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九像個沒事人一樣,就像是一個看熱鬧的圍觀羣衆,饒有興致地打量着正在打電話叫人的沈琪。
雖然她是一個不知禮義廉恥和相夫教子是什麼意思的女人,但是不可否認,她是一個惹火的**。
從這一點上,就看出了沈家血統的優秀。要是這個沈琪後退十五年,估計不會比現在的沈鍾毓差。
只可惜,再漂亮、再性感的女人,一但跟潑婦這兩個字聯繫到一起,就很難引起男人的興趣了,哪怕她的胸有兩個蜜柚那麼大,像玻璃似得上下浮動,葉初九也是對她沒有起半點興趣,他完全就是報着在馬戲團看小丑表演的心態在欣賞着沈琪的傲慢。
楊三尺輕輕拉了拉葉初九的衣角,一臉忐忑不安地說道:“九叔,要是你生氣,就打我一頓吧。”
“生氣?我爲什麼生氣?”葉初九笑呵呵地問道。
“我給你惹麻煩了。”楊三尺自責地說道。
葉初九摸了摸楊三尺的小虎頭,不急不慢地說道:“三尺,記住了,楊家村的男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麻煩。別說你有理,就算你沒理,你一個人把他們五個給打了,我也不會怪你。要說我生氣,就是因爲你受了傷。你的拳都白練了嗎?怎麼讓人給撓成這樣?”
楊三尺無奈地說道:“他們力氣太大了,我摁不住他們,我又不也下死手,一近身就被他們撓了。被他們撓怕了,我後來才動的傢伙。”
葉初九沒好氣地說道:“你傻啊,以後碰着這種用爪子的,直接上了乾折他的胳膊,看他還拿什麼撓!”
本就是滿頭大汗的蘇蓮,一聽到這話,熱汗登時就打溼了內衣,一臉糾結地看着沈鍾毓說道:“沈小姐,你們教育孩子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不用理他,他就是一個神經病。三尺,過來,別聽他的。”沈鍾毓生氣地瞪了葉初九一眼,直接將楊三尺拉到了身旁。
電話打完的沈琪,不屑一顧地瞥了葉初九一眼後,便是拉着自己的寶
貝兒子坐到了椅子上,一邊摸着兒子的腦袋,一邊悻悻地說道:“大龍,不用害怕,一會媽媽就讓人把那個臭小子開除!”
“光開除嗎?”拓跋龍一臉不悅地說道。
沈琪目光兇狠地看了楊三尺一眼,恨恨地說道:“先開除,剩下的回頭再說。”
“啪啪啪……”
慌張的腳步聲在走廊裡響起,不到幾秒鐘的功夫,一個穿着西服、打着領帶的中年人便是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
一進門,他就無視了屋裡的所有人,直奔坐在椅子上的沈琪而去:“小沈啊,你看這事鬧的,有什麼事你直接和我說就行了嘛,幹嘛還要驚動正老呢。”
沈琪冷冷地說道:“大龍被打成這樣了,我能不告訴他嗎?楊振業,你可以啊,我們把兒子送到你這裡來上學,你就讓人這麼欺負他,你是不是覺着我們家大龍他爸不行了啊!”
“誤會,誤會,這絕對是個誤會,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蘇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沈琪面前就像個孫子似的楊振業,在面對蘇蓮的時候卻是擺出了一副幾欲吃人的模樣。
沈琪沒好氣地說道:“這麼明顯的事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個有人生沒人教的野小子把我們家大龍還有其他四個人都給打成什麼樣了你還問,你要麼現在開除他,要麼現在就跟大龍辦退學!”
楊振業看到沈鍾毓正拉着楊三尺的時候,這心頭不由就是咯噔一下子,連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沈鍾毓問道:“鍾毓啊,你看看這事鬧的,你們大水衝了龍王廟,這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你看能不能趕緊給你姑道個歉,也好讓她消消火啊。”
沈鍾毓不假思索地說道:“第一,我跟她不是一家人。第二,我不覺着三尺有錯。大龍已經五年級了,從他們四個的身型也能看出來,他們也都五年級了。三尺才三年級,五個五年級的學生欺負一個三年級的學生,他們還有理了?”
“楊振業,聽到沒有,我跟她根本不是一家人。你趕
緊的,到底要怎麼着!”沈琪被沈鍾毓的話給徹底激怒了,歇斯底里地指着楊振業咆哮起來。
楊振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了看怒不可遏的沈琪,瞅了瞅面色平靜的沈鍾毓,權衡半晌之後,他最終還是決定打個太極:“鍾毓,我是對事不對人,他今天確實做錯了,你先帶他回去吧,等回頭我調查明白具體情況後,我再找你。”
“什麼叫先回去,我是讓你開除他!”沈琪厲聲喝道。
沈鍾毓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楊老師,不,現在應該叫您楊校長了。您現在是華夏學府小學部的校長,您怎麼安排我全隨您,只是你不要後悔就好了。”
“沈鍾毓,你在這裡嚇唬誰呢!告訴你,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爹、你爺爺來了,他今天也得從這個學校除名!楊振業,你再不把他開除,你明天就給我滾出京城!”沈琪徹底瘋了,葉初九實在是搞不通,不就是小孩子打架嘛,至於要把事情鬧到那麼大嗎?
楊振業一臉爲難地看着沈鍾毓說道:“鍾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現在就給他辦了退學手續吧。”
沈鍾毓冷冷地瞥了楊振業一眼,憤憤地扭頭瞪着葉初九說道:“你看夠了沒有?”
“啊!夠了夠了,看夠了!”葉初九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跑到了她的身旁。
楊振業早就注意到了葉初九,但是他真心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跟沈鍾毓有關係。
“改姓吧!”楊振業還沒有開口呢,葉初九就已經吊兒郎當地指着楊振業和沈琪兩個人叫了起來。
兩人均是不覺一愣,未等兩人發聲,葉初九就繼續說了起來:“楊姓裡邊出了你這麼個不辯事非的貨,實在是楊門不姓,你趕緊改姓吧,免得丟我們楊姓的人。還有你,沈家的門裡邊出了你這麼個潑婦,簡直就是一泡牛糞掉在了茶碗裡,都裝不下啊,你也趕緊改姓吧,你不是挺喜歡當拓跋家的人嗎?那你就叫拓跋騎好了。注意了,我說的不是王其琪,而是騎馬的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