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和冷傲琛的調令來得太突然,大家都措手不及。
他們要離開,戰鷹只能舉辦歡送會,以最愉快的姿態,送他們離開。
首長韓奇鄭重致辭,回憶了二人入伍來的點點滴滴。
往事歷歷在目,曾經被五花大綁丟進軍營,挑戰二叔的二世祖;曾經比嬌花還柔弱,拉不開手槍套筒的才女簡寧……
他們一天天成長,一天天逆襲;無論是簡寧的含淚匍匐,還是冷傲琛的睿智側寫,一次又一次地超越自我、戰勝對手。
他們成就了雛鷹一隊,也成就了自己,成爲陸軍狙擊之王,連狙神都無法分開他們。
戰鷹中隊的隊員們,聽着聽着就熱淚盈眶,隊長葉羽晨還沒開口,就已經淚如雨下。
因爲她最清楚,大家一路來經歷了怎樣的艱辛。
簡寧的體力大關,是原本無法逾越的鴻溝;冷傲琛心理的創傷,原本是永遠的陰影。
可他們全都克服了,終於成爲了最好的自己,大家的生死兄弟。
他們是最不像兵的兵,卻成了最優秀的兵。
誰都捨不得。
葉羽晨又哭又笑,他們已經能獨當一面,開闢新局面,這是戰鷹的驕傲。
“戰鷹們,我們不哭,一起唱首歌,歡送哈尼組合。”她抹着眼淚提議,摟着哭成淚人的簡寧。
陸海蓉最喜歡的歌,就是那首《十八歲來當兵》,每一次唱起這首歌,都會帶給她無限的希翼和力量。
女兵們哽咽的歌聲響起,唱哭了在場所有人。
江彬悄悄拉着陸海蓉的小手,安慰她,“蓉蓉,不哭,我們不哭。
等到年底老兵退伍的日子,纔是最難受的離別。
哈尼組合還是軍人,只是換了一個崗位。
將來,我們有的是合作機會,尤其是在保護、抓捕和涉外任務中。”
陸海蓉和江彬早就悄悄相愛,江彬的腿都是她在照顧。
而江彬也愛她,他的軍犬們看到陸海蓉就像看見親人。
“真的嗎?”陸海蓉問,“如果能每年見一次,我就滿足了。”
江彬認真點頭,“我保證可以。
來,打起精神,我們去敬酒,順便問問他們幾時辦喜酒。”
於是,豪爽的軍人們,忘記離別,大杯喝酒,高聲歡唱,歡送隊友,刻下軍魂。
哈尼組合很快就被灌醉,分別拉着戰友的手不放。
冷傲琛拉着葉羽晨和冷雋睿,一口一個二叔二嬸的叫,叫得兩人連哭都不樂意了,只想狠狠削他。
簡寧甚至與陸海蓉還有海星相約,將來一定要舉行一場盛大的集體婚禮,一起披婚紗。
她們哭着約定,所有人都不能缺席,大家必須好好的都在,一個都不能少。
一個都不能少,這是大家的夢想和期望……
陪着獵豹去參加歡送會的米粒,也被女兵們灌得爛醉,連路都走不穩了。
獵豹無奈,架着她就走,偏偏醉鬼堅持說自己沒醉。
簡寧還大着舌頭在後面喊,“米粒,記得要醉酒行兇,這是我們教你的最後一招,千萬要貫徹。
什麼時候搞定了獵豹,記得打電話來報喜!”
獵豹聽得滿頭黑線,回頭衝二哈吼,“管好你家媳婦,這都教了米粒什麼招數?
還打電話報喜,也不怕我鬧翻你們的洞房。”
二哈護着簡寧,“鬧洞房啊,沒關係,who怕who!
米粒,你大膽地上,他要是敢反抗,我們給你撐腰……”
這時,米粒似醒非醒,“難道我持證還不能上崗?隱婚也是軍婚,受法律保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