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墨的命令,簡如初恍若未聞。
就在簡如初着急的不知該做什麼纔好的時候,錦墨忽然蹲在了她的面前。
即便錦墨是蹲着的,可他高度跟簡如初這個坐着的人差不多高。
這就是大長||腿和蘿蔔腿的差別。
錦墨灼黑的眸仁盯住簡如初的面容,眼底閃現的怒氣,快要把簡如初燒灼成灰燼。
簡如初被他看的,心虛的低下了頭,閃躲着他的目光。
“你爲什麼不敢看我?”
簡如初的眼神盯着地板,心虛的說:“沒什麼好看的。”
“有人跟你說話,要看着他的眼睛,這是基本禮貌,你不懂嗎?”
“……”
到這裡,到這一步,簡如初是回過來味了。
錦墨今天根本就是在找她的茬,就是爲了惹她不痛快的。
大概,是她剛纔那兩個猜測得到了實現。
那麼,事已至此,她再僞裝下去,倒顯得有些假了。
簡如初咬了咬脣,揚起下巴,直直的迎上錦墨帶着‘殺氣’的眼神。
“我看你了,然後呢?”
語氣不慍不火,聲調也很平穩,可是聽入錦墨的耳中,她倒是成了那個挑釁的人。
錦墨瞪她,不答反問:“你說然後是什麼?”
簡如初擰了擰眉毛,給了錦墨一個白眼:“我不知道,你要是沒什麼話要說,我就收拾東西回家了。”
“回家?事情沒解決好,你今天不要回家!”
“……”
擦!錦墨是要來治她不成?
他很看不慣她這副乖巧的模樣嗎?
“回答我剛纔的問題,現在像誰?”
“哪有什麼像誰?我現在像我自己!!”
“呵。”錦墨冷笑一聲,“像自己?那我剛纔問你,你爲什麼不回答?”
“沒什麼好回答的。”簡如初回復的很隨意。
錦墨心裡悶着一口氣,越燒越旺,“簡如初,我再問你一遍,你……”
“別問了,煩死了!吵死了!”簡如初冷聲打斷好了他的聲音。
簡如初深吸一口氣,把牛奶杯放在了桌上,再擡眸看向錦墨,眼神裡滿是燥鬱。
“我像誰?你幹嘛非要糾結這個問題,你覺得我像誰我就像誰。”
“你爲什麼要像她?”
“你管不着。”說完,簡如初就轉過身收拾自己的書本,打算回家的。
不想,錦墨直接把她的書奪走,丟到了牀||上。
簡如初看着他的動作,怒火加重。
“你幹嘛啊你,錦墨你自己說我們倆到底誰在莫名其妙?”
這次錦墨沒再和簡如初繞圈圈,直接問:“你學慕笙歌做什麼?”
這麼直接的發問,簡如初倒是沒太反應過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有了些猶豫,“我我、我沒有學慕、慕笙歌啊……”
錦墨冷笑一聲,“沒有?真的沒有?”
簡如初被他說得越發的心虛,眼簾都垂了下來,“沒有。”
“好,沒有。”錦墨點點頭,認同她的答案,下一秒把簡如初頭上的皮筋揪了下來,他捏在手裡問她,“沒有這是什麼?你以前可是從來不用黑色的皮筋,現在不僅用的,頭髮扎的高度都和慕笙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