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說完,外面一羣山炮的手下都愣了一下,衝進來一看是葉乘風和龍喜鳳,他們聽山炮說過,這兩人是大佬青睞的客人。
而大小姐的脾氣他們都清楚的很,即便她是大佬的千金,他們也不敢胡來,萬一大佬怪罪下來,那可不是說笑的。
大小姐一看山炮手下猶猶豫豫的不動手,頓時就來氣了,不過她還沒說話呢,就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正是他們的大哥山炮。
山炮滿頭大汗,剛進門就朝大小姐說,“我說大小姐,你打電話讓我去接你,你主麼又自己回來了啦!”
大小姐嘴巴一撅,朝山炮說,“難道要本小姐在那地方等你麼?那個王八蛋,我一秒鐘都不想看到他了!”
山炮一邊擦着額頭的汗,一邊看了一眼客廳裡的情況,見葉乘風和龍喜鳳都穿着浴袍站着,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詫異的看了一眼。
大小姐剛想說什麼,這時門外有走進來量大大漢,兩人還挾持着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子,近乎是拖着走進了客廳。
兩人剛走進客廳,就把那男人往地上一扔,那人在地上萎縮成一團,哼哼唧唧的,也看不清長的什麼樣子。
大小姐也是一愕,朝山炮說,你這是做什麼,他誰啊?你把他帶我家裡來做什麼?
山炮和大小姐說,“大小姐,你不認識他了?這小子就素惹惱你的那個王八羔子!”
大小姐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仔細地看了一眼萎縮在地上的那男人,這纔看清了他的樣貌。
隨即大小姐上去對着山炮就是一拳,“誰叫你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了啦!“
山炮在一側摸着腦袋,一臉詫異地看着大小姐,“大小姐,啊不素你打電話來說,這個小子惹哭你了,讓我立刻過去的麼?”
大小姐連忙蹲下身子去扶地上的男人,而地上的男人顯然是被山炮他們打怕了,大小姐的手剛碰到他的身體,他就嚇得不停的往沙發那邊靠,“別打了啦,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見地上的男人這樣,立刻站起身來,朝山炮大聲叫道,我素叫你去啊,但素我沒叫你動手打他啊,我只素叫你過去嚇唬他一下啦!
山炮也和大小姐說,我也沒主麼打他啊,是這小子太不經打了,我只是打了幾拳,他就成這個樣子了。
他說着還一把把地上的男人給拽了起來,問他說,“你和大小姐說,我素不素只打了你幾拳,素你自己不經打……”
那男人本來身形就有些消瘦,被山炮那五大三粗的貨提溜了,就和提溜一隻小雞子似的,嚇的早就六神無主了,連聲說素啦素啦,你沒打我,素我自己摔着了麼。
山炮一聽這話,立刻鬆開了手,回頭朝大小姐說,“大小姐,你看,他自己也這麼說啦!”
大小姐根本就不搭理山炮,這時又要蹲下身子去看看那男人的傷勢,那男人見她還是和見鬼一樣,又好像大小姐的手上有傳染病一樣,連忙往後退去。
葉乘風看在眼裡,知道這人肯定是大小姐的男朋友,不過之前好像不知道大小姐的老子是黑道大佬,現在知道了,就嚇傻了。
大小姐還是不住地朝那男人說,你不要怕啦,有我在這,沒人敢再動你一根指頭,你和我說素誰打你的,我現在就砍掉他的手。
本來男人就有些懷疑大小姐的身份呢,如今來了這裡一遭,又聽大小姐動不動就要砍人家手,完全相信了他新交的女朋友就是黑道公主了。
他此時突然鼓起勇氣和大小姐說,“瑩瑩,素我不對啦,你就當我孬種,我高攀不起啦,你放我回去吧,我家裡還有老爸老媽要我養呢!”
大小姐聞言一愕,隨即朝男人說,“華哥,你難道忘記了之前我們的山盟海誓了麼,你說無論我素什麼樣的女人,都會對我不離不棄的呢?”
男人朝大小姐說,“那素因爲當時我以爲你只素酒吧的服務生啦,我哪知道你素天龍哥的女兒,要素你說你素天龍哥的女兒,我早就嚇跑了……”
大小姐聽到這裡,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後,朝地上的男人說,“這麼說,你素因爲我老爸是黑道,所以想甩我了?”
地上的男人都快哭出來了,連忙朝瑩瑩說,“你就當我沒膽了,我父母都是老實人,就算我無所謂,我怕他們……”
“行了……”瑩瑩一甩手,指着別墅的門口,朝地上的華哥說,“滾,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
華哥聞言如蒙大赦一般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別墅,好像在這別墅再多待一秒就會斃命一樣。
山炮這時沒注意瑩瑩的表情,還說着風涼話,朝瑩瑩說,“大小姐,我早就說過了,木門對木門,鐵門對鐵門,我們這種身份的人,只能找我們這樣的人……”
瑩瑩這時朝山炮大喝一聲,“你住口啦,每次都素你,要不素你過去打人家,人家會這樣?”
山炮卻不在意的說,就算我不動手,人家也遲早知道大小姐你的身份,那時候還不素一樣的結果?
瑩瑩懶得和山炮爭論,這時立刻拎着包就要朝別墅門口走去。
山炮見狀立刻上前攔着瑩瑩說,大小姐,天龍哥一會就要回來了,你這麼晚還要去哪?
瑩瑩直接拿着包在山炮的身上一陣砸,要你管,我要去哪就去哪,你素什麼東西,也來管我?
正說着呢,別墅的大門打開了,一個穿着西裝,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中年人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地看着瑩瑩和山炮,卻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山炮和瑩瑩見狀都嚇了一跳,連忙退到一邊,不敢再吭聲了。
山炮朝中年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天龍哥!”
瑩瑩也低聲地朝中年叫了一聲,“爸!”
天龍哥一邊解開了西裝的鈕釦,一邊朝客廳走了過去,見客廳的葉乘風和龍喜鳳後,朝着兩人一點頭,隨即坐在沙發上。
他坐下後,拿出一個雪茄盒,從裡面取出一根雪茄,用雪茄剪子修剪了一番後,放到嘴裡,山炮立刻過來幫他點上。
天龍哥頭也不回的和身後站着的瑩瑩說,“瑩瑩,天不早了,你還不上去睡覺?我這有重要的客人,去吧!”
ωwш⊙ тт κan⊙ ¢ o
瑩瑩聞言一陣遲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不禁看了一眼葉乘風和龍喜鳳,嘴裡嘟囔了一聲,“這算什麼重要的客人?”
不過瑩瑩並不敢反駁天龍哥的話,拎着包朝二樓的樓梯走了過去,路過山炮身邊的時候,又用包用力的砸了一下山炮的腦袋,同時瞪了一眼葉乘風。
等她上樓後,天龍哥才和葉乘風和龍喜鳳招了招手,示意兩人坐下,“二位,請坐,不好意思,因爲有點事,所以回來晚了!”
葉乘風和龍喜鳳坐到天龍哥的對面,天龍哥從雪茄盒裡拿出一根雪茄交給山炮,讓山炮遞給葉乘風。
天龍哥隨即和葉乘風說,“你應該就素羊老闆說起的葉乘風了?”
葉乘風接過山炮遞來的雪茄點上,抽了一口後,朝天龍哥一點頭,“這次來臺灣,要天龍哥親自接待,真是三生有幸了!”
天龍哥臉上依然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什麼,我欠羊老闆一個人情,這點小事根本不素問題,你在臺灣這段時間,就住在這裡,我平時可能都不在,你們有事找山炮就行。
他說着還朝山炮說,山炮,這兩位素我的貴客,他們在臺灣的安全和飲食起居,就全權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給我好生招待着,就把他們當時素我。
山炮聞言連忙說是,我一定把兩位當成總統一樣招待,掉一根毛,天龍哥都可以治我的死罪啦!
葉乘風卻和天龍哥說,天龍哥太客氣了,其實我們來這只是一個過度,等羊老闆來了,我們就要離開了,山炮哥還是忙自己的好了,別因爲我們耽誤了正事。
天龍哥聞言不做聲響,倒是山炮連忙和葉乘風說,沒事沒事,我本來就是閒人一個,像我這種小人物哪來什麼正事?
葉乘風還沒說話呢,天龍哥就站起身來,和葉乘風以及龍喜鳳說,今天天太晚了,等明天我擺一桌,爲二位接風洗塵,我還有有點事要處理一下,就先走了。
天龍哥說着就朝別墅的門口走去,臨走的時候還低聲和山炮說,給我看緊了瑩瑩。
山炮連忙說知道,天龍哥你放心好了。
天龍哥點了點頭,到了門口後回頭朝葉乘風和龍喜鳳一點頭,“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不要拘束,我就先走了!”
葉乘風和龍喜鳳起身相送到門口,一直看着天龍哥上了外面的賓士車後,別墅門才被山炮關上了。
山炮一回頭連忙朝葉乘風和龍喜鳳說,“風哥,鳳姐,你們有事儘管叫我就行,我現在帶你們上樓上客房……”
葉乘風卻叫住了山炮,“山炮哥,那個,你看我們坐了幾天的船,上岸後還沒吃東西呢……”
山炮一拍腦袋,連忙說,“不好意思啦,我也素忙忘記了,我現在就叫廚師來……”
葉乘風連忙說,“山炮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帶我們上街上去找點東西吃,正好我也看看臺灣的夜景!”
山炮一聽這話,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爲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