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你休岔開話題,你既如此斷定,那就說說靖王妃是怎麼知道秋氏對她下毒的?”雲定文直接繞過了雲芙那一諷刺。
他似乎只抓住了這一個破綻,倒反是他揪住不放了。
衆人視線落於雲芙身上,皆在暗暗思索着什麼。
的確,如果那秋氏在雲芙身爲嬰孩兒時就悄悄對她下了毒,那麼小的雲芙又是如何得知的?
他們自然猜不到雲芙是靈魂穿越了,從出生就有了大人的意識。而這事兒,雲芙也不能說出來。
她卻仍舊從容,淡笑:“這事兒,就得問問相爺的夫人了。”說完便又看向皇上,“皇上,你說相爺想要個答案,該不該審?”
這種情況下,皇上焉能說個“不”字?說了倒顯得他包庇什麼人似的。他只得點頭。
而那戲臺上的表演已經沒一個人看了,衆人更是反饋直接讓他表演停了。
雲芙這才朝着某一個方位淡淡揚手。
砰……
她揚手的方位,忽然砸過來一抹人影。那人影直接便砸在了雲定文的腳邊,竟是直接撞在了雲定文身上。“哎喲……”雲定文被撞得翻滾在地,沉怒罵出了聲,“誰?誰偷襲本相,不要命了。”
待他爬起來,纔看清楚撞翻自己的人正是秋氏。不過,她已經被人捂上了嘴。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夫人就是戲中的秋氏。”雲芙見此笑了,“哎呀,怎麼堵着她的嘴?快去拆了,讓這位秋氏好好說話呀。”
“我來拆。”站在紫寒影身後扮作了丫鬟的冷凌玥聞此便站了出來,一臉笑意的走到了秋氏跟前將她嘴中布條拆了出來。
她之前唱戲時化了很濃的妝,此時素顏倒是讓人看不出她就是那唱戲人。
“污衊,這是污衊……我沒有對剛剛生出來的雲芙下毒,這是污衊。”秋氏面色駭然,剛能說話便卑微的跪在地上驚慌道。
“哦?”雲芙掃了一眼一臉好奇的衆人,一邊慢條斯理的吃着宴上東西,一邊淡淡陳述道:“你對雲芙下的那毒,名爲藍葉草。這藍葉草是你背後的主子提供給你的,本主已經將他給揪出來了,所以才知道了這事。你不承認,要不要和當年提供給你藍葉草的人對質?”
“啊?什麼主子?我沒有主子……什麼藍葉草?我沒買過藍葉草,不認得什麼提供藍葉草的人。你污衊……污衊我……”秋氏聞言一懵,眼神便跟忽然見鬼了似的瞪大了眼睛,一句話脫口而出。
聞言,雲芙面紗下淡然的俏臉頓時浮過了一抹深思,眼底更是泛出了深深疑惑。
她用這話試探秋氏,爲的便是揪出藍葉草之後的其他謎底。
依她對秋氏“智商”的瞭解,她若是個真有個主子的,或是曾有人提供給她藍葉草,那麼提及”對質二字,她必然心虛,害怕那對質的一幕。
因爲——如果秋氏拿了藍葉草對自己下毒,而這事兒又被揭曉,秋氏必然會覺得,一定是提供給她藍葉草的合作人或是主子出賣了她,因爲她絕不會想到自己帶着記憶穿越的事兒來。
所以,她便定會信了自己這“對質”一說,在此時心虛起來。
雲芙眼底掠過疑惑,忽然沉聲繼續試探:“本主徒兒體內還殘留着藍葉劇毒,本主可以召集所有精通毒術的人爲她驗一驗,甚至,還可以推出具體的中毒時間,本主倒要看看,秋氏你還能有什麼話可辨。而且,據本主所知,藍葉草只能從東疆蠱人手中弄到手,是一種禁毒,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