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麼愛哭,小心沐安勳不會娶你的哦……”
果然這招很對躺在牀上的莫小娜很有效,莫小娜止住了流淚。樑安月再次拿着溫熱的指腹擦試着眼淚。
樑安月無奈的失笑着,輕輕低語道:“看來沐安勳在你的心中很重要。”
樑安月臉上浮現着笑意,她爲莫小娜感到高興,能有一個疼她愛她不棄的男人,樑安月也放心,好閨蜜找到了好歸宿。
“嗯?誰?”
樑安月悶哼一聲,她的肩膀被重重的拍着,樑安月扭頭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人,這不看還好,一看她就特別的生氣。
樑安月不悅的目光看着陸子昂,冷冰冰的說道:“你又來做什麼?”樑安月將又字咬極其重。
陸子昂輕挑着眼角,痞笑的帥氣欠扁的俊臉薄脣緩緩說着:“不想被沐翼辰發現現在就跟我走!”
沐翼辰!沐翼辰怎麼會來?樑安月的眼裡滿是慌亂,眼光不停的向着門口望去。
樑安月飽含深意的眼眸看了看莫小娜,掩下了眼底的失落,悠悠的說着:“娜娜,我過一段時間再來。”
她是等不到莫小娜醒來了,莫小娜剛剛的樣子就是一副即將要醒來的模樣,但還需要時間。
樑安月瞅準了窗戶,縱身一跳,陸子昂慌亂的跑到窗外,看着窄窄的陽臺上站着的樑安月。
“樑安月!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陸子昂氣急敗壞的對着樑安月吼着,她知不知道貿然跳下去的後果,如果沒有這個陽臺,不死即殘!
樑安月脣角漾開了一抹淺笑,看着陸子昂,“我知道這裡有陽臺的。”樑安月說罷還對陸子昂眨了眨眼睛,惹得陸子昂無可奈何。
吱——
“不要說話!”陸子昂故意的壓低了聲音對着窗邊的人說着,樑安月快速的縮回了腦袋。
“唔……”
樑安月揉着被撞了的腦袋,疼死她了!樑安月齜牙咧嘴的幻視着周圍的環境,這裡離地面有着一段距離,樑安月在思量着到底要不要跳。
樑安月的臉上滿是糾結和爲難,熟悉的聲音讓她的身體微微一愣。
“陸子昂,你在這裡做什麼?”
沐翼辰冰冷的低啞磁性聲音響起,打探的眼眸緊緊的盯着陸子昂。
陸子昂淡定的扶着腦袋,似乎是在思考着自己在做什麼?突然,陸子昂一拍腦門,欣喜的看着沐翼辰。
“我這是來替樑安月看莫小娜呢!你說莫小娜爲了樑安月而受傷,樑安月也不知道這些。”
陸子昂說完幽幽的滿是遺憾的嘆氣,沐翼辰眉宇間緊鎖着,眼裡流露出痛苦之意。
樑安月!他心口的痛,沐翼辰嘴脣抿成了一條線,走到了窗邊看着外面的風景,越看越煩躁。
“我先走了!”
沐翼辰直接甩下了這句話便向着外面走去,連一個來這裡的理由都沒有。
世人都知道,他行事詭異,這樣做不足以爲奇,但陸子昂卻不這樣想。
“分明就是起疑心了,纔來這裡的。”陸子昂一邊說着一邊向着窗邊走去。
沐翼辰敏銳的眼眸都沒有發現樑安月嗎?等陸子昂湊近一看,被眼前的場景給嚇懵了。
陸子昂四處張望着,並沒有發現樑安月的身影,“樑安月……”
陸子昂輕聲的喊着樑安月的名字,但並沒有迴音,難不成,樑安月真的跳下去了?陸子昂看着這裡離地面的高度,眼角一直在抽搐着。
“我真服你了……”陸子昂悠悠的嘟囔着,也不知道樑安月怎麼樣了。
而陸子昂嘴裡的樑安月正瘸着腿,一步一步向着外面走去,她看也並不是多高,就順着牆邊的水管滑下來,沒想到沐翼辰一望,她呆滯的看着他。
就這樣,她掉了下來,樑安月哭喪着一張臉,也不知道沐翼辰有沒有看到她。
樑安月低着頭自顧自的走着,迎頭撞上了一堵肉牆,林默被撞的向後退去,而樑安月則是重心不穩,直接跌落在地。
“樑安月?”
林默陰沉着一張臉,冰冷的視線看着樑安月,她出來散心還碰上了她最討厭的人,是該說巧合嗎?
樑安月揉着發麻的手臂,小臉上滿是痛苦,“痛死我了!”
樑安月緩緩的將視線移到了商上方,樑安月瞳孔一縮,美目裡滑過震驚。
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碰見林默!樑安月嘴裡忿忿的小聲說着:“太晦氣了,剛出虎窩又進狼圈。”
樑安月無所謂的站了起來,她屁股現在都還疼呢!
林默惱怒的看着樑安月淡定的動作,當她是隱形人嗎?居然視而不見她!
“喂!你這女人的眼睛好了啊!”
林默憤怒的吼着樑安月,完全忽視了樑安月臉上的暴戾。
樑安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緩緩的靠近了林默身邊,對着林默的臉龐吹了一口熱氣。
林默嚥着口水,眼裡滿是慌亂和無措,被樑安月這幅舉動給嚇到了,“你……你要做什麼?”
樑安月整好以暇的看着林默,眼珠在林默的身上打轉着,眼裡帶着一絲的戲謔和優雅。
樑安月鼻間呼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了林默的臉龐上,看着林默臉上升起的恐懼,樑安月莫名的興奮。
“我有名字,還有我的事與你何干!”
樑安月陰冷的聲音傳進了林默的耳中,林默聽着樑安月的聲音身體微微的在顫抖着。
林默鼓足了眼珠憤怒的看着樑安月,樑安月這個賤女人太可惡了,“我喜歡,又與你何干!”
樑安月離開了林默身邊,痞笑的眼眸看着林默,一道拳風向着林默襲來,林默驚恐的閉上了眼睛,直到沒有疼痛感傳來這才睜開了眼睛。
“是與我沒關,但下次,可沒這麼簡單了……”
樑安月說罷還邪惡的將拳頭往林默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她樑安月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就算欺負也還得要人。
以爲她還是之前那個任人欺負的人嗎?絕對不可能,她不犯人,別人也不要來惹她。
林默怒瞪着雙眼,恨不得將樑安月瞪出兩個窟窿,“樑安月,你別囂張,腳踏兩隻船的浪蕩女人,你還有臉出來?”
林默冷嘲熱諷的看着樑安月,樑安月現在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林默環抱着雙手,鄙夷的目光看着樑安月。
樑安月眼中有着疑惑,隨後陰冷的視線看向了林默,“說別人賤的人,自己的素質也好不到哪裡去吧!你可以重新學習怎麼做人了。”
她腳踏兩隻船?林默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樑安月點着頭恍然大悟,也許那時候是在陸子昂家裡,林默就誤認爲她是一個浪蕩的女人了。
樑安月見着林默沒有反應,幽幽的又說了一句:“之前罵我的女人好像消失了……”
樑安月故意將消失這兩個字拖的很長,很是遺憾的說着,林默聽着後背竄入了一股冷風,涼颼颼的。
林默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樑安月,樑安月這說的都是真的?林默挺直了腰板,高傲的擡起頭,看着樑安月,“還沒有誰敢動我。”
她從小到大就是含在金湯匙裡的寶,就連她父親都未罵她一句,更別說其他的人了。
樑安月嘴角滿是鄙視,“可能域使搞糊塗了,讓你投胎到富貴家庭,不然現在的你什麼都不是。”
若不是有林默家庭背景的支撐,林默還有這膽量跟她說話?充其量也是逞口舌之快。
“那又怎樣,我就有這樣的資本。”
林默眼裡滿是驕傲和自豪,她有着殷實的背景,但樑安月沒有,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樑安月根本不屑於跟林默講這些,浪費她口水。
“讓開,好狗不擋道!”
樑安月感覺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勉勉強強的才站的穩,她現在根本不想與林默廢話。
林默瞟了樑安月幾眼,眼裡滿是得意,知道她背景強大不敢惹她,但林默聽到後面一句話,氣的想打人。
“我說過,再有下次,我不會客氣!”
樑安月截住了林默打來的巴掌,反手就是一道巴掌還了回去。
啪……
林默的小臉上印着清晰可見的手掌印,樑安月手掌有些發麻,打人她還痛。
但她就是看不慣林默這一身的臭脾氣,完全就是被溺愛的人,什麼都不懂!
林默捂着疼痛的臉頰,憤怒的看着樑安月,這次又被她打了,“這是我第二次被人打。”
且打她的人都是同一個人,林默恨不得將面前的樑安月撕扯成碎片。
樑安月脣角漾開一抹笑意,作勢揚起手掌往着林默的方向,林默呆滯着雙眼一動不動。
“你應該感到榮幸,畢竟都是同一個人打的。”
樑安月並沒有將手掌呼到林默的臉上去,而是捋着耳邊的碎髮。
她手還疼呢!打人也是一個力氣活。
林默回神過來,看着面前神情若素的樑安月,咬牙切齒的瞪着樑安月,“你太過分了。”
這麼戲耍她的人就只有樑安月一人,林默的肺都快要氣炸了,恨不得衝上去咬斷樑安月的脖頸。
樑安月微微一笑,淡淡的說着:“這算過分嗎?要不要我給你來一點更過分的?恩?”
樑安月提高了語氣,奸邪的笑容對着林默說着,林默這不是自己欠罵欠揍嗎?自己湊過來讓她罵,林默這腦子恐怕是被驢給踢了吧!
林默害怕的目光閃躲着,就怕樑安月再來給她一巴掌,不留痕跡的退着。
“你……你……別過來……”
林默說話都是結巴的,她真的怕了樑安月而且她現在臉特別的疼,仿若臉被放在火上烤,火辣辣的疼。
林默包了一汪的淚水,無聲的控訴着樑安月的兇狠,“你就不是個女人!”
林默用盡了力氣大聲的說着,哪有女人這麼潑辣的,不知道沐翼辰是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
樑安月無所謂的聳肩,風清雲淡的笑着,“我是不是跟你有關係?林默,你別把你看的太自大了,你以爲所有的男人都要圍着你打轉?”
能看上林默的人估計是沒帶腦子了,兩人都沒有帶腦子在一起,倒是蠻般配的。
樑安月都不例會林默的眼淚,對她來說,眼淚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了,林默的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拼命的往下掉着。
街上的人很少,這種事經常見,也沒一個人上來指責她們。
“林默,不是你的東西,你就算硬搶,到最後還是會溜。”
林默以爲家庭很強大,了不起,強迫而來的就是苦的,林默自然聽得懂她在說什麼。
樑安月不以爲然的輕佻着眉毛,她這還是好心的勸着林默呢?樑安月嘴角滿是諷刺。
“你跟他們兩人曖昧不清,你都不覺得羞愧?”
林默心中有氣,拼命的壓抑着情緒,樑安月這個討厭的女人,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