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音和陶墨兩人又是一翻親暱過後,兩人決定跳進去試試。
“墨兒,你在這等我,我先下去看看。”司徒音對陶墨說着,他打算先下去瀑布底下看看,如果有危險的話他可以幫陶墨剷除。
陶墨拉住司徒音的手,司徒音疑惑的看着她,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想我有資格也有實力和你一起並肩作戰的。”陶墨看着司徒音的眼睛,認真的說着。
既然他們兩個人已經相遇了,誤會也都解釋清楚了,她也下定決心要相信他,同時,她也一樣希望他可以相信她。
其實就像她從斷魂崖底出來後一樣,她擔心司徒音和自己一起去冒險而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司徒音,而導致司徒音知道消息以後那麼的傷心後,她才反應過來,他們應該彼此信任,彼此依靠。
司徒音這回希望自己留在山上,也是怕自己有危險,可是她在山上怎麼能安心,她也怕司徒音有危險,那她又該怎麼辦,她終於體會到了司徒音剛剛見到她時的心情了。
陶墨苦笑着,只怪他們太愛對方了,愛到一點兒傷害也不想讓對方受,有一點兒危險的事情都要自己衝上前去。
不過,我們要漸漸的學會在愛對方的同時,也要去信任對方,給對方安全感,而對方的安全感恰恰來源於自己的安全。
這樣,在愛情的磨合中,我們才能一起扶持,一起成長,成爲真正適合對方的人。
司徒音看着陶墨認真的眼神,突然也懂得了她的意思,他釋然的笑笑,反手握住陶墨的手,說道:“好,那你抓緊我的手,我們一起跳下去。”
陶墨低頭看着司徒音緊握着她的手,溫暖不斷的從他的掌心傳遞到她的掌心,然後再傳遞到她的心間,她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加大,滿眼愛意的看着司徒音,說道:“聽你的。”
司徒音握緊陶墨的手,嘴裡念着‘一,二,三。跳!’
兩道身影齊齊落下,兩人一起落到了一個可以踩的地方,腳下同時一蹬,一起朝着洞內飛去。
兩人身影飛快地進入瀑布中,消失在飛流的瀑布間,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襲來,陶墨感覺這股莫名的力量又要把自己衝出去一般,感覺到手中緊握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攥着自己,她提起一股力量,終於和司徒音穿過了這道瀑布。
陶墨從瀑布中剛剛穿過,因爲慣性還猛然的往前衝了幾步,司徒音連忙拉住陶墨,和她一起穩住了身形。
“這處瀑布在上面看也沒有那麼的難過呀!爲什麼感覺被衝了好久,如果不是咱們兩人武功還算是高強,那被衝出去以後,掉下山底,不死也得成重傷,真是古怪!”陶墨頗是心有餘悸的拍着胸口。
剛剛在山上看的話,稍微留心些就一眼能看到瀑布後面的山洞,看着特別好進去,沒想到真的朝着山洞裡進去的時候竟然這麼難入,而那個看似好過的瀑布也變得衝擊力巨大,和山洞離得那麼遠!真
是古怪,難不成剛剛是自己眼神出了差錯,沒看清那處山洞?真是讓人弄不明白!
陶墨正在思考着原因,突然司徒音的聲音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你不覺着處了這處,還有古怪嗎?”
還有古怪?陶墨擡頭看了司徒音一眼,正想問什麼古怪,突然想是發現了什麼神奇的不得了的事情。
“司徒音,你,你的衣服……怎麼是乾的!”陶墨這麼問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也是乾的!
這不可能呀!陶墨還甚是不相信自己眼睛的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衣服,果真一點兒都沒溼,她掏出懷裡的藥材,也沒溼!
這是在做夢嗎……陶墨揉揉眼睛,卻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如果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不過,那種可能怎麼會出現!
司徒音看着陶墨先是不敢置信,後來又是深深的懷疑,他覺得陶墨好像知道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他問道:“墨兒,你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我好像知道,不過又不太可能呀,那種武功,應該已經失傳了……”陶墨對司徒音說着,她自己也不太相信。
司徒音皺皺眉頭,看着黑不見底的山洞,莫非這個山洞裡還有什麼能人在此?
“其實,也只是一種猜測。”陶墨開口解釋道,“按照剛剛那種現象,我突然想起了在斷魂崖底的那間書屋裡看到的一本書,書中提到過這種武術,這應該是幻術的一種,這種幻術異常的真實,再武功高強的人也看不出來!不過這幻術是北國開國皇帝那會兒一位國師會的幻術,後來那位國師出家,就再也沒有人會了,這幻術也成了北國的一種禁術。”
司徒音沉默一會兒,問道:“那會不會是國師設的這道瀑布幻術?”
“不會,如果施幻術的人已經離世,那麼他所施的幻術自然也就消滅了。”陶墨斬釘截鐵的回答道,“那位國師在第三任北國皇帝繼位時已經圓寂了,當時全國還爲他慶賀送行,這麼多年,估計是在寺廟中已經修成佛了吧。後來還有人爲他建立了專門的寺廟呢!”
“那會不會是那位國師的徒弟?佛家的弟子如果是修成半佛的話也是有很久壽命的。”司徒音繼續問道他的另一種猜測。
這樣的幻術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學來的,只有這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位國師的徒弟,而那個徒弟繼承了師傅的幻術並且已經修成了半佛。
所謂半佛,通常指的是已經可以成佛卻還有一些凡塵未了卻,只能在人間靜靜的等待機緣的修仙者或者是佛門子弟,他們的一切和佛一般,只是還滯留在人間,也可以叫做‘俗世佛’,有很多的‘俗世佛’就是因爲沒有等到機緣,而不能成爲真正的佛,後一點一點的在人間消耗生命,直至死去。
“很有可能,不過,我看到的書中記載,以及人們的口口相傳,大家都是隻知道有那國師一人成佛,甚至還沒有聽說過誰成爲半佛,成佛
又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會不會是我們猜錯了。”陶墨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她納悶的看着司徒音,現在,她也沒辦法判斷了。
司徒音皺了皺眉,確實,成佛很難,不過除了這種可能還有什麼可能,莫非是那位國師把幻術教給了自己的弟子,而那些弟子也一代一代的傳接幻術,可是他們爲什麼要設置這一處瀑布幻術呢!
司徒音看着身後的瀑布幻術,怎麼也想不明白,按照陶墨所說,他們應該是因爲有幸破了幻術所以纔沒有被淋溼,那樣說來,這位施幻術的人難道是爲了保護這處山洞?
他看着延伸很長遠的山洞,不論如何,先去看看再說吧!他又低下頭看向陶墨,發現陶墨也正在看着他看陶墨的眼神,似乎也想到了他剛纔想的那些。
於是兩人決定來都來了,不如一起去裡面看看再說。
司徒音從懷裡拿出兩張火摺子,點燃後給了陶墨一張。
陶墨接過,看着火摺子驚訝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會準備這些!”
“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嗎?淨往兜裡揣些毒藥。”司徒音無奈的看着陶墨。
陶墨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擡腳往前走去,毒藥怎麼了!
司徒音緊跟着走去。
兩人舉着火摺子往裡面走着,可是走了好遠依舊沒有盡頭,陶墨拿着火摺子掃過牆壁,看着牆壁上只有一些塵土以外什麼也沒有。
而另一邊的司徒音也在拿着火摺子觀察着地面,同樣什麼收穫也沒有。
“會不會是我們想錯了,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幻術,也不是什麼有用的山洞,只是一處普通的地方,我們沒有溼了衣服也只是僥倖?”陶墨看着一邊依舊在忙活的司徒音,有些困惑的說着。
會不會是他們想多了,這裡其實就是一處很普通的地方,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古怪奇特。
“不會,我有種預感,這裡一定有什麼古怪之處,而且我感覺咱們所處的地方有些奇怪,卻說不上來,墨兒,你再仔細的觀察一下。”司徒音皺着眉頭提出自己的觀點,他又開始重新的看向地面,這裡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卻說不上來!
陶墨聽到司徒音這麼說道,也乖乖的點頭同意了,繼續舉起火摺子重新開始看剛纔看過的地方,一邊看一邊往前走着。
陶墨把火光湊近牆壁仔細的看着,一點一點的挪動着。
這裡山洞和一般的山洞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卻給人一種壓迫力,越往山洞深處走這種壓迫裡越強,陶墨看了司徒音一眼,發現司徒音也看着她,看樣子他也發現了這種不對勁。
和司徒音交換過一個眼神後,她繼續觀察着。
牆壁上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一切看似很正常卻又不正常,正觀察這一隻小小的潮蟲從牆壁的縫隙裡爬了出來。
陶墨看着這隻小潮蟲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說道:“司徒音,我發現有什麼古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