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放尊重點!”收起一臉豬哥相,喪屍大聲苛訴着一干肆無忌憚盯着莎莉和許芬的手下。
他是個絕決的人,能從刀口舔血的生涯活到現在,除了背後靠山的勢力雄厚,還因爲他這個人夠醒目,懂得見機行事。
“兄弟,不管你背後有着什麼人,但這裡畢竟屬於三哥的地盤,你來這裡鬧事,可曾想過後果?”強忍着那股令人膽寒的殺意,喪屍特意擺出個強悍的姿態,並且搬出了自己的*——三哥。
“該死!”阿狼冷冷的吐出幾個字,並沒有因爲喪屍臨時變換態度而減輕心裡絲毫的殺意。
“喂,你這個傻大個,聽見我師傅的話沒有?我師傅說你該死,你就去死好了!”阿狼話音剛落,一旁的莎莉挺着一對傲人的胸脯,亦如只驕傲的公雞般對着喪屍說道。
“算了,阿狼,我們還是走吧,犯不着對這些小人動氣,不值得。”許芬發表着自己的看法,說到底,她還是怕阿狼又怒起殺人,雖然對方衆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但如果僅僅因爲這樣就把他們全部殺死,她說什麼也無法坐視。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敢來三哥的地盤鬧事,那麼就應該想到後果。大家上,男的亂刀砍死,女的抓活的。”見阿狼三人完全無視自己的提問,只顧在那裡自說自話,喪屍感覺自尊心受挫。
心一橫,管他是不是有來頭的人物,反正萬事有三哥頂着,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在場子裡放走鬧事的人,那他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
“歐也……”
“哈……”
“都別跟我搶,那個大.咪.咪外國女人是我的。”
一衆手下早已迫不及待,聽到喪屍命令,頓時吼着亂七八糟的話語向阿狼三人撲去。
“找死!”阿狼低哼一聲,大步迎向衝來的衆人。
只見一道輕煙閃過,阿狼鬼魅般闖入人羣,對着敵人發出狂風暴雨般的襲擊。
阿狼左突右撞,躲過一把又一把揮舞的砍刀,每每有敵人逼近時,他或是出拳,或是成爪,盡數朝着對方要害部位招呼,凡是被他出手攻擊的,沒有一人能夠倖免於難。
喪屍的手下人數雖然衆多,但多是些普通小混混,連一個練家子都沒有,不僅沒有人是他一合之將,更是連他怎麼出招都沒看清。
短短數十秒,阿狼所過之處慘叫連連,伴隨着各種或是骨折,或是鮮血噴濺,或是肌膚撕裂的聲響,衆人如同稻草般倒下一片又一片……
反觀阿狼,一臉冷酷,身上連一滴血都沒被染上。
見到他不停的出拳踢腿,殺人如同吃飯喝水一樣輕鬆自如,再看那一雙漆黑眸子裡閃爍着漠視生命的神彩,倖存下來的人不約而同的丟下手裡的武器,膽寒的朝後飛退。
更有甚者,連褲襠裡都流出一片黃白之物,雙腿不受控制的打着顫,眼裡流露出待宰羔羊似的絕望神情。
“簡直……就是個屠夫,泯滅人性的屠夫……”鼻子裡聞到濃濃的血腥味,眼裡全是死狀慘烈的手下,喪屍眼皮不住的抽搐,嘴裡說出的話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僅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手下全都跑到喪屍身後,衆人大都雙腿打顫,臉色卡白,彷彿遇到生平最恐怖的事一樣。
當見到鮮血從死去的兄弟身上不斷的滲出,最後匯在一起形成一條鮮紅的溪流朝着他們淌來時,包括喪屍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想說些什麼話壯膽,卻又緘默其口,只駭得連個屁都蹦不出。
“通通通……”
阿狼雙腳踩在帶血的地板上,發出聲聲巨響,聽在喪屍等人耳裡,卻猶如喪鐘般使人心膽俱破。
阿狼犀利的目光亦如世間最鋒利的刀子,颳得他們臉皮生疼。
“啪!”
“啪啪啪……”
不知是誰帶頭,跟着所有人全都兩腿一軟,向着徑直走來的阿狼跪了下來,嘴裡不斷的叫着諸如手下留情,或是饒命之類的話語,盡顯所謂的黑道人士欺軟怕硬的醜惡嘴臉。
“阿狼,算了吧,饒了他們好嗎?”緊緊咬着下嘴脣,許芬渾身微微發抖,不知是被嚇着,還是被氣着,又或者兩者兼有。她說話帶着顫音,雖臉上還算平靜,但內心只怕早已泛起驚濤駭浪般的波動。
“歐也,師傅就是師傅,一出手就打死這麼多人,呵呵,師傅,我莎莉決定了,以後就跟着你學藝,嘻嘻,等我學會了師傅的功夫,回去一定把欺負我的漢克斯打的跪地求饒,嘻嘻。”莉莎捏着兩個粉拳,學着李小龍經典動作,朝空中虛晃個不停,真不知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見了這麼多死人不但沒有一點害怕,反而還好像很興奮似的。
“這位……這位兄弟,不不不,是老大……這位老大,萬請你高擡貴手,把我們當成個屁一樣放了吧,今天的事全是我們不對,老大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只要本人辦得到的,一定效勞……”喪屍像條狗樣跪在地上,如同小雞啄米般對着阿狼不住的磕頭,經受到死亡的威脅,嘴裡說出的話都變得畏畏縮縮起來,哪裡還有半點出場時的囂張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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