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野獸、張璐雪跑出來時,就瞧見在賓館門前的那個小廣場上圍了一羣人,其中就聽到有男人在那裡叫嚷道:“不行,一定要賠償!”
徐瑩和鄭可樂瞧見葉凌飛等人來了,趕忙迎過來,徐瑩簡單地說道:“葉經理,小王和小趙倆人出去玩時,就是不小心碰了對方一名女孩子的肩膀,對方就說他們倆人調戲她,要讓他們賠償精神損失費,不然就要動手打人。咱們這邊都是女孩子,我們勸也沒用,反被那些人嘲笑!”
“知道了!”葉凌飛拍了把徐瑩的肩膀道,“你把咱們組織部的人都叫出來,站在賓館門口瞧着就行了,不要過去了。”說着,葉凌飛又對身邊的張璐雪說道,“你也是,不要過來!”
“你們可不要搞出事情來,咱們在外面,而且打架要觸犯法律……!”
張璐雪剛說了幾句,就聽到葉凌飛笑道:“我看你是在國外待慣了,總用國外的法律來看待國內的情況,我告訴你,在國內,打架不一定出事,但是不打架的話,卻一定會出事!”
就在張璐雪還在消化葉凌飛這句話時,葉凌飛和野獸倆人已經分開人羣,擠了進去。
“幹什麼啊,這樣多人,該不會是打算看戲吧!”葉凌飛一擠進去,就瞧見小趙和小王倆人被圍在當中,還有四五名氣勢洶洶的男人在對小趙和小王恐嚇。在人羣最前面,站着一名看起來還算順眼的女孩子,穿着一條白色的連衣裙。這女孩子那也是滿臉怒色,那架勢大有要親自上前對付這兩名色狼的意思。
小趙和小王一瞧葉凌飛來了,那就感覺看見了救星一般,急忙嚷道:“經理,他們欺負我們!”
“這能怪人家嗎,瞧瞧你們倆人,就算騷擾也搞個漂亮的啊,咱們部門不是有很多的美女嗎,你們兩個小子沒眼光,活該被打!”葉凌飛嘴上雖然這樣說,但他卻和野獸徑直走到小趙和小王面前,咧着嘴笑了起來。
小趙和小王那都是知道葉凌飛很袒護他們這些組織部的下屬,一瞧葉凌飛咧着嘴笑了,這兩個小子心中有了底,膽子也大了起來,嘴裡嚷道:“葉經理,這絕對是誤會啊,我們倆人就是在這裡散步,不小心碰到那女的肩膀,結果那女的男朋友就說我們騷擾他的女朋友。他也不瞧瞧他女朋友長得那模樣,值得我們騷擾嗎?”
葉凌飛拍了小趙腦袋一把,嘴裡嘟囔道:“你這小子知道我爲什麼打你嗎?”
“不知道!”小趙很老實地回答道。
“我打你這個笨蛋只會碰人家肩膀,有啥意思,至少也應該碰胸部和屁股,這樣被人罵了纔不委屈,你說你們兩個小子委屈不委屈,還是我組織部的人,真給我丟人。你們兩個回去給我寫檢查,總結下這次的事情,要學會改進,儘量達到我的要求!”
葉凌飛這幾句話哪裡像是一個部門經理應該說的話,完全就像是一個流氓。聽得後面那些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只看見一個平頭的男人罵道:“操,你當你是什麼人,跑到這裡裝B!”
“經理,就是這小子誣陷我們,他還要我們拿錢出來呢!”小趙趕忙指着那平頭男人說道。
“小夥子,你的嘴巴很臭啊!”葉凌飛轉過身,冷笑道:“咱們都是來玩的,沒必要搞成這樣子,你張口就罵人,這可不好啊!”
“操,我習慣了,你拿我怎麼樣!”那平頭男人瞪着眼睛,用手指着葉凌飛說道:“你他媽地給我滾,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滾的話,我連你一起打!”
這小平頭一罵道,四周圍着的那些男人都靠了過來,呼啦二三十號人,瞧這小平頭還蠻有號召力的。葉凌飛打量着這小平頭,看樣子絕對沒超過三十,不像是小混混,想必是什麼公司的人。
葉凌飛也不管到底這小平頭是什麼人,眼見小平頭指着自己的腦門子罵自己,葉凌飛冷笑道:“兄弟,你別給你臉不要臉,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手指着我的腦袋。”葉凌飛臉色拉了下來,對那名小平頭冷喝道:“你要是現在給我跪下來,承認錯誤,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不然,我今天不僅把你打得不知道你媽是誰,還會讓你裸奔,你信不?”
“你唬我,你當老子是唬大的嗎。你這傢伙我看是找打了,我就給你鬆鬆皮!”這小平頭說着,就準備上前教訓葉凌飛,就在他這一動之際,野獸已經跨了過來,抓着那小平頭的腦袋,把小平頭給掄了起來。
嗖!
野獸一鬆手,小平頭的身子就像一支脫弦的箭,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小平頭這下子摔得不輕,一下子就躺在那裡,爬不起來,只有哼哼呀呀慘叫着。
他的女朋友發出一聲尖叫聲,趕忙跑了過去。
這突然的變故讓跟小平頭一起來的人先是愣住了,他們想必沒有料想葉凌飛和野獸會動手打人。很快,這些人就明白過來,眼見自己的同伴被人打了,這些傢伙一擁而上,握拳、伸腿,那是一股腦打向葉凌飛和野獸倆人。
徐瑩、鄭可樂和張璐雪等女孩子瞧見這場面,就失聲尖叫起來。誰都看得出來,這二三十人那可是人多勢衆,而自己這邊,組織部不過五六個男人,剩下都是女人,想幫忙都幫不上,把徐瑩、鄭可樂等人急得只能站在這邊連連嚷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卻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來。
就在所有的人以爲這將是一邊倒的局面時,葉凌飛和野獸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看見這兩人在人羣中穿梭,他們倆人的身法極其靈活,那些人根本無法打到葉凌飛和野獸。
葉凌飛和野獸卻在對這些人發動襲擊,往往躲過對方的拳頭之後,葉凌飛和野獸就會還以顏色,凡是挨着兩人拳頭的男人都是發出慘叫聲,或蹲或坐,都沒有能力再站起來。
轉眼之間,那原本三十多人,就剩下十幾個人還站着,剩餘的人都蹲着或躺在地上。而那十幾個傢伙也害怕了,沒有敢再上來的。葉凌飛和野獸這兩人可不是喜歡輕易放過對手的人,這兩人眼見對方只剩下十幾個人,倆人也不再躲閃了,而是直衝過去。
先前的躲閃,僅僅是因爲對方人數太多。葉凌飛和野獸雖然受過特殊訓練,但並不是說這兩個人是那種武俠小說裡可以以一敵百的人,那是不現實的。真正受過訓練的人,是講究在實戰中如此躲避對手的攻擊,從而尋找空隙,給對手以沉重的打擊。
葉凌飛和野獸在使對手心中膽怯之後,就開始了反擊。他們倆人的出手極其狠毒,每出一拳,都是呼呼帶風,直奔對方的要害。這對葉凌飛和野獸來說已經算是輕的了,沒動刀子就不錯了。
帶着慘叫聲,又是六七名男人被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不要打了!”就在葉凌飛和野獸準備把那剩下的幾人全給解決時,突然有人高聲喊道。緊跟着,就看見一名看起來至少在五十多歲的男人被五六名男女簇擁着,正滿頭大汗跑過來。那男人一跑過來,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誤會,這是誤會,大家都是自己人,千萬不要打架!”
等那男人跑過來,也傻了眼,地上躺滿了他公司的人,很多人在慘叫着。只有七八名膽怯地聚在一起,畏畏縮縮的。
“不要打了,咱們都是一家人!”那男人趕忙跑到葉凌飛面前,嘴裡說道,“您是新亞集團組織部的人嗎,請問你們的部門經理葉經理在哪裡,我想和他談談!”
那男人看見葉凌飛用疑惑不解地目光看着他,那男人趕忙自我介紹道:“我是望海型材製造廠的廠長,我姓周!”
在葉凌飛印象裡,自己並不認識這姓周的男人。不過,既然這姓周的男人是廠長,想必他能管管這些小子。葉凌飛沒理會這周廠長,既然這些小子都被自己打怕了,葉凌飛也不打算在這裡待下去,招呼野獸,竟然走向賓館。
那周廠長眼見葉凌飛沒理會自己,只得拉住正跟着葉凌飛,打算回賓館的小趙,嘴裡陪笑道:“這位小兄弟,我知道是我公司的人不對,我打算親自和你們的葉經理賠罪!”
小趙上下打量着周廠長,雖說葉凌飛不認得周廠長,但小趙卻清楚這周廠長爲什麼會說都是自己人。小趙把嘴一撇道:“我看這事情很懸,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們經理根本就沒打算和你說話!”
周廠長愣住了,不明白小趙這句話的意思。他趕忙問道:“小兄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問我什麼意思,我說周廠長,你真看不出來嗎,剛纔你問的那個男人就是我們新亞集團組織部的部門經理,剛纔我們的葉經理沒理你,你說是不是代表着我們經理不打算和你說話?”
“什麼,他就是葉經理?”周廠長心裡暗罵自己瞎了眼,竟然認不出來葉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