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眸看了眼自己的肩膀,這才發現顥墨寒脫下了西裝披在她的身上。
意識到自己披着顥墨寒的西裝,袁谷香不禁錯愕的擡眸看了眼身側的顥墨寒。
然,顥墨寒並未多說一句,而是繼續攬着她的腰,邁步往電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電梯依舊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的屬下都去了隔壁的電梯。
此時電梯裡只剩下了顥墨寒和袁谷香兩人。
他的手依舊攬着她的腰,她的身上也披着他的西裝,他的西裝好像還蘊着他身上的熱度,讓她整個人都感覺到暖暖的。
“謝謝!”
安靜的電梯裡,電梯緩緩的下降着。
到底是有幾分感動,袁谷香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輕輕的說出口。
“感謝我?”
耳邊,傳來顥墨寒淡淡的反問。
聽到顥墨寒的問話,袁谷香也沒有擡眸看他,只是認真的盯着那電梯下降的字數,低低的應了聲,“恩。”
在她應了一聲後,顥墨寒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只是一句謝謝太沒有誠意。”
聽到顥墨寒的話,袁谷香不免擡眸看向他,此時顥墨寒也垂眸看向她,那瞬間,兩人的視線相對,讓袁谷香的心跳突然加速了幾分。
這安靜的電梯裡,恍若瞬間流竄着曖昧的氣息。
半響袁谷香沒有回答,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開口說些什麼,只是在她失神的時候,顥墨寒突然靠近了她。
就在袁谷香以爲他又是想要親自己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往後一躲。
可也許是太過用力的往後靠,電梯板被她的身子撞到了砰的一聲響,她有些吃痛的皺着小眉頭。
就在她懊惱自己剛剛太過用力的往後撞的時候,耳邊傳來顥墨寒的一絲輕笑,
“呵,真是傻瓜。”
他的脣邊含笑,此時脣邊湊過來,不是吻她,而是越過了她的臉,停在了她的耳邊繼續開口道,
“我剛剛,只是想抱一下你罷了。”
說着,他的大手一拽,將她瞬間攬在懷裡,在袁谷香還未緩過來的時候,他的手輕輕的在她後背揉着,“疼嗎?”
此時袁谷香的腦袋靠在他的胸口上,聽到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燙得厲害。
她微微搖了搖頭,心底不禁懊惱,袁谷香,你真是……丟臉死了。
走出電梯後,顥墨寒依舊如常將她攬在懷裡。
所有的員工見了顥墨寒,都會停下來恭謹的喊了聲,“殿下好,殿子妃好!”
面對那麼多的員工,袁谷香心底不免緊張。
不過好在很快走出大廈,所以她見到停在大廈外的車子後,毫不猶豫的坐了進去。
等車子行駛起來的時候,她才發現不單單是天色暗了,而且時間很晚了,此時,已經是深夜十點鐘的時間。
“你要帶我去哪裡?”
袁谷香不解的看向坐在身側的顥墨寒,只見他閉目養神,神態安然的模樣。
“睡一覺,然後你就知道了。”
顥墨寒並未直接回答她,在他慵懶的神色靠在坐墊上的時候,他長臂一撈,如同以往一樣的姿勢摟着袁谷香,示意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入睡。
聽到顥墨寒這麼說,袁谷香心底不解,但最後還是沒有多問。
因爲即使問了,他說了去哪裡,也許她也不知道是哪裡。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袁谷香因爲睡了許久,所以車子一停,她很快就被驚醒了過來。
“殿子妃,請您下車。”
突然間,坐在副駕駛上的雷瑟已經下了車子,迅速的來到她的車門口停下,在打開車門後,雷瑟站在車門外恭謹的開口道。
聽到雷瑟的話,袁谷香不禁有些困惑和意外的睜着眸子。
她的意識還有些迷糊,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只有我下車嗎?”
“恩,我在車內等你。”
坐在身側的顥墨寒鬆開了攬住她肩膀上的手,隨之親了一口她的額頭,淡然的開口道。
聽到顥墨寒的話,袁谷香擡手揉了揉眼睛。
看了眼車窗外,好像已經到了市區。
她也沒有多想,順着車門探出了身子,之後雷瑟先生便領着她往一間裝飾豪華的大廈走去。
等袁谷香走了進去後,這才發現裡面都是各種各樣精美的髮型器材,這裡裝飾奢華高大上,一路走進去,似乎有幾個電視上的明星也在弄髮型。
“雷瑟先生,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袁谷香不懂,她幹嘛要來這裡。
雷瑟聽到袁谷香這麼一問,便有些訝異的停下腳步,看向袁谷香問道,
“殿子妃,殿下沒有跟您說,今晚要參加家宴麼?”
袁谷香在聽到雷瑟的話後,原本腦袋裡的睡意全無,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驚愕的清醒,她有些錯愕的看向雷瑟,也帶着幾分訝異的反問道,
“什麼?家宴?”
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家宴,而且顥墨寒也並未跟她說過呀?
見到袁谷香的反應,雷瑟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隨之恭謹的回道,
“殿子妃,殿下可能是不想讓你太過緊張,所以沒有告訴你今晚要帶你參加家宴的事情……”
正這樣說着,在這家奢華髮廊裡著名的髮型師塔裡走了過來。
“殿子妃,現在就開始讓我們爲您設計一款精緻的髮型吧。”
說着,塔裡髮型師便領着袁谷香往二樓的vip房間走去。
袁谷香一時間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髮型師糊里糊塗的帶上了二樓。
當她坐在鏡子面前的時候,房間裡便走進來幾個知名的髮型師,每個人動作迅速,分工明確的進行着髮型設計。
很快,袁谷香的利落短髮,就被染上了一層透着亮光的棕栗色,帶着幾分微卷,帶着幾分知性,髮絲隨意的飄逸,當風一吹,原本清脆可人的風格瞬間轉化成一種奢華大氣,其中還不失幾分灑落。
“殿子妃,這樣的髮型您還滿意嗎?”
當髮型師在做最後的一些修飾的時候,塔裡來到她的身側詢問道。
“恩,謝謝。”
看到身後的髮型師在忙碌的給自己做髮型,袁谷香有些失神的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做了髮型之後的她,好像一下子光彩奪目,散發着以前連她自己都不曾知道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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