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的於是,一心想逼供的葉羽晨,被二哥反誘惑了。
紅酒,繁星,晚風,美男,玫瑰,她酒不醉人人自醉。
二哥挑的紅酒,又是她最愛的口味,誘哄着她一杯接一杯,直到她的紅脣,如同瑪瑙般的紅酒那樣紅潤。
她的脣間,開始飄出淡淡酒香,冷雋睿的笑容越來越寵溺。
伸直大長腿,將柔弱無骨的小狐狸緊緊擁在身前,“再喝一杯,我就告訴你海馬爲什麼來戰鷹。”
葉羽晨一喝多了,爲人特別爽氣,“一杯怎麼夠?
三杯,這酒好香。”
她其實並不懂怎麼品酒,只是紅酒與白酒啤酒相比,有點像果汁,容易下口而已。
她彎起白皙的脖頸,宛如天鵝。
真是葡萄美酒夜光杯,美人如玉醉入懷。
二哥不動聲色地放下酒杯,輕撫她精緻的鎖骨,“三年前,海馬被人騙婚了,所以才逃來戰鷹。”
騙、婚?
葉羽晨覺得匪夷所思,“不是,軍婚也能騙婚,怎麼個騙法?”
她腦袋暈乎乎,人也有點飄,憑着直覺,只以爲海馬被人騙財騙色了。
畢竟,海馬的顏值,就連影帝鄧哲都誇過——他要是演員,那張臉就是爲鏡頭而生的,簡直能顛倒衆生。
二哥用醒酒器,又爲她倒上紅酒,“再喝一杯?”
葉羽晨一飲而盡,似乎覺得自己一個人喝不過癮,攀住二哥脖子,度了一口酒給他,“不能我一個人醉。”
冷雋睿覺得這是他喝過的最好喝的紅酒,“他那時在執行一個保護任務,莫名其妙地想當**,答應米粒幫她演一場戲。
那時候,米粒遇到人生的低谷,遭遇背叛,意難平。
結果背叛她的渣男渣女,還當着她的面,去民政局領證。
那時,海馬正保護米粒的哥哥,這傢伙的保護欲一時間沒控制住,就答應米粒,爲了找回場子,和她裝樣子,也在民政局領了證。”
葉羽晨愕然,“這樣也能騙婚?到底是海馬騙她,還是米粒強佔了我們海馬?”
冷雋睿就知道,小狐狸的酒意差不多到位了,這都想不明白。
在她粉紅的小臉頰印上一吻,“怎麼可能是海馬騙她?
軍婚不能離,海馬要是想騙婚,肯定打結婚報告,把人給牢牢套住。
可他當時也就應付一下,在民政局隨便籤了個字,想說應該也不具備法律效力,就是救個場。
沒想到,後來的情況……簡直令海馬懷疑人生。”
葉羽晨更好奇了,“那不是軍婚的流程,應該不作數的,米粒還真和他軍婚了?”
她自己又拿了一杯酒,嘟着小嘴,爽快的喝完了。
酒香更濃了,冷雋睿開始心猿意馬。
他悄悄拉上窗簾,手指勾着小狐狸身上的披肩帶子,“爲了表示逼供的誠意,你應該脫掉這件披風。”
葉羽晨覺得不能就她一個人吃虧,伸手去解二哥亞麻上衣鈕釦,“禮尚往來,你也得脫一件。”
純白色的披肩,如月光般滑落,薄如蟬翼的天使內衣,驚豔了冷雋睿的眼。
“自然是要禮尚往來的。”他任由她的小手作亂,趁機在他思念了兩個月的幼滑肌膚上,一寸寸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