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去當演員太可惜了,他還真是不管在哪、不管守着誰都能演!”李冷楓一臉鄙視地看着享受着人羣掌聲的葉初九。
楊小志則是一臉的羨慕,目放精光地說道:“你懂什麼,這才叫真正的領袖,人在哪裡,哪裡就是舞吧,只要有人的地方,他就會是焦點。小爺沒跟錯人!”
魏青轅臉上的表情比兩人平靜的多,可是心裡邊卻是比兩人都要激動。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魏青轅也算是見證了葉初九從一無所有走到了今天,這一路上有多難、有多苦並不是三言兩語能夠體會到的。一路走來,所有人都在變,所有事都在變,唯一沒有變過的,就是葉初九那顆熱枕的心。對人、對事哪怕是陌生人、陌生事葉初九都會用處理自己事情的態度一般去對待,甚至還超過了對自己。正是他這種無視自己、重視他人的態度,讓魏青轅留在了他身邊,讓更多人留在了他身邊。情不自禁的,魏青轅想起了那個一輩子、到死都沒笑過的老頭,哽咽地呢喃道:“爺爺,我找到了能夠幫助咱們魏家崛起的人了,現在,你可以笑了!”
葉初九朝着堵在門口的三人遞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後,便是神情凝重地舉手壓了壓。
雷鳴般的掌聲,隨着葉初九的動作消失不見。
掌聲雖然沒有了,但是羣人的眼神更加灼熱了。
特別是瑪麗婭,簡直就像是一個看到了冰淇淋的小孩子,直恨不得上前狠狠咬上一口。
葉初九一臉慚愧地看着羣人說道:“各位,我不配擁有你們的掌聲。你們用生命捍衛着國家領導人的尊嚴,更用生命保護着他們家人的安危。這種顧大家忘小家的精神是我永遠都無法擁有的,所以,掌聲應該給你們!”
“不,先生,您值得擁有我們的掌聲,更值得擁有我們的敬意。”
“敬禮!”
“敬禮!”
無論是卡佳的保鏢,還是盧夫斯基的保鏢,紛紛在第一時間響應着這個聲音。
“啪啪啪……”
十幾個保鏢,同一時間將身體挺直,朝着葉初九敬了一個自己國家的軍禮。
“啪!”葉初九連忙挺起胸膛,向衆人還以爲了軍禮。
“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打敬禮的時候比我帥!”王昊東面帶自嘲地笑道。
他身旁的瑪麗婭的大腦早已經一片空白了,身爲俄羅斯第一公主的她,什麼樣的男人都見過,無論是強悍的還是有智慧的,或者說是兩者兼具的她都見過,圍繞在她身旁的也盡是這個國家各行各業的精英,可是她從未像今天這般因爲一個男人而激動。
以前,她都是絕對的主角,哪怕是跟着父親一起出門,她也是。
可是現在,她成了一個配角,甚至連配角都不能算的小角色。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生氣,恰恰相反,她反倒因此而感到開心,因爲她總算找到了一個強大到讓別人忽視自己這個公主的男人。
盧夫斯基和卡佳,都是在保鏢堆里長大的人,他們深深的明白,圍繞在他們身邊的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精英,整個國家的精英。他們除了對於自己的父親和一些真正爲國爲民的高級官員會流露出這種崇拜和尊敬的眼神之外,從來都是十分吝嗇自己的讚賞和笑容。可是現在,他們笑得很燦爛,眼神裡邊的眼神更是與看到自己父親時候相差無異,這讓兩個人禁不住就忘記了先前的不愉快,而是好奇地看向了葉初九。他們想不通,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能在不經意間就成爲了大家的焦點。
葉初九向着衆保鏢還以軍禮之後,便是目光平靜地看向了卡佳,意味深長地說道:“卡佳,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待他們的,但是我想告訴你,他們不在乎你怎麼看待他們,他們甚至更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他們在乎的只有你。我知道,身爲一個國家領袖的女兒,普通女孩唾手可得的東西對你來說是那麼遙不可及。可是,不管你再傷心、再難過、再生氣,你都不能拿他們的生命來開玩笑,因爲他們失去的東西,比你想象的還要多。親人、朋友甚至自己的愛人、孩子都被他們拋到了腦後,他們一心爲你的安全着想。我想你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比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都要多,他們是不是我說的那樣,你應該很清楚。”
葉初九的話,令在場這羣東歐鐵血漢子的眼眶紛紛泛起了紅潤,甚至有些被深深觸及到心靈深處的人的眼睛裡都涌起了淚光。
雖然
不服氣,但是卡佳卻沒有辦法再像剛剛那般理直氣壯了,她嘟着小嘴,悻悻地呢喃道:“好像你什麼都知道似的。”
她說的是俄文,葉初九聽不懂,不過從她的表情也是能猜測出個一二來。葉初九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我不僅知道,我還懂。我想你應該認識站在門口的大個子,在別人眼中,他是我的保鏢,可是在我心中,他是我的兄弟。他可以爲了我去殺人,而我,可以爲了他去吃人。這一點,你最清楚了,不是嗎?”
卡佳驀然間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鐵籠中的葉初九,那個如同野獸一般將齋藤刃剝皮刮肉的男人。那血淋淋的一幕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卡佳突然迷茫了,一臉茫然地看着葉初九,疑惑地問道:“你不是很能打嗎?你連齋藤忍都能殺了,你爲什麼剛剛不動手?”
“什麼?”盧夫斯基聽不懂卡佳這句話,可是他卻聽得懂齋藤刃這三個字,卡佳的表情令他不由就是瞪大了雙眼看向了葉初九,着急地問道:“你就是那個殺死齋藤刃的男人?”
葉初九默默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我剛剛對卡佳說過了,我的保鏢可以爲我殺人,而我可以爲了他們吃人。齋藤刃傷害了我的保鏢,所以他必須得死!”
“唏……”一干保鏢隨着盧夫斯基一起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涼氣。
王昊東似笑非笑的用俄語向衆人說了幾句話,他話一說完,衆人看向葉初九的眼神就不再只是尊敬那簡單了,而是充滿了敬與畏。
“你跟他們說了什麼?”葉初九好奇地問道。
王昊東爽聲說道:“我說,昨天看到自己保鏢在齋藤刃打傷之後,你完全忘了自己剛剛切掉了包.皮,還沒有拆線就跑進籠子裡邊和他拼命!”
“你說這幹嘛!”葉初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王昊東聳了聳肩膀,壞笑着說道:“爲什麼不說?在這裡的人,都知道齋藤刃是什麼人。你爲了自己的保鏢而冒着一輩子當不了男人的危險而跟他拼命,這種故事要是傳出去的話,我想用不了多久,東歐各國的太子黨們在罵人白癡的同時,也會在心裡邊對你感興趣的。最重要的是,你無論想見誰,都不會被有人阻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