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之死

掌門之死

“兮兮,兮兮,哎呀,他們又要去商量那些江湖大事,你肯定不會有興趣的,我們去遊湖吧!我跟你說哦,我們山上有好大一片好漂亮的湖,你肯定喜歡,走嘛走嘛!”吃完飯後,兮兮亦步亦趨地跟在獨孤岸後面準備繼續盡職扮演跟屁蟲角色,無奈黎寧兒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非要拉着她一塊兒去遊山玩水。

兮兮看看獨孤岸又看看黎寧兒,問道:“阿岸一起去嗎?”

“你們去吧,我有事。”獨孤岸淡淡說道,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玩水的時候注意安全。”說完扭頭就往議事大廳走去。

斐墨走過來摸摸兮兮的頭說道:“嘻嘻,要不要墨哥哥陪?”反正他也不喜歡開那勞什子商議會,還不如跟小嘻嘻培養感情。

獨孤岸邁出去大大的步伐突然縮小了一些距離。

“墨哥哥你不忙嗎?”兮兮問道。

“墨哥哥想陪着兮兮啊。”斐墨鳳目輕挑,脣角微揚,溪雲閣主的招牌動作“殺人微笑”再度釋放出強大的殺傷力,黎寧兒眼睛都看直了,連黎湛拍她的肩膀都沒有反應。

黎湛搖了搖頭,輕嘆道:“女人的心就像天氣,晴時多雲偶爾有雨……本來以爲這丫頭是棵癡情的種子,沒想到才下了場小雨就淹死了。這下春風吹一吹,又芽了,還是別枝……”

風凌波聽他嘀嘀咕咕了半天,實在沒忍住丟給他一顆白眼,聽他的口氣,好像對女人多瞭解似的……一個男人能自言自語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奇葩了!

“斐閣主請留步。”黎青叫住了準備與兮兮同去的斐墨,先是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柔聲說道:“寧兒啊,你好好招待蕭姑娘,不要走得太遠,注意安全啊!”見黎寧兒乖順地點點頭,這才笑着對斐墨說道:“斐閣主,此次六大掌門遇害一事,老夫還有些地方想請教請教,是以,還請斐閣主一起議事,不知道斐閣主能否撥冗參加?”

斐墨淺笑道:“盟主客氣了,有用得着斐某的地方,斐某自當效力。”轉身對着兮兮頗爲遺憾地說道:“小嘻嘻,墨哥哥要失約了……”

兮兮搖搖頭:“沒關係,墨哥哥你先去忙,我和寧寧一起玩兒。”

獨孤岸縮小的步伐又恢復了原本的距離,斐墨轉身看着獨孤岸才消失在議廳轉角處的身影,勾脣輕道:“盟主請。”

風凌波因爲想弄清父親的死因,好親手報仇,便也跟着男人們一起去了議事大廳。霍清塵吃完飯就去照顧她爹了,正好妙手醫仙妙小清也在凌雲盟,黎青聽說了此事之後,迅將醫仙請了過來,彼時正在爲她爹診治。

才走進議事大廳,數十個披麻帶孝的漢子,撲通撲通,黑壓壓地跪下一大片,紛紛哀聲說道:“請盟主爲家師報仇!”

是崑崙派的弟子。其師正是崑崙派掌門,擎風掌白士鬆。

“諸位快快請起。”黎青趕緊上前將衆漢子扶起,面沉如水,長嘆一聲:“少林寺了凡方丈、崑崙派白士鬆掌門、空斗門賀西風門主、三絕莊風幕連莊主、離塵宮拈花宮主、落梅山清平主人竟會在同一日齊遭了毒手……若非諸位親自來知會,誰會相信這是真的?!六大掌門可都是江湖上鮮有敵手的高人哪!”

“若非親見師父屍身,我等也不信師父竟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崑崙派的一位年輕漢子哽咽說道。

“尊師遇害時,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獨孤岸上前問道。

“奇怪的地方?”那年輕漢子擦了擦淚水,仔細地回想着:“我們現師父的時候,他已經氣絕多時了,但是神情卻很安詳,如果不是七竅流血,看起來就像睡着了,正在做美夢一樣。”

“跟我爹遇害的情形一樣。”風凌波喃喃道。

“三絕莊主的情況也是如此?”黎青大吃一驚。

“不僅如此,我爹……遇害時的姿勢也很奇怪。”風凌波上前說道:“衆所周知我三絕莊人皆不能習武,但是現我爹屍身的時候,他居然在打坐。”

“這麼說來,師父的屍身也是打坐的姿勢。”崑崙派另一個黑瘦弟子說道。

“本寺方丈遇害的情形與諸位所述絲毫無差。”一個和尚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插進他們的話題中。

“悟明大師。”黎青招呼來人。此人正是那少林寺方丈的大弟子,國字臉的悟明師父。

“參見盟主。”悟明對黎青行過禮後,沉痛說道:“方丈神情安詳,如若不是七竅流血,任誰也想不到他已仙去。因打坐是出家人必修之功課,所以當時我等都沒有疑心。此時聽諸位說來,確實非尋常之舉。”

“可驗出內傷或中毒跡象?”黎青問道。

崑崙派衆弟子、悟明與風凌波俱是搖頭否認。

“沒有內傷或中毒,卻七竅流血……”黎青沉吟着,顯然也覺得此事頗有些蹊蹺詭異。

“可有在屍身周圍現些什麼?”獨孤岸繼續問道。

“說來奇怪,方丈的禪院雖位於後院,但卻並沒有多少花木,因朝向向陰,很少有陽光照射,溼氣比較重。但方丈的榻下,卻現了這個。”悟明拿出一個小巧的木盒,打開一看,竟是一片枯葉狀的東西。黎青接過一看,卻是隻已乾枯黃的蝴蝶。

“這隻蝴蝶不知道是否與方丈的遇害有關,但是貧僧還是將它保存了起來。實因這麼多年,貧僧確實從未在方丈的禪院見過蝴蝶等蟲類。”

風凌波與獨孤岸對視片刻,都已意識到這隻蝴蝶可能真的與掌門們的被害有着莫大的關係。

風凌波說道:“我爹的房間裡也現了這種蝴蝶。”

“貴派可曾找到類似的蟲物?”黎青轉而問向崑崙派。

年輕漢子和黑瘦漢子皆搖頭,卻見有一個個子矮小,臉色略紅的少年從他們中間走了出來,從懷中掏出一本小扎,翻開,同樣的蝴蝶赫然被夾在書頁間。

“青楊,這是……”年輕漢子吃驚地問道。

“三師兄,這是我清理師父的遺物時,在師父的鞋窩裡現的。”這名叫青楊的少年很有些害羞,講了幾句話,臉上已是紅雲一大片。

黑瘦漢子瞭解地點點頭,他這個排行十一的小師弟,生平最喜歡夾些花花草草在書本里,又喜歡捉些飛蛾蝴蝶當標本,見着這等奇怪的蝴蝶,會收藏起來也不是異事。也幸好他有這個習慣,師父的被害,總算有了一點線索。

黎青看着這三隻一模一樣的蝴蝶,沉吟半晌後叫道:“來人。”

一個年輕人上前道:“弟子在。”

“去離塵宮、空斗門、落梅山查明衆掌門遇害時的情況,點滴不得遺漏。”黎青果斷下令。

“弟子領命。”

“妙姑娘正好也在凌雲盟,待她爲霍姑娘的父親診治完畢,即可讓她驗驗這蝴蝶的毒性。”黎青對衆人說道。

“還有這些。”獨孤岸將收集到的血珠與透明吸血蟲都交給黎青查看,黎青大吃一驚:“這些都是何物?”

獨孤岸便將在聚雲縣及赤松鎮經歷之事詳細說了一遍,衆人聽得驚歎連連,只有斐墨,自始至終未一語,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深思。

“你說的那神秘組織的圖案可還記得?能畫得出來嗎?”黎青聽完之後,雙眉緊皺,向獨孤岸問道。

獨孤岸點點頭,黎青剛準備讓人去拿紙筆,斐墨開口輕道:“不必那麼麻煩。”

衆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他。他擡頭對玄風略一頷,玄風便拿着上次從偷襲的黑衣人手中搜到的令牌,上前呈交給黎青。

黎青接過一看,瞬間身軀一震,驚退兩步,失聲叫道:“刺龍令?”

“刺龍令?”獨孤岸和風凌波這些年輕小輩們都有些茫然。

“盟主可看清楚了,這真是二十年前魔音教的刺龍令?”斐墨淡淡問道。

“魔音教?”崑崙派弟子驚叫,獨孤岸和風凌波也大吃一驚。縱然他們還年輕,卻也曾聽說過這二十多年前在武林掀起無數風暴的魔教!

“不……不完全一樣,二十年前的刺龍令,並沒有上面這兩枚釘子……”黎青喃喃說道,一副不可置信的口吻。

“不會是魔教死灰復燃,又捲土重來了吧?”崑崙派一個弟子叫道。

“怎麼可能?當年合武林各大門派之力,纔將魔教剿滅怠淨。貧僧親眼見到斯蘭那個大魔頭被火藥炸死……”悟明看着黎青手裡的刺龍令,也有些難以相信。

“當年,魔教主要的黨羽幾乎全部被清剿,教主斯蘭也在衆目睦睦下被炸飛,死無全屍,剩下一些餘黨,都是江湖上一些隨風起舞的雜名小派,數量也在極少數,根本成不了什麼大氣候。若說魔教還有力捲土重來,這……”黎青邊說邊搖頭,在屋中緩緩蹬了幾圈,卻越看那令牌越覺得猙獰,彷彿看到斯蘭死前狂狷的模樣。

“死無全屍?可曾確定他真已死?”獨孤岸問道。也可能詐死……

“但此後二十年,魔教確實沒有絲毫動靜。”悟明反駁道。

“魔教南疆的老巢,斐某閒來無事,曾派人去探過,那裡確實已經荒蕪一片,無人跡可尋。但是……”斐墨略一停頓,鄢然一笑道:“本閣弟子卻現了奪魂草生長的痕跡,而且,已經被收割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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