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做出傷害向晚的事情,若是耶律晏追究起此事來,那麼到時候只怕他們對此也不好交待。
畢竟耶律晏如今在晉國做客,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到時真的不曉得該要怎麼處理了。
“你又輸了!”耶律晏吃完最後一顆子,笑望着向晚,還對着向晚揚了揚手裡的多棋子。
“不玩了,都輸好幾局了!”向晚看着自己的白子都被耶律晏吃光了,他今天是一點兒都不讓着她,也是慕行天在這兒,他自然不能夠讓了。
他若是輸了,面子上也過不去啊!
“咦……晉國太子何時來的?怎不叫本宮一聲呢??”耶律晏這戲演得還不錯,看了慕行天那吃憋的樣子向晚是想笑,卻又強忍着。
“剛到,見二位正下棋,沒好意思打擾。”慕行天笑道。
“原來如此,本王背上這傷實在有些重,便不起身了!”耶律晏見向晚要起身。
“晚晚,我們再下一局?”耶律晏問道。
“殿下想下,自然得陪着。”向晚笑道,重新把棋子給撿了起來。
“看來安平都主,最近都留在行宮陪着耶律晏太子啊!”慕行天看着向晚,看來向晚最近一直留在這兒。
“這局可不能再輸給我啦!”耶律晏沒讓向晚回答慕行天的話。
“哪能一直輸啊,太丟人了!”向晚笑道,再把白子給拿了回來。
慕行天見他們二人似乎不太想要理會他,一時之間不知該留還是該走,但直接走的話,似乎不太禮貌。
“殿下,您該喝藥了!”此時掠影端着藥走了進來,向晚這才忘記他忘記吃藥了。
從掠影的手中接過藥來,見掠影忘了拿蜜餞。
“蜜餞呢?”掠影這才重新的走了出去,拿了一小碟的蜜餞再走了進來。
“藥還是熱得,趕緊喝了!”向晚試了一下藥的溫度,溫度正合適,他若是再不喝的話,那麼就真的冷了。
耶律晏接了過來,苦着臉喝了進去,向晚趕緊拿來白水給他漱口,最後纔拿了蜜餞給他含着嘴中,動作一氣呵成,一點兒也不像是第一次做的。
向晚拉過耶律晏的手,號了一下脈。
“依着你現在的情況看來,還得要喝上一個月的藥才能好全,這一個月之內不能周車勞頓,你就別想過幾日就回國吧,等傷全好了,再回去!”向晚說完,看向慕行天,“太子殿下,您說是吧!”
慕行天也不好回答,耶律的傷又是慕行辰造成的,他能說什麼?
“正是,耶律太子待傷全好了再起程回蔚國吧,晚些我再命人多送一些補血的藥來,給耶律太子補身用。”向晚是大夫,向晚說的話,慕行天自然要聽。
“那讓晉國太子破費了!”耶律晏說道。
“掠影,上茶啊,晉國太子都坐了這麼久了,你怎麼讓晉國太子喝西北風啊!”見慕行天的桌邊沒有茶水,耶律晏這纔開口道。
掠影這纔看了一眼一邊的趣兒,趣兒瞪了掠影一眼,他自己不會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