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發生了什麼,她就不記得了。
簡如初在牀一上賴了一會兒,還是起牀了。
下了樓才發現錦墨和簡涼焱正在客廳說話,她說了聲早就拐進了洗手間。再出來,她已經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了。
吃完早餐,簡如初拿着一本書,擠到了兩個男生中間。
可是,她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當她不存在,仍舊熱鬧的聊着天。嗯……算是簡涼焱一個人的熱鬧吧。
簡如初接連試了好幾次,都不能成功插話進去,最後一次還是被簡涼焱打斷,她來了火氣。
她擡腳踹了踹簡涼焱的腿,命令他:“去,給我倒杯水來。”
簡涼焱睨了她一眼,“你有手有腳,自己去。”
“我有手有腳怎麼了,你不也有嗎?我是你姐姐,昨晚喝酒喝多了頭疼,你不該心疼心疼我?”
簡涼焱白了她一眼,“我考上一中了,爸爸媽媽,乾爸乾媽還有錦墨哥都送我禮物了,你呢?你送我的禮物呢?”
“喲,一大早跟我鬧脾氣,就是因爲我沒給你禮物?你要不要這麼沒出息!”
“怎麼着,我就是這麼沒出息。你有出息,昨晚別摟着錦墨哥哭啊,你看看你把他脖子咬的,都流血了,你是屬狗的麼?!”
簡涼焱的話音還未落定,簡如初的視線就飄向了錦墨的脖子。嗯……好像還真有一道傷口。嗯……好像還真是牙印子。難道這真的是她咬的不成?
簡如初咬咬脣,甩開了這個荒唐的想法,她昨晚明明是在夢中和方年華溫情的來着,怎麼有空去咬錦墨?
見簡如初還在發怔,簡涼焱扯着簡如初把她帶到了錦墨的身邊,“禮物什麼的,我不要了。你把錦墨哥的傷口弄好就行,最好能不留疤。”
“……不是。”簡如初有些茫然,她指了指那道牙印,“你確定這是我弄的?”
簡涼焱冷哼一聲:“要不要去做個鑑定?”
簡如初被簡涼焱說的啞口無言,而簡涼焱正準備再補幾刀的時候,錦墨涼薄的目光飄了過來,簡涼焱心虛起來,卻在簡如初面前依舊很強勢,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任務交給你了,我去樓上打遊戲了。”
上樓梯的時候,簡涼焱又回過頭對錦墨擠擠眼睛。表示他的任務完成了~
房間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因爲那道牙印,氣氛有些曖昧。
簡如初的手指在那牙印的周圍摸了摸,紅着臉問錦墨:“既然是我咬的,爲什麼你感覺到疼了,不把我推開?”
“你不是說我皮厚不怕疼?”
簡如初囧了下,“那都是玩笑話啊,人又不是鐵做的,有傷口就一定會疼。”
“……”錦墨沉默了下來。
而簡如初此時也機靈的去樓上那藥膏和創可貼,她給錦墨弄傷口,錦墨也安安靜靜的。
倏然,錦墨問了句很奇怪的話。
“你昨晚睡的好麼?”
簡如初怔了下,把險些戳到自己的剪刀拿開些,才說話:“挺、挺好的啊。就是頭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