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向晚靠在牀上看着書,這幾天她不能出門,所以一直都是耶律晏前來看她,所以這個點,向晚自然是看着書,等着耶律晏來看她。
而這幾天耶律晏都是變着法子的帶着東西來看向晚,倒是讓向晚也不那麼的寂寞,再加上最近這本幾本書看着都十分的有趣,她自然而然的便窩在了房裡,不出去。
“姑娘,不早了,休息吧!”冬青見天色不早了,知道她在等耶律晏,可都這麼晚了,再不睡的話,只怕天就要亮了。
“沒事,我再等等,他說過今晚會過來的。”耶律晏說會來,那麼就一定會來,所以向晚自然便等在了那兒。
冬青見自己勸說沒用,便也就站在那兒站在一邊陪着向晚,可是她們沒有等來耶律晏,卻等來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
“你是何人?”向晚見突然闖進來的男子,臉色不太好看,再加上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讓向晚微微的皺起了眉心。
“別出聲,要不然我殺了你!”男子本就一身是傷,可是當看到向晚出聲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開口威脅道。
“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確定殺得了我嗎?”向晚嗤之以鼻。
“你當真以爲我殺不了你嗎?”男子見向晚看不起他,當下便來了火氣,掙扎着便要站起來。
“那你倒是試試看。”向晚輕挑的看着他。
男子是一點兒都不甘似弱,便站了起來,可這還沒走兩步,便又倒了下來。
“喂,小心點兒,別把我的地方弄髒了。”若是有血的話,到時候很難清理的。
“你!”男子一臉怒意的望着向晚,想要站起來卻又站不起來。
真沒想到,他下手那麼重,若不是他輕功好的話,只怕都跑不出來了。
“冬青,把我的藥箱拿來。”向晚對一邊的冬青道,“浪費我的時間。”
後面這一句卻是對身受重傷的男子說的。
向晚站了起來,從一邊拿着披風,披在了身上,走到那個男子的面前,伸手放在他的手腕之上。
“嘖嘖……傷得還不輕啊!”向晚把過脈之後,冬青也拿來了藥箱了,向晚見他是胸口中了一刀,而還被打了很重的內傷。
“看來把你打傷的人,內功很好,你跟他比,真是不要命。”不過她倒是很好奇,什麼能夠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男子見向晚沒有殺他的意思,這纔沒有再發言。
冬青把藥箱拿了過來,向晚從中拿出一包的銀針,在一邊的桌上攤開。
“你要做什麼?”男子見向晚拿着銀針,便要往他的身上使,他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給人醫病的啊。
“殺你啊!”向晚見他這樣疑神疑鬼的,心情也並不是很好,拿着銀針便往他身上的穴位上扎去。
她也不怕他,他這個樣子已沒有辦法起來再打一架的離開。
男子也只能任由向晚一根根的銀針往他的身上使。
男子見自己的血被止住了,這才相信向晚的確是在幫他看病,而非想殺他。
“冬青,把他的衣服撕開,然後把這藥散在他的傷處,包紮上就沒事了,還有把他弄到後院下人房裡,別把我房裡弄髒了。”冬青應了一聲,便和趣兒幾人,把人給擡去了下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