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容臉上卻是沒什麼表情,在看到宋之晚跟慕景逸湊在一起的頭時,快步邁了過去將她拎起來,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剛剛可是聊了什麼開心的?”
“就是二皇子說你以前……”
“咳咳咳!”
宋之晚剛要說出的話被慕景逸突如其來的一陣咳嗽聲給打斷。
轉頭看向慕景逸:“二皇子嗓子不舒服嗎?”
慕景逸朝着她猛使眼神,頭搖的跟撥浪鼓兒似的。
“哦,那你是嗆着了。”宋之晚溫柔道:“喝點水就好了。”
故而繼續對慕景容說道:“說你以前挺重情重義的,是個很好的人。”
那邊的慕景逸聽到這句話之後,提着的那口氣立馬放了下來,這皇子妃不坑人,會說話!不禁偷偷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對,我對皇兄的仰慕之情天地可鑑。”慕景逸立馬跟話道。
那邊一直沒說話的傅盛擡手摸了摸小鬍子:“二皇子什麼時候學會的夸人?不是一直喜歡在背後損人嗎?”
“……那是別人,我不損我皇兄好嗎!”
“是麼?剛剛怎麼你們談到妒忌……”
“老頭,別信口雌黃,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
那邊吵的不可開交,這邊慕景容已經將宋之晚拉了起來:“好了,我們該回家了。”
“不用同丞相說一下嗎?”宋之晚看着那邊吵的“兇猛”的二人,好像沒發現他們要走的樣子。
慕景容輕輕攬過她,擁着她往外走,搖搖頭柔聲道:“不用,等他們吵完了,自然發現我們已經走了。”
路上,馬車內。
“爺,臣妾罰了穆侍妾,將她關在了院子中,可此事必是他人所謂,穆侍妾也不過爲人頂罪。”
慕景容將她的手拿在手裡把玩,眸子裡晦暗不清:“無礙,既然承認了就要罰。要是真把那個能鬧騰的抓出來了,這後院便會少了些掩護,順其自然就好。”
宋之晚點點頭,心想着既然不讓再查了那她便好好聽話,也算是省了些事。
不過眼前這人最近一些癖好讓她有些受不了。就比如現在,坐在馬車裡,空間不大卻也不算小,可這人總就愛往她身上擠,還拿着她的手不放鬆。
玩弄她的手跟玩弄小爪子似的!
“爺,您不覺得馬車內有些熱嗎?”
“熱?”慕景容一臉茫然:“不覺得。”
“那您不覺得手累嗎?”
“累?”慕景容繼續茫然:“不覺得。”
“可是臣妾覺得又熱手又累,您能離我遠些嗎?”宋之晚微笑,好聲好氣的商量道。
“是嗎?”
慕景容挪動了一下屁股,宋之晚以爲他終於有了覺悟要離她遠一點,卻沒想到這人只是把身子坐正了,然後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放到自己腿上,然後風輕雲淡地說道:“不能遠些。”
“……”宋之晚無奈,爲什麼同樣是做人,就有人臉皮這麼厚呢?
一路顛簸,宋之晚覺得十分不舒服,可偏偏有人還跟很享受似的心情極好。
到了王府,依舊是那般,立刻將臉冷了下來,就跟不認識她似的徑直往府裡走。宋之晚也都習慣了見怪不怪的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