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訂婚酒席辦完了,當蕭靖芳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個他身上都是酒味,可看他的樣子,好像還要親自開車似的。
我忙就一把拉住他說:“你喝酒了還要開車?這很危險的……”
他冷冷看我一眼,其實我說那話的時候,也是想緩和下我跟他的關係,畢竟大家以後都是親戚了嘛。
結果他倒好,冷冷的掃我一眼,連吭都不吭一聲。
我都要氣死了。
在路上就對馬千里說:“蕭靖芳這個人啊,一點情商都沒有的嗎,我看他喝多了,提醒他一句,再說了,我也不都是爲他的,我也是爲路人擔心,他這種行爲簡直是馬路殺手,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馬千里一直沒怎麼說話,我跟他說蕭靖芳的時候,他好像都是這種表現,很冷淡,很無動於衷似的。
一想到馬千里那麼好的人,有這麼個表弟,我也就忍不住抱怨說:“他是不是基因突變啊,按說阿姨的基因多好啊,你也是,都是挺好的人,怎麼就他那麼噁心呢……而且你看他今天那樣了嗎,要是結婚那天他也帶那麼兩位來……”
馬千里忽然就開口打斷我道:“別說他了,心愛,我訂的婚紗明天就到了,到時候我帶你去試穿……”
我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就察覺到馬千里話裡的煩躁。
他好像很不喜歡我說蕭靖芳……
就在這時,馬千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等他接起來的時候,他平淡的恩了兩聲。
隨後就對我說:“不能去看選戒指了,我先送你回公司,然後晚點我再去接你。”
“怎麼了?”我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
“蕭靖芳撞電線杆上了。”馬千里一臉的平靜。
我嚇的就啊了一聲,忙在那追問着:“那他沒事吧?我就說不能喝酒開車,他非要開……”
“沒什麼大事。”馬千里淡淡的說:“車速慢,還死不了人。”
我想了下,雖然不喜歡蕭靖芳,可是畢竟親戚關係在那擺着,就算做個樣子,也得過去看看的吧,再說馬千里的父母知道我跟馬千里是一起的,一會兒在醫院的時候,只看見馬千里,沒看見我,不是顯得我太沒禮貌了嗎?
我也就說道:“那我不去看看嘛……”
“不用麻煩。”馬千里無所謂的說:“反正你也不喜歡他。”
話說這麼說,但是該有的禮數也該有啊,再說還有馬千里的父母呢,讓他們看着我多不懂事似的。
我也就堅持着要去。
最後馬千里扭不過就帶我去了。
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很重,馬千里就想走個過程,在那看了幾眼蕭靖芳,問了幾句話,馬千里就想走啊。
蕭靖芳倒真是沒什麼大事,看着也就額頭碰青了而已。
還是跟車好有關係,這要換成普通的車,估計沒死,也會撞掉半條命。
不過聽起來還是後怕。
馬千里的父母都在呢,在那止不住的說:“靖芳這孩子就是愛玩……”
屋子裡人很多,之前訂婚宴上的一些親戚也來了。
蕭靖芳是個不懂禮貌的,見人多,就想躲開。
最後馬千里代表蕭靖芳跟大家應酬。
我就被馬千里的父母分配給了蕭靖芳,讓我先照看着蕭靖芳。
我也就跟蕭靖芳找了個地方先坐着休息。
蕭靖芳原本沒想跟我說話的,可大概是閒的無聊了,忽然的就說道,“你真要嫁給那個變態嗎?”
我一下皺緊了眉頭,很不高興的說:“你別那麼說他,他是你表哥,再說他挺好的,比你好一百倍。”
“好一百倍?”蕭靖芳冷笑着看我一眼:“我的臉就是被他動的手腳……他那個人隱藏的很深,就算是我姑姑姑父都未必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真覺着莫名其妙:“你別亂說,你那不是自己放鞭炮放的嗎?”
蕭靖芳還是那副冷笑的樣子:“當年那些鞭炮就很蹊蹺,跟我一起買的人都沒有受傷,就只有我被炸到了,而且我那天回家的時候,明明聽鄰居說馬千里回來了一趟,可過後我問他,他卻不承認,說他在醫院看胳膊呢絕對不可能回去……”
“那就是鄰居記錯了白?害人總要有原因的吧?再說那時候馬千里纔多大啊,他有必要害你嗎?何況馬千里也幹不出那種事啊,那時候他也就會賣個豬肉,還弄鞭炮,弄不好還把自己炸了呢……”
我記得當年馬千里跟蕭靖芳雖然不算友愛,可是也沒那麼大的仇啊,再說鞭炮那種東西可不是鬧着玩的,馬千里要真那麼做,也太可怕了,那種東西鬧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他那個人做事從來都是讓人摸不着頭腦。”蕭靖芳又說道:“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做人,可是每次又都會證明他是對的。”
我不明白蕭靖芳給我說這些幹嘛,可我還是相信馬千里,那個人對路邊的小攤都那麼好,而且我們出去吃飯,對服務生都是客客氣氣的,在感情上也特別專一,我跟他出去,不管遇到什麼漂亮的美女,他都沒有說多看一眼的,每次都是特別專注的看着我……
這樣的馬千里,跟蕭靖芳一比,哪個是優質男,哪個是垃圾不是一目瞭然嗎?
我回去的時候,就想把蕭靖芳的事對馬千里說說,如果是誤會的話,馬千里找個機會跟蕭靖芳解釋解釋,沒準以後倆兄弟的感情就可以緩和緩和呢。
我也就想了想吼,小心翼翼的對馬千里說:“我剛在醫院的時候,跟蕭靖芳聊天了,他好像懷疑他的臉是被你炸的,好像是你偷偷跑回家在鞭炮上做了手腳……”
馬千里一下笑了,“我跟他無冤無仇的,幹嘛炸他。”
看馬千里這個樣子,顯然在就知道這個事兒了,我忍不住的嘆了口氣:“都是親戚,他也太疑神疑鬼的了……如果真要炸人的話,得有多大的仇啊……”
馬千里沒接茬,到了宿舍後,我從車裡下來,剛說要走啊。
馬千里忽然叫住了我:“心愛,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不在乎,可你一定要佔在我這邊,明白嗎……”
我笑着點了點頭。
我怎麼可能不相信馬千里呢,他可是我未來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