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忽然咧了咧嘴,突然輕輕笑出聲來。
莫流沙滿頭黑線:“你就笑吧,我說出來,我就不怕你笑!”
鬱景融斂笑,擺了手:“我確實是笑你,不過不是笑你壓不住厲千澤,我是笑你太天真的,這厲家的男人,其實都是這麼個臭德性。”
“什麼意思?你不要說大哥也是這麼對你的?”莫流沙心裡咋舌,嘴裡下意識地喊着:“鬱景融,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和大哥的相處,大哥寵的你,簡直可以讓你無法無天了。你現在居然還這麼說,我真是替大哥感覺到冤屈!”
鬱景融將散落在臉頰邊的一縷頭髮,輕輕拐到耳朵後面:“我告訴你,那只是表面現象。”
莫流沙可不相信:“怎麼會只是表面現象呢?”
鬱景融冷哼道:“你知道,以前我剛剛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嗎?”
莫流沙好奇道:“什麼樣的?”
目光往上瞥了瞥,鬱景融回憶過去的時光,笑了笑道:“我第一次見厲承隕,是在夜哥哥的生日餐宴上,那天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可是我對他的感覺就是奇怪,反正第一眼我就很喜歡他,想靠近他,然後……我決定主動出擊追求他。”
莫流沙在喝水,噗哧一聲,差點兒噴了。
她驚愕:“什麼?是你先追的大哥?”
她搖了搖頭:“切,就大哥的性格,他若是不喜歡你,怎麼會讓你追呀。”
也不是沒有過,追求厲承隕的女人,她莫流沙就是個例子,那真是一相點兒的機會都不給,完全無視當空氣。
鬱景融:“那個時候夜哥哥去留學了,我就鼓起勇氣去找他,其實只是想見他,拿夜哥哥當藉口,說沒有夜哥哥的號碼了,也打不能他的電話啦,反正現在想想,每一次的藉口都好腦殘,但是我那個時候卻樂不思蜀,那怕厲承隕對我愛理不理,我都不放棄,每次約他,他都是姍姍來遲,有些時候遲到幾分鐘,有些時候,是遲到幾個小時,我責怪他爲什麼遲到,是不是不想見我嗎?他說他要上班,一點愧疚感也沒沒有,我生氣了,他也視而不見,說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就走了!”
不知道爲什麼,聽了鬱景融這些話,莫流沙心裡的怨氣,瞬間全部消失了。
她還是不太相信,笑面如花地看着鬱景融:“真的嗎?”
鬱景融嘴巴嚅了嚅,不滿地說道:“都是真的,還有就是分別了三年,我們重逢,我坐在他車上,我們說了兩句然後就吵了起來,我生氣說要停車,結果他還真的就讓阿怪停車了,那個地方可黑了,又打不到車,他就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還真的把我一個女孩子丟在那兒,吩咐阿怪駕車離開,我當時那個非恨呀!”
看着鬱景融說的咬牙切齒,手狠狠攥緊,這會兒莫流沙是真相信了。
然後,她很不地道的大笑了起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