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可以說都是青幫的嫡系部隊,要是因爲自己的一次玩笑,讓這些人都喪命在這裡,那老爺子那邊自己根本就無法交代,所以杜娟現在開始擔心了起來,但心眼前這個不似人的傢伙一高興把他們全殺了,那自己就完蛋了。
方天銘搖了搖頭輕笑道:“放心好了,他們一個沒死,只不過都受傷了而已,估計沒有個半年修養是好不了的了!怎麼樣,杜娟,現在該心服口服了吧!”
“服,我服了!”杜娟說着立刻就要給方天銘跪下,準備拜師。
方天銘連忙道:“慢着,我可是不太喜歡別人站那麼高和我說話,跪拜總要有跪拜的禮數!”
“那小弟弟師傅,你想怎麼樣?”杜娟笑嘻嘻道。
這聲稱呼,讓方天銘很是不爽,可以說讓他是滿頭的黑線。他知道杜娟雖然贊同了自己的本事,但是這還並不能震懾她,必須要拿出點真東西出來。想到這裡,方天銘笑道:“你等着!我上來。”
杜娟前一刻還在好奇,這個小弟弟師傅到底怎麼上來,不過飛檐走壁吧。不過很快見證奇蹟的時刻終於來了,不僅僅是杜娟,就連躲在黑暗中的葉幾人都嚇得腿發軟,道:“見鬼了,見鬼了,這還是人嗎?這還是人嗎?”
就見方天銘整個身體騰空而起,不用任何輔助,御空而上,負手而立的臨虛站在杜娟的面前,似乎還要高出那個房頂一點,方天銘面帶笑容道:“杜娟,這次服氣了?”
杜娟直接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雙膝不自主的跪了下來,臉色蒼白帶着激動道:“拜見師傅!”
“起來吧!”方天銘微微一笑,伸出手隔空一扶,直接將杜娟給扶了起來。笑道:“杜娟,你現在就是我浮沉島第五代弟子,你這個身份可是很高的,到時候會有很多同齡人叫你師叔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浮沉島?”杜靈心中一驚,道:“不是魔門嗎?”
方天銘依舊站在空中,點起一直煙,笑意凌然道:“我有說過我是魔門的人嗎?”
“這。。。。。。”杜娟回憶了一下道:“好像沒有!”
“那不就成了,你是我方天銘的開山弟子,我這個人沒有什麼過分的規矩,一切隨心就好了。跟着我可以讓你的修爲成爲超自然界中的頂尖人物,和五大神級高手媲美,到時候你就是能夠呼風喚雨的黑道女皇!”
“黑道女皇?”杜娟心中一震,那種激動溢於言表。同時對於方天銘的敬畏更多了一份,這個師傅雖然小,但是卻能夠一眼洞穿自己的心思。這樣的人,世上罕見,跟着他,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後,鶴行贏,毛櫻桃,連天贏,杭贏風以及這個在道上被人稱之爲鐵血鬱金香的杜娟,成爲了方天銘真真正正的徒弟。被江湖上的人稱作浮沉五絕。五絕旗亮起的地方,人間地獄。
當再次回憶起自己年輕時候的心路歷程時杜絕曾經這樣感嘆說道:“師傅是個很了不起的男人,沒有他,就沒有我,是他一手締造了我,締造了整個世界的黑色力量!”
“是的,黑道女皇,難道你不想嗎?”方天銘臉上帶着玩味的笑意道。
“當然想,當然,可是我還有兩個哥哥,他們不會讓我上位的!”杜娟道。
“放心,爲師會幫你處理掉他們,或者說我會給你力量,讓你自己處理掉他們!”方天銘笑意豔豔的從身上掏出一方藥瓶,扔給杜靈,道:“杜靈,這是築基丹,你現在全身功力被廢,有了這東西,你就能夠重新打通經脈,但是切記,你那邪門的功夫不要再練了!”
杜娟如獲珍寶的捧着這瓶丹藥笑道:“那功夫我纔不練了呢?練了十年,連師傅的一招一式都趕不上,還要,還要天天做那麼羞人的事情,以後我就跟着師傅練功!”
“嗯!”方天銘點了點頭,然後又扔給了杜娟兩本小冊子,道:“這裡面一個是浮沉島的正宗心法,還有個是浮沉劍法,你可以先服下築基丹,然後練習浮沉心法,心法小成之後,纔可以練習劍法!”
說着方天銘以指爲劍,兩道劍氣瞬間激發,從杜娟的頭頂飛過,兩道白芒翻轉,直接將杜娟身後的腰身粗細的電線杆子給切斷了,轟隆一聲,電線杆子如豆腐一樣應聲倒地。杜娟饒是一驚,渾身冷汗直冒,心道:這是什麼功夫,僅僅憑藉着劍氣就可以開碑裂石的嗎?
方天銘的聲音再次響起,道:“這就是浮沉劍法,你看清楚了嗎?”
“沒,沒看清楚!”杜娟結巴了一下道。
“沒看清楚沒關係,日後你浮沉心法小成,那可以來找我,我在江南大學。”方天銘說道。整個身子隨風不見了蹤跡,就在杜娟四處尋找的時候,方天銘的聲音再次響起,道:“杜娟,要想掌控黑道,你要學習的還很多,很多!”
“是的,師傅!”杜娟小聲道,說話的聲音似乎只有她自己能夠聽見。
“咦,老四去哪裡了?難道這就傢伙還會遁術不成,奇怪了!”
正當王蕭玉他們也四處尋找方天銘蹤跡的時候,一隻大手很有力的拍在了王蕭石肩膀道,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老二,你找我啊!”
“我的媽呀!”方天銘這一聲嚇得,王蕭玉幾個嚇了一大跳,周海摸着方天銘熱乎的身體,結結巴巴道:“還好,還,好,還是熱的,熱的!”
方天銘甩手一個腦瓜崩道:“你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呢?什麼熱的冷的,你真把我當鬼了!”
“你,你不是鬼,你比鬼還可怕呀!”王蕭石道。
旁邊的羅海寧都不住的點頭道:“老四,你小子到底是怎麼練的?還是我們這二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那個狗屁的五大神級高手啊,在面前估計連個屁都不是,你,你小子還說是不是鬼?”
方天銘陰陰的笑了起來道:“說說,說說,你們都看到什麼了?”
王蕭玉渾身一凌,嚇道:“老四,你不會想要殺人滅口吧?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對對對,我們什麼都沒看見!”王蕭石也附和道。
看着方天銘依舊在對着他們陰陰的笑,這幾個傢伙撒腿就跑,比兔子還快,方天銘在他們背後狂笑不已,道:“叫你們幾個傢伙裝醉騙我,哼!”見他們越跑越遠,方天銘心中鬱悶的叫喚道:“喂,開個玩笑嘛?何必當真呢?”
夜幕籠罩了整個蘇州城,此刻,江南大學男生寢室之中正有人站在天台上對酒當歌,一醉了無痕。捧着個啤酒瓶,杭贏風此刻無心睡意,臉上掛着焦慮和擔心,他一直在宿舍等到燈都熄滅了,也沒見方天銘回來,心中不免忐忑。
要是方天銘爲了救自己,遭到什麼不測,那就罪過大了。不過,一回想他臉上不覺露出一個狡猾的笑意,杭贏風心道:他也不會遇到什麼不測,最多就是**一夜而已,風流快活呀!可惜不知道張尋梅怎麼樣了。
此刻他是多想拿起電話,詢問一下張尋梅的情況呀,但是沉默了好久又放下了。
捧起酒瓶再次猛灌一口,想想鶴行贏,毛櫻桃兩人回來時候那副滿面春風的模樣,杭贏風心中就不是個滋味,我在京城公子什麼時候這樣落魄過呀!不忿,嫉妒,加上哀怨,杭贏風朗聲道:“仗劍紅塵已是巔,有酒平步上青天。遊星戲鬥弄日月,醉臥雲端笑人間!哈哈哈哈!”
狂浪,豪邁,悲涼,一時間通通涌出了杭贏風的身體,放聲笑,笑得卻比哭得還要難聽。
“還沒睡呢?”一個聲音淡淡的從杭贏風的身後響了起來。
杭贏風已經見怪不怪了,並不回頭,徑直道:“回來了,爽完了?”
陳煜陽一身白衣依舊如雪,一場大戰在他的身上毫無體現,幾步走到杭贏風身邊,一把拽過:P杭贏風手中的酒瓶道:“還喝酒,喝酒傷身,不好的!以後少喝!”
杭贏風笑了一聲道:“師傅,你這個樣子真像唐僧,羅嗦。我這是借酒澆愁啊!”
“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啊!你這是何苦呢?”方天銘道。
“我就是苦,就是悶拉!你說我堂堂杭家大公子,怎麼混成這樣了,爲了一個女人,就爲了一個女人。”杭贏風瘋狂的笑了起來道:“爲了一個女人,我爭風吃醋,連蹲點這種事情都幹了,真是顏面丟光了。我連自尊都不要了,你說說,我值得嗎。。。。。。。”
方天銘知道杭贏風已經醉了,現在和他說什麼都沒用,所幸該根本不聽,直接點了他的昏睡穴。保證他明天可以睡到大天亮,不帶醒的。一把扛起杭贏風笨重的身體,方天銘無奈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你這小子,每次都要我給你擦屁股!”
回到宿舍,宿舍裡面的兩個賤人還沒睡,似乎還在牀上嘀咕着什麼,方天銘進來的動靜並不大,但是毛櫻桃卻是聽到了,小聲道:“杭贏風,你小子終於肯回來了,站在天台上不知道發什麼瘋!”
方天銘楞了一下道:“是我,淫風這小子喝醉了!”
聽見方天銘的聲音兩人都是一愣,道:“師傅,你從哪裡回來的,怎麼都神不知鬼不覺的!”
一把將杭贏風扔在牀上,方天銘也躺了下來,道:“我從外面回來的!”
鶴行贏一臉好奇的模樣問道:“外面已經關門了,你怎麼進來的?”
方天銘到底怎麼進來的毛櫻桃自然明白,不禁打岔道:“**,你哪裡這麼多廢話的!”
方天銘無力的嘆息了一聲,臉上劃過一絲笑意道:“你們兩個賤人今天去幹什麼了?收穫頗豐吧!”
毛櫻桃立馬笑道:“還好還好,只是牽手而已,更進一步還有待發展!”鶴行贏也興趣了起來,一下子坐了起來,道:“**,就知道你是老實人,怎麼纔剛剛牽手呢?我都已經kiss上了,那個丁香小舌的味道,真是不錯啊!”
說着鶴行贏還止不住的舔着自己的舌頭,回味着。方天銘和毛櫻桃同聲道:“色魔!”
鶴行贏纔不在乎呢,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再說了,你們兩個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哥們我甜在心裡就好,嘻嘻,興奮的我都有些睡不着覺了,明天我一定要把那個美女搞定了!”
“對了,**,飛鶴,你們都是搞的哪裡的美女啊,怎麼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啊!”方天銘八卦道。
“嘻嘻,師傅,你也想找一個嚐嚐鮮嗎?”鶴行贏一臉下賤的笑意道:“按耐不住寂寞了吧!我可告訴你師傅,她們那些女孩子宿舍迷你迷的夠嗆的,你得趕緊的,你要在招一招手,那保準能夠組成一個連隊!”
“齷齪!”毛櫻桃道。
方天銘則是無奈的笑了一聲道:“還是算了吧!”
鶴行贏忽然想起了什麼道:“也對,像師傅這樣的,連何萌萌和吳欣兒這種超級大美女倒貼都看不上眼,那些殘花敗柳也就算了。我改天就告訴她們,她們沒機會了,讓她們死心好了!”
“行了行了,別貧了!快說說,你們到底都和誰好上了!”方天銘急忙道。
杭贏風笑道:“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方天銘無聊的擺了擺手道:“不說算了!”
“別呀,師傅,難道你就不好奇嗎?”鶴行贏笑道。方天銘正色道:“我是很好奇,但是,你又不說,那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毛櫻桃一邊說道:“師傅,別聽飛鶴在這邊搗鼓,這小子現在釣上了一個大一的美眉,據說是藝術系的,美着呢?”
“那你呢?”方天銘笑問道。
“我?”毛櫻桃笑道:“師傅,你怎麼也想不到的,我和一個學姐在拍拖。那小妮子說是學姐,但是純情的很,我拉一拉她的小手,臉都會紅到脖子,太可愛了。想起她來,我也是興奮的睡不着覺啊!”
“乖乖,你們兩個現在都是名草有主了!**,快說說你那個學姐是那個系的?”
毛櫻桃一臉羞赧道:“說出來你都不信,就是那個永遠愛你的美羊羊她們宿舍的,聽說在她們宿舍是老幺,長得還可以,算是個美女吧!雖然比起張尋梅她們還差點,但是**我知足了!”
“知足好啊,知足者常樂嘛?”方天銘調笑道。
這一個宿舍,在中秋的晚上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兩個拍拖成功的,自然興高采烈,至於杭贏風這個失敗,那自然是借酒澆愁。而方天銘,這種無喜無悲的人,卻彷彿成爲了一個不合羣的存在,變成了空氣和泡沫。
中秋佳節本應該陪着家人,或者陪着戀人賞月喝酒吟詩,這才別有一番風趣,可是陳煜陽想來,自己這個中秋到底都幹了什麼,蹲點,打架,雖然也喝酒了,但是了無情趣,那種感覺在毛櫻桃和鶴行贏面前就是無比失落。
不過方天銘失落,有人比他還失落。女生宿舍裡面,張尋梅失落着,唐沫沫失落着,吳欣兒何萌萌也失落着。就連水寒珊都是萬分失落,本來水寒珊是推掉了一切活動和約會,她下意識的希望那個在咖啡廳裡面和自己侃侃而談的儒雅男孩子能夠約自己,但是苦等之下毫無結果,失落無比。
這注定是一個大多數人都失落的中秋節。
何萌萌翻來覆去睡不着,張尋梅也是考慮着自己的終生大事,就連唐沫沫都是一臉氣呼呼的模樣,因爲她回到宿舍之後看到張尋梅不在,聯想到杭贏風推辭了自己的約會,不禁心中犯嘀咕,但是問張尋梅去哪裡了,張尋梅又是死也不說。
這讓唐沫沫的疑惑更加嚴重了。
心中不爽道:還說不計較呢?原來是暗地裡下跟他去約會了,哼!
有了這種偏激的想法之後,唐沫沫開始止不住的恨意,她恨張尋梅,恨杭贏風,說是恨,其實更多的還是妒忌。
下定決心,就算是公平競爭,自己也要爭取到杭贏風,唐沫沫的決心宋嘉不知道,此刻張尋梅煩惱的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如何跟杭贏風解釋,一旦解釋不清楚,那依着杭贏風的性子,那就完蛋了。
苦苦守候了幾年的戀情就徹底泡湯了,這種感覺讓張尋梅無比的絕望和彷徨。
比起這兩位,吳欣兒何萌萌想的就簡單的多的多,因爲她們只是單純的失落,因爲方天銘並沒有答應和自己的約會。這種失落讓給她們帶來的是一種尷尬和挫敗。不過失落過後也有總結和教訓。
在這個夜晚,還有一個失落的人,那就古芊芊。古芊芊在方天銘的別墅裡面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希望和方天銘共度這個難忘的夜晚,可是方天銘卻沒有如她期望的一般回來,這讓她的情緒從巔峰跌到了谷底。
這個本應該歡聲笑語的中秋卻帶着無數人的失落而告終了,當黎明的天空,太陽的光芒再次照耀大地的時候,一切陰霾都被驅散了,剩下的只有一種東西,那就是希望,望着初晨的太陽,希望又一次被火熱的激情點燃了。
606的大門,伴隨着東昇的太陽,咚咚響起。此刻的方天銘和衣打坐了一宿,這讓他的精力無比的充沛。幾步來到門前,呼啦一聲,將門打開,映入方天銘眼簾的是張尋梅那帶着未乾的淚水的憔悴臉龐。
“方少,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張尋梅每次見到方天銘總會有或多或少的緊張和不適應。
方天銘朝着張尋梅一個淡淡的笑意,道:“張小姐,早上好!你找杭贏風吧!他還在休息!”
“哦!!”張尋梅哦了一聲,道:“那我不方便進去了,麻煩方少了,這封信能不能幫我轉交給他!我,我。。。。。。。”
“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釋。再說和我解釋也於事無補的!”方天銘接過信,道。
張尋梅連忙說了聲:“謝謝,方少!那我先走了!”
說話,張尋梅倉皇的逃走,但是很不巧的是在同一個樓道,同一個方向,一個身影涌了上來,兩人啪的一聲,撞了一個滿懷。這讓方天銘想起了一句話pledear。
這回是真的掛了,因爲張尋梅遇到的不是別人,正是唐沫沫。唐沫沫那個火辣脾氣剛準備開罵,但是望見坐在地上不斷的揉着腿的張尋梅,驚訝道:“梅姐,你。。。。。。”
張尋梅尷尬的笑了一聲道:“沫沫,是你呀!昨天,昨天晚上方少送我回來,我,我是來感謝他一下的!”
張尋梅雖然這麼說,但是她那雙不斷閃爍的眼睛直接在告訴唐沫沫,面前的這個女人在說謊,唐沫沫笑了一聲,但是笑得很假,很假,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來看杭贏風的,順便給他送點早餐!”
對於唐沫沫的這種行爲,張尋梅根本不能說什麼,畢竟當時杭贏風酒後胡言,一度承認了他和唐沫沫的關係,而自己反而成爲了第三者。這也是自己的無奈何悲哀呀!張尋梅根本不及考慮,連忙站起身子,道:“那你忙吧,你們忙吧!我先走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張尋梅心中卻未必好過,轉眼的一剎那眼角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動着。
比起唐沫沫,方天銘似乎更喜歡張尋梅一點,畢竟張尋梅是大家閨秀,雖然有些事情很不靠譜,但是大體上面還是有些眼力的。所以,站在門口的方天銘看到唐沫沫來了,自然是自動迴避,也不和她打招呼,直接跟着張尋梅的步伐下樓去了。
這讓站在門口的唐沫沫十分的尷尬,是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快步下樓,方天銘看到張尋梅正蹲在男生宿舍門前哭泣着,似乎哭的很傷心,很難過,一股腦的委屈和苦澀。幾步來到張尋梅面前,方天銘淡淡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現在後悔,於事無補了!”
張尋梅擡起頭,望了方天銘一眼,迅速的擦乾眼角的淚水,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聲音依舊還有些哽咽道:“對不起,我失禮了,我不知道你也下來了!對不起!”
說話張尋梅就準備離開,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場,方天銘望着張尋梅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道:“你永遠都這麼注意你的儀容和姿態,在任何場合都不會,也不能夠放下自己的尊嚴嗎?”
方天銘的話很小聲,張尋梅似乎沒有聽清楚,回頭來:“啊”了一聲。
再次走到張尋梅的面前,方天銘道:“你永遠都是這樣注意自己的姿態,不允許讓任何人看到你脆弱的一面嗎?”
張尋梅遲疑了一會兒,道:“也許這就是家庭教育的結果吧!”
“想哭是時候就哭出來吧!憋在心裡很難受的。再說了,愛情這東西必須要有人先讓步,你不肯低頭,杭贏風不肯放下尊嚴。就算是杭家和張家都同意了,那你們兩個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方天銘的話似乎有些重了些,但是卻一語切中了要害,沒有人低頭,雙方都要爭強的愛情,無異於戰爭,在這場戰爭中,永遠也不會有贏家,輸的只是愛情和那些再也追不回來的青春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