她“哇”的一聲哭了,撲進他的懷中。
“然然,我差點就死掉了,你怎麼能不管我?怎麼能?”她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貓尿飛流。
蕭亦然站着沒動,也沒阻止她捶打他,默默地受着,黑眸也開始變幻,一條條暗紅的線條浮出黑色眼珠,妖燈一閃,他雙臂將紫洛雨摟緊。
他身影一閃,帶着紫洛雨凌空飛進了黑轎。
“不哭,雨兒乖,不哭,我怎麼可能不管雨兒?就算捨棄生命,我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雨兒寶貝。”他緊緊抱着她嬌小的身體,哄慰道。
紫洛雨抽泣着,將眼淚全擦在他衣服上,胸口委屈的一起一伏:“別忽悠我了,到明天你又該忘了現在說過的話,將我丟出去自生自滅。”
蕭亦然身體一怔,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妖異的瞳孔中變化不定。
“看吧!我就知道…。唔…。”又來這一套…。
“雨兒,別離開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別離開我…。”長吻過後,他下巴抵在她的頭上,聲音很輕,很輕。
紫洛雨皺了眉頭:“你白天真的不記得晚上和我做過的事嗎?”
爲什麼白天和晚上差別那麼大?晚上的他雖然妖異,但是他黑眸中對她的愛那麼明顯,而白天的他,對她可以說是無情了,而且還排斥她。
蕭亦然沉默了,過了好久,久到紫洛雨快要睡着了,他才淺淡的說道:“是的。”
紫洛雨擡起腦袋,手指摸上他俊美無雙的臉頰:“爲什麼會這樣?”
蕭亦然抿着脣,沒有說話,修長的大手放在她手背上,讓她小手更緊的貼出他的臉。
不肯告訴她嗎?紫洛雨心中苦笑,他什麼都想瞞着她…就連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認出來,她就是雨兒…又或許,他和尉遲清音一樣,只是將她當做一個替身…。
自己代替自己,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小臉埋在他的懷中,拱了拱,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蕭亦然妖燈似的眸子閃爍着不定的紅光,他手臂緊緊的將紫洛雨護在懷中,薄脣勾起一抹淺淡的妖笑:“雨兒,你放心,無論用什麼方式,我都會救活你,救活我們的孩子,冰冷的地獄,就讓我一個人下吧!我會將白天那最完美的蕭亦然留給你,照顧你和我們的孩子。”
——分割線——
次日,暖陽高照,清風拂面,綠意怏然。
多好的天氣,可惜這心情爲毛就不應景?
都是那可惡的蕭亦然害的,如她所料,一大早她就像垃圾一樣被丟了出來,他面色冷峻,黑眸含怒,以一種她是女流氓的變態眼神看着她,而後又冷言警告加恐嚇了她一遍,才臭着臉放過她……
紫洛雨拿着樹杈在地上話了幾下,然後脫下鞋子,死命的在地上怕打……
“丫頭,你在打螞蟻嗎?”青兮朝她走來,淺笑的看着她顛着小腳,拿鞋子在低聲猛拍。
“不,我在打小人。”紫洛雨憤恨的說道。
“打小人?誰啊?”青兮伸頭過來,往地上一看,嚇的他身體抖了抖,地上戴面具的“小人”不就是尊上麼?這小丫頭還真敢……
紫洛雨將“小人”打的面目全非,鞋子往小腳上一套,哼哼兩聲,很拽的走了……
青兮鬢角滑下一滴冷汗,以後得罪誰也別得罪這小丫頭,太惡毒了,竟然將尊上“打”的這麼慘。
騎着小黑馬,猶如騎着一隻小毛驢,幸而這馬還不算太差,最起碼,它也能跟在最後一名騎馬同夥的後面。
經過四天的奔波,紫洛雨來到了東風國皇宮。
一人一馬乾站在皇宮中,誰來告訴她,爲毛沒人幫她安排住宿的房間?
人眼瞪馬眼,馬眼瞅人眼,紫洛雨和小黑馬就被這樣被那羣魔宮的同夥拋棄在了宮內。
就在她灰常鬱悶的時候,手臂忽然被人抓住,她還沒反應過來神馬情況,就被拖到了牆角里。
臥槽!哪來的歹徒?是想劫財還是劫色?劫財沒有,劫色可以,我呸!劫色也沒有…。
小拳頭先招呼上去再說,打的他落花流水,平沙落雁……
對方輕鬆兩招就將她招式化了,腰間一緊,她被抵在了牆上。
“娃娃怎如此對清音?”他雙眸含笑道。
紫洛雨瞅着眼前這一身侍衛裝扮的平凡男人,還有那雙堪比月之光輝的黑眸,她嘴角抽了抽,妖孽怎麼跑來東風國皇宮當侍衛了?莫非是想把美男王爺擠下臺,他來一統江山?
又莫非是,來捉她的?想到這個可能性,某雨掙扎着要跑。
“我跟你講哦,這裡是東風國皇宮,可不是你西楚國皇宮,我只要大喊一聲,你就是插翅也難飛了,我勸你還是放開我,大家各走各路,我也不會揭發你的。”
尉遲清音發出一陣低笑,身體往前傾了些許,將她更緊的擠在牆上:“娃娃喊啊!禁衛軍來了之後,清音帶着你一起離去如何?”
看他這麼自信的樣子,紫洛雨蹙了眉頭,妖孽這貨既然能易容成侍衛進皇宮,也一定會有出去的萬全之策,再說了,他武功那麼高,這天下誰能攔住他啊?除了美男王爺,可惜,那廝現在已經不管她了。
“清音,你又何必這樣?你明知我不是你的娃娃,我不過是一個替代品罷了,你那麼愛娃娃,又可苦纏着我這替代品?這樣對我不公平。”現在她已經夠煩的了,美男王爺這裡一大堆謎團還沒解開,妖孽這貨又纏了上來,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是娃娃嗎?尉遲清音嘴邊的笑意更深了,真是一個不誠實的小狐狸。
“紫兒,不管你是誰,我都喜歡你,清音不會把你當替代品,而是真正的喜歡上了你這個人,願意用一生來愛你,來護你,來寵你。”她說不是娃娃,便不是罷!他現在什麼都依她,只要她能回到他身邊……。
尉遲清音被草泥馬踩壞腦袋了?怎麼會說出那麼肉麻的話來?
“皇宮生活不適合我,我也不喜歡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所以,你還是哪裡來,哪裡去吧!”趕緊回你的西楚去,別來煩我……
“紫兒不喜歡皇宮的生活,我們就不去皇宮,我也不當皇上了,這一生只娶紫兒一人,永遠只做紫兒的清音,好不好?”這一次,他要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失去一次的感覺太痛了,他永遠也不要嘗試那種痛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承受不起…。
紫洛雨愣了愣,妖孽這是打算拋棄國家和她私奔了?聽上去貌似不錯。
不過,太遲了,她已經和美男王爺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雖然這具身體還是個處,但這不是重點,現在重點是,她已經把美男王爺當做了老公,就不可能跟妖孽私奔……
“別扯淡了,你還是回你的西楚,早點洗洗睡吧!睡一覺就好了。”醒來之後,你就知道現在說的話是夢話。
“紫兒,我是認真的。”他將她的手,拿到他的胸口,紫洛雨嚇的縮手,卻被他緊緊的拿住,按上胸膛。
“這顆心臟,是因爲有你才跳動的,你感覺到了嗎?”她也許不知,若她再回來遲一些,他就下去陪她了…。
沒有她,讓他怎麼活?
溫熱的體溫差點燙傷了她的手,還有那加快的心跳,似乎想要蹦出身體,跳到她的手心,來證明他對她的愛。
可這份愛,她受不起……
“清音,別這樣,我們才認識幾天而已,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她縮回發燙的小手,臉頰印上淡淡的桃粉,像三月間的盛開的淡色桃花,一張平凡的小臉似乎美的夢幻。
紫洛雨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除了美男王爺,她從來沒有醬紫摸過別的男人胸膛,雖然她是被妖孽強迫按上去的,但觸手的感覺還真該死的好,妖孽的身材好的沒話說,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敢猥(和諧)瑣他而已…臥槽!我在想什麼呢?
有喜歡的人了嗎?呵呵,他早就知道了,他這一次來,就是要把她從蕭亦然身邊搶走,永遠都屬於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