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傷!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簡如初追他去廚房,問。
聞言,錦墨的眸色變了變。他沉默,拿了盒牛奶,走了出去。
他不答,簡如初偏要知道,她緊緊的跟着他。
她總覺得那傷口是昨天弄的,因爲前天錦墨穿短袖的時候,還沒有那些傷口。
換言之,簡如初懷疑那傷口和她的小白有關。
她接連問了許多遍,錦墨都不回答。
倒是帶着她在房間轉悠了好大一個圈。
在簡如初決定再問最後一遍時,錦墨停下了步子,而簡如初沒來及剎住步子,腦袋硬生生的撞進了錦墨的懷裡……
兩人皆是一愣。
錦墨還未說話,簡如初就喊疼了。
她埋怨,“你幹嘛突然停下來?”
錦墨覷了眼她發紅的額頭,俊眉皺了起來。
他的骨頭是有多硬,竟然還弄疼了她?
錦墨把手中未喝的牛奶塞進了簡如初的懷裡,問:“你過來找我做什麼?”
簡如初愣了下,好半晌纔回憶起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你還在發燒嗎?”
錦墨還未回答,簡如初的微涼的手指已經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她個子矮,踮着腳纔夠得到他的額頭。
“溫度正常啊,哪裡有不正常……”簡如初小聲嘀咕着,又把手貼在自己額頭上試了試。
微涼的風透過窗子吹來進來,捲起簡如初的髮絲,遠遠地,錦墨都聞到了那縷淡淡的馨香。
一股讓他心安,又難心安的茉莉花的香味。
此刻的簡如初是那麼的恬靜,溫柔的似水。他看她久了,有些晃神。
“我說了,睡一覺就好。”
簡如初也緩過來了,錦墨剛纔在窗子那邊說的是沒有,應是沒有在發燒。
好吧,還真是她迷糊了。都怪昨天的那場雨,都把她變得不正常了。
“那你今天在家休息吧,我要去書店買書。”
“剛好,我也要買書。”
所以……這是他要陪她一起去的意思?
*
簡如初從錦墨家出來,才察覺到手中還有盒牛奶。
天啦,她今天是怎麼了,爲何迷糊的都失憶了。這牛奶她什麼時候從錦墨家拿的?
簡如初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注意到了牀頭櫃上的藥膏。
然後她又想起了錦墨身上的傷。
才後知後覺自己並非迷糊,還是被錦墨牽着鼻子走忽悠住了。
他總打斷她的思緒,還把事情朝相反的方向扯,她最終還是沒能把他的傷給問出個所以然。
簡如初把簡涼焱弄醒,讓他去把這藥膏送去給錦墨。
結果正在鬧起牀氣的簡涼焱吼了句:“你倆有病吧,這藥膏怎麼傳來傳去的!”
這小子脾氣壞起來,挺讓人沒轍。
誰好好的想受傷呢?!
藥膏,最後還是沒給錦墨送去。
因爲簡涼焱說錦墨一個男子漢絕對不會接受藥膏這種小女子才用的東西。
言下之意,那些傷口,錦墨根本不在乎。
兩人一直安分到中午。
簡如初寫好這周的課外作業,正要去找錦墨商量去書店的時候,就聽得玻璃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