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一處孤僻的海島上,一架直升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停機坪上。韓澈緩緩的從飛機上走了下來,身上已經換上了英氣無比的迷彩軍服,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派大家的風範,讓人看起來就覺得十分的有威嚴。
來迎接韓澈的就是勞斯,他看到韓澈一排帥氣的走了過來,便毫不客氣的走上前去張開粗狂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擁抱住了韓澈,大笑着道:“哈哈哈,阿澈,我就知道你最夠意思了!謝謝你這一次來幫我的忙哈!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我答應過你等事情辦過之後給你超長的假期,絕對不會食言的!”
韓澈卻一拳捶在他的背上,嗤笑道:“你這個小子說的話什麼時候算數過了呢?我對你是不再抱任何的希望了!我也不奢求你給我什麼超長的假期了,只要你在放我假期的這段時間裡不要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就謝天謝地了!因爲每一次你給我打電話,絕對沒有什麼好事的!你現在對我而言就是催命符知道嗎?”
“哦,阿澈,沒想到你這麼愛我啊!我要是你的催命符的話,你現在還有命在嗎?”
兩個多日不見的兄弟在一起寒暄說笑了許久,勞斯便帶着韓澈往裡面走去,邊走邊說道:“這一次交給你來培訓的新兵是國家緝私精英隊的!每一個都是千里挑一的好苗子,所以給你來帶絕對不是一件壞事,而是一件難度超絕的挑戰!那些人都是在部隊裡的精英,從來都覺得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所以很難有被他們看的上眼的教官!上一名教官若不是因爲突然有緊急軍情被調走了,可能也不會堅持太久的!我們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了!要知道當年你這個小子在我們精英隊裡,把我們的老二都給甩在身後幾百米都追不上的節奏呢!所以估計也就只有你能對付得了這一幫臭小子們了!這一次被髮配來的總共有十五個人,十三個男孩子,兩個女孩子!這兩個女孩子可不得了啊!咱們這個基地這麼多年來什麼時候進過女兵啊?”
韓澈點了點頭道:“是啊,這裡從來都沒有過進女兵的先例!這兩個女兵倒是開了先例了!不過也越是這個樣子她們會越是驕傲!我的印象裡,越是容易驕傲的人,越是獨一無二就越是下的最快!而且女孩子就算來當兵了也根本就不可能吃苦比得過男孩子!但是這兩個女孩子本來就讓我挺刮目相看了,能進到這裡對他們而言就是一種榮耀了!我相信在我的操練下,他們頂多……:”韓澈說着默默的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對着勞斯比劃了一下。
勞斯看着韓澈如此篤定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這個小子,就不能留點兒德嗎?咱們這兒什麼時候來過雌性生物啊?兄弟們都快要憋成同性戀了!你倒好,剛讓兄弟們看到點兒希望,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比了一個手勢就給扼殺了!你說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你?你就不能手下留情,憐香惜玉一點啊?”
“這個地方是能讓人去手下留情憐香惜玉的地方?”韓澈白了勞斯一眼,“要是她們想被區別看待,就最好不要來這個地方!既然到了這個地方,那麼男女都是平等的!而且他們不能把自己看成是人,而要把自己當成是神!因爲人有做不到的事情,而神雖然也有,但是卻要比人好太多了!”
勞斯嗤笑着道:“你小子這是在變相稱讚自己不是人是神的節奏嗎?行,你小子本來也就不是人!亞馬遜逃生這樣的最高難度訓練你居然只用了七天就逃出來了,你本來就不是人了!哈哈哈……”兩個人說笑着就已經走到了最裡面了……
而此時此刻那些將要被操練的新兵們都正坐在食堂裡大聲的毫不顧忌的說笑着呢。杜仲說道:“喂,你們聽說了沒有?咱們又來了一個新教官了!剛纔的直升飛機看到了沒有?就是護送我們新教官來的飛機!聽說那位新來的教官可了不得啊!當年在精英隊裡那可是力挫羣雄,每一次都是第一名,把第二名給甩了好遠的距離呢!說不定這一次還真的靠譜了一點呢?”
“靠譜?我覺得不太會靠譜!你說這位教官是空降過來的,肯定是無所事事所以纔會被控將過來的啊!這要是有一點能耐的能沒有什麼任務嗎?本來這任務都是分配好的,不可能會隨隨便便調動的,這下可好,一下子就調過來了,這不就說明了一切了嗎?我們這一位新的教官也只是一個草包而已!別看別人把他吹噓的哎呀呀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我估計啊他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掰不動!”一個嬌俏靈動的女孩子雖然長得十分的漂亮,一頭漆黑的長髮束在腦後,一頂軍帽扣在腦袋上,身上穿着厚重的迷彩軍服,她的皮膚白皙,這樣的兩種顏色混合在一起,更顯的這個女孩子美麗無比,好像與世無爭一個洋娃娃一樣,但是說出口的話卻狂妄無比,“我告訴你們,等訓練的時候,我一定會給咱們家關一個下馬威!要讓她知道我們可不是好惹的!讓他有一點自知之明,自己退回去,再拍真正有實力的教官來!實在不行的話那我們就把他給打趴在地,我們做他的教官啊!”
女孩子的一席話,讓整個食堂裡都沸騰了起來,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食堂的門口卻突然間躁動了起來,大家都紛紛的扭頭看了過去,之間勞斯帶着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過來,就是徑直往她們這邊走來的。他們這是五個人湊在了一起,看着他們的架勢子便說道:“我來個去啊,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來做我們的教官?有沒有搞錯啊?他到底行不行啊?”
帶着這樣的疑問,韓澈穩步走了過來站在了他們的面前,看着這十五個在餐廳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新兵們,卻也沒有過多的苛責,只是裡可以標準的軍姿朝着他們敬了一禮,立刻朗盛的說道:“你們好,我是你們新來的教官,我叫韓澈!以後你們都可以叫我韓教官!現在是午飯時間,你們不用這麼緊張的看着我,大家都各幹各的吧!吃完午飯休息一個小時,校場上見面!”說罷,韓澈轉身就朝着打飯的窗口走了過去,勞斯跟在韓澈的身後衝着那幾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笑的骨頭都在發滲!
一等韓澈和勞斯走過去,那幾個人便趕緊湊在了一起唧唧咕咕的討論了起來:“你們說我們的心教官大概有多大的歲數啊?我怎麼覺得他大概只有二十四五歲的感覺呢?而且你們剛纔有沒有看到勞斯那神秘的一笑?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怎麼覺得這一次的感覺特別的不好呢?會不會這個傢伙真的很有本事啊?會不會把我們訓練的很慘啊?”
那個女孩子卻冷然的道:“有什麼好害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告訴你們,越是沒本事的人越是喜歡虛張聲勢!這個人我一看就是一個繡花枕頭!長得跟一白面書生一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真纔是幹呢?就算他有什麼真才實幹,也無非就是跑跑腿兒,端個茶遞個水什麼的,我告訴你們根本就不用害怕!你們要是害怕的話,一會兒校場上的時候我就把突然的真面目揭開給你們看一看!絕對就是草包!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就是他這種人!我告訴你們我見得太多了!走走走,在這裡下討論什麼呢?我都快要餓死了!趕緊走,去吃飯!”說着一行人也連忙走過去打飯了。
韓澈和勞斯坐在距離他們這是五個人不遠處的另一張桌子上,她們的桌子上就比較淒涼了,只有他們兩個人。韓澈一派優雅姿態的迅速而又靜默的吃着飯,喝着湯,而勞斯卻不淡定了,眼睛時不時的瞄着不遠處坐着的那十五個新兵*,憂心忡忡的看韓澈,道:“阿澈,那幾個人呢平時都是很傲慢的,從來都不把誰放在眼裡的,這一次你可要小心謹慎啊!千萬別太大意了!要是你大一了那可就完蛋了你知不知道?那幾個人可全都不是好惹的!我怎麼現在有一種要爲你準備收屍的感覺呢?”
韓澈的脣角微微的勾起了一絲弧度,擡着眼眸一派溫潤的看着勞斯,笑道:“這都是你自己多慮了!你自己沒本事就不要把我也想的跟你一個檔次的!你當他們的教官或許會被他們打得很慘,但是我當他們的教官,只有他們被我打得很慘的下場,而不會是我被打的很慘!”
勞斯憤怒的瞪向韓澈,咒罵一聲道:“韓澈,你呀的敢不敢不這麼毒舌啊?就算你說的是事情的真相但是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啊?這裡這麼多的學員都在看着我呢!:”
韓澈卻又擡起頭來輕描淡寫的看着他,道:“你還有面子這樣東西嗎?我一直以爲你事連裡子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