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人人不甘寂寞的年代裡,各種各樣的關鍵詞層出不窮。
但是對於軍人來說,他們關心的只有兩個詞“任務”和“王者”。
而在這個夏天裡,華夏所有常規作戰部隊、非常規作戰部隊、情報部門、安全部門等等所有有朝一日戰爭爆發會衝在前線的軍人們,最關心的詞彙只有三個,金陵軍區特種大隊新編特別行動隊“地獄”,廣州軍區海軍陸戰隊“希望”號官兵的迴歸,再就是與這兩件事都有關係的“紅旗”。
葉初九最近忙得腳後根都已經很久沒有落地了,他根本不知道,紅旗這兩個字現在在各個軍區作戰指揮部裡出現的頻率都已經超過了“美國”。
趙紅偉對葉初九並不陌生,已經聽過了太多與他有關的事情,但是眼前這個踢踏着人字拖、穿着肥肥大大的短褲、做事稍稍有點CAO蛋的葉初九,還是讓他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這種壓力並不是來自於現在的葉初九,而是視頻上那個鐵血教官。
趙紅偉都已如此,唐傑更不必多說,他現在恨不得藉着唐果這層關係,好好給葉初九攀攀關係。
與兩人的莊重與興奮比起來,葉初九有些爲難和無奈。
人的名,樹的影。
這名氣打出去了,有時候還真不是什麼好事,這到了哪兒都有趕鴨子上架的人。
葉初九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哎,算了,既然都來了,那就去看看趙三叔吧。”
“教官,他怎麼辦?”趙紅偉一點都不客氣,叫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好像他真是葉初九的學員似的。
葉初九沒好氣地瞪了趙紅偉一眼:“剛剛他差點把我撞死,你說應該怎麼辦?”
“來人!”趙紅偉厲喝一聲。
“到!”四個特種兵在第一時間就跑到了趙紅偉的身前。
趙紅偉怒指着齊參叫道:“這小子意圖謀殺葉教官,把他給我帶回去,不讓他吐出幕後主使來,你們自己打退伍報告!”
“保證完成任務!”一陣齊聲高吼之後,四人便是頭也不回的朝着古思特跑了過去。
四人直接用匕首割斷了繩子,在繩子斷裂的同時,兩個傢伙就跳到了車頂,一頭一腳,直接硬生生將那被膠帶死死粘在車廂頂部的齊參給擡了起來。
“我次奧,你們悠着點,你給我弄掉了車漆!”葉初九看到四人如此粗魯的動作,禁不住就叫了起來。
原來還是想要在這位鐵血教官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四人,聽到這話的時候,不免有些尷尬。
“行了行了,快把他弄走吧。你們在前面帶路,我在後面跟着!”葉初九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面帶不悅地回到了車裡。
“初九,你到底是什麼人?”屁股還沒坐穩,葉冉好奇的聲音就在耳邊響了起來。
葉初九聳了聳肩膀,漫不經心地說道:“還能什麼人,男人唄!”
葉冉生氣地推了葉初九一把,厲聲說道:“怎麼,這長大了,你姐奶我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快告訴我,你怎麼成了特種大隊的教官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不光葉冉,蘇靜翕的眼睛裡邊也盡是渴望得到答案的眼神,就連鐵獒和猿伯兩人,都是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葉初九。
葉初九苦笑一聲,欲哭無淚地說道:“毛的教官啊,我這是第一次來南濟市,連蒼鷹特種大隊的門朝哪兒開我都不知道,我教個屁的官啊!他們這是趕鴨子上架!”
葉冉生氣地瞪了葉初九一眼,恨恨地說道:“不說拉倒!倒時候見了姥姥,我就
告訴她你欺負我!”
一聽這話,葉初九的心當是就打了個哆嗦。看到唐傑正在朝自己招手,葉初九連忙藉機岔開了話題:“猿伯,跟上那輛車!”
領路的是一輛吉普勇士,墊後的是一輛運兵車,還有四架武裝運輸機在天空盤旋,一干人等就是這麼堂而皇之的沿着外環路朝着蒼鷹特種大隊出發了。
雖然沒有封路,也沒有戒嚴,但是跟這個由三輛汽車和四輛直升機組成的車隊一比,各階官員出行的場面都弱爆了!
“我次奧!”
“軍車開路,軍機護送,那輛古思特里邊坐着的是什麼人啊?”
“估計是軍區領導吧!”
“屁,你什麼時候見過軍區領導如此誇張過?”
“我次奧!”
“你次奧什麼?”
“你們沒看那車牌是M打頭的嗎,我看十有八九是咱們南濟軍區把那個曝光美國軍方醜聞的間諜給弄過來了!”
“扯淡,那哥們都已經去俄羅斯了!再說了,就算他來華夏,也是去京城軍區,來南濟軍區幹什麼!”
“你懂個屁,不知道障眼法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啊?擱你會跟美國佬明着幹嗎?肯定是背地裡偷偷動作啊!”
“嘿,別說嘿,你說的還挺有道理!”
誇張的陣勢,想要不引起路人的注意都難。
駐足議論的人羣和車輛,直至螺旋槳旋轉聲音的遠去才散去。
隨着葉初九等人遠去而散去的不光是人羣,還有各種各樣的消息。
一傳十,十傳百,曝光美國中情局醜聞的斯諾登已經秘密進入南濟軍區的話,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傳遍了濟南各個階層。
小道消息畢竟是小道消息,沒有人會當真。
但是,部隊利用直升機護航的事情,卻是爲本就已經處在風口浪尖上的趙正邦惹來了不少的非議。
“正邦這臭小子在搞什麼鬼?不知道最近陸冰他們正在拿他說事嗎?”趙宗旗,南濟軍區司令員,中將銜。從他的語氣就可以聽出來,他並不是在罵自己的兵,而是在罵自己的親人。雖然趙宗旗現在不是趙家家主,但是現在,外界早已將他當成了趙家的發言人。
“打個電話就能知道的事兒,非得在這裡瞎着急,你是不是想找機會賴帳?”劉巖恆,南濟軍區政委,上將銜。趙宗旗表現出來的憤怒,在他看來,更多是爲了因爲自己即將要輸的一盤軍棋而使出的陰謀詭計。
“老劉,我是那樣的人嗎?”趙宗旗沒好氣地白了劉巖恆一眼。
劉巖恆一邊慢悠悠地下着棋,一邊不慌不忙地叫道:“小方啊,打電話問問,趙正邦到底是接什麼人,竟然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
高巖恆的秘書方勇一聽到老闆的叫聲,連忙從門外走了進來,聲音低沉地說道:“政委,剛剛我就已經打過電話了,那邊根本沒有人接。還有,我派人去特種大隊看過,去的人說,蒼鷹特種大隊的全體官兵,現在已經是全副武裝的集合在了CAO場上,就連野訓基地的隊員都在往回趕,還有到威市參加海訓的人也在往回趕。”
“什麼?”趙宗旗登時就傻眼了。
劉巖恆也無法繼續保持淡定了,猛然起身,急聲說道:“棋回頭再下,老趙,趕緊給你大侄子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老趙,出事了!”劉巖恆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肩膀上扛着少校軍銜的陸冰的聲音。
一看到陸冰,趙宗旗的臉上就露出了不悅之色:“進門不知道打
報告?見了長官不知道敬禮?你的軍紀都是跟豬學的?”
陸冰不覺一愣,一臉鄙夷地說道:“你這還記着仇呢?”
“你說呢?”趙宗旗毫不掩飾地說道。
陸冰毫不畏懼地叫道:“你還好意思跟我在這甩臉子,你怎麼不去說說你那寶貝侄子?他現在就拿着葉驚林訓練新兵的法子訓練蒼鷹大隊的特種兵。是,我承認,葉驚林的訓練方案不錯,確實能在短時間內就提高士兵的戰鬥力。可那是針對新兵的啊,對於那些在訓練場上灑的汗都能澆花的兵王們來說,有什麼意義?他根本不按照參謀部制定的訓練計劃訓練,楊參謀都找了我多少回了!還有全球特種兵冬季大比武還三月已經快要開始了,他連要參加比賽的隊員都還沒給我整上來,你說我能不急嗎?上邊三天兩頭的在催,你那大侄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找你我不找他啊!”
“少說好聽的,好像這裡邊根本沒你事兒似的。”趙宗旗生氣地叫道。
劉巖恆無可奈何地舉了舉手:“我說,你們倆加起來都一百二了,在這裡爲了點芝麻大小的事兒就爭的臉紅脖子粗的有意思嗎?”
“有意思!”趙宗旗、陸冰兩人異口同聲地叫道。
劉巖恆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從口袋裡邊掏出了手機,默默撥通了趙正邦的電話。
正在急着指揮着部隊集結的趙正邦一看到劉巖恆給自己來電話了,這臉上登時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緊不慢地接通了電話:“喂,劉政委,我是趙正邦啊。”
劉巖恆厲聲喝道:“我知道你是趙正邦,你搞什麼鬼?我這政委辦公室都快因爲你發生流血事件了,你到底接誰,要鬧出那麼大的陣仗來?”
趙正邦不緊不慢地說道:“也沒接誰,就是紅旗答應到我這裡做特訓教官了,今天來我這兒報道,路上跟警察發生了點衝突,我就建設xing的幫着解決了一下。哎哎哎,司儀呢,司儀怎麼還沒到?那個劉政委,紅旗馬上就到了,我這兒還什麼都沒準備好呢。要打要殺,您老回頭再打來吧啊!”
劉巖恆傻眼了,如同被雷劈了一道般地愣在了原地,腦子裡邊想得根本不是趙正邦敢掛他電話的事兒,而是他剛剛說的話。
“老劉,怎麼了?”劉巖恆的臉色讓趙宗旗很是着急。
劉巖恆乾巴巴地眨了眨眼,仍舊有些懷疑地說道:“他說搞出那陣仗來,是爲了接紅旗!”
“接紅旗?就算是接黑旗他也不能出動武裝直升機啊……啊,你說他接誰?”反應過來的趙宗旗登時就不淡定了。
“紅旗,他說紅旗已經答應到他那裡做特訓教官了。”劉巖恆精神恍惚地說道。
“紅旗,哪個紅旗?”陸冰雖然心中有答案,但還是禁不住看着兩人問了起來。
劉巖恆平靜地說道:“全國上下,還能哪個紅旗能讓趙正邦這麼目無軍紀!”
陸冰的大嘴當時就誇張的咧開,興奮地笑道:“哈哈哈,我就說嘛,這臭小子哪來的那麼大的底氣敢跟我對着幹,原來是有底氣啊!好,好,好!這次也該輪到我的兵露臉了!”
【作者題外話】:今天打針回來的早,先碼上一章。該吃晚飯了,吃完了回來繼續碼。
今天本來應該是五更的,在更完五更的基礎上,我會看看能不能把昨天剩下的三更補回。PS一句:我今年的事情確實很多,前一陣裝修房子,過一陣辦婚禮,而且還得陪老婆做孕檢,事確實夠多的。但是我事再多,我也是在儘量多更、爆更,還望大家多多體諒,少爆粗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