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兩女,三個幸運兒,得到了這三杯酒,迫不及待的走過去,端起高腳酒杯,喝了一口,個個喝瓊漿玉液一樣的很誇張的表情,袁姍姍在一旁吐糟:“真能裝,這調酒的本事,確實有點功力,但是還沒到讓人瘋狂的地步吧。”
楊帆看着那邊那三人將杯中的酒喝了個乾淨,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還不錯。”
袁姍姍立即審視的看着楊帆:“喂,我說,你沒喝過這酒,怎麼知道不錯?”
楊帆沒有解釋,攤攤手:“我也不知道。”
那邊,差不多恢復了平靜,三個人很享受的意猶未盡的離開了,趙天嬌依然在吧檯後邊忙碌着,擺弄着貨架上的各種酒。
沒過多久,門口處一陣騷動,一個油光滿面,長相帥氣的年輕人,在衆人的注視中走進酒吧,從那些人的議論中可以看得出來,這帥哥絕對不止一次來到酒吧,甚至這背後有着什麼故事。
袁姍姍也喜歡八卦,立即給楊帆解釋,這個帥哥可是仰慕趙天嬌很久了,各種辦法都使用過了,金錢,鑽戒,禮物,還有什麼感人的玫瑰花擺成的心字形求愛,這些所有類似的東西,全都被趙天嬌嗤之以鼻,眼皮都不擡一下。
這公子哥譚曉東,沒有放棄,而是變着法子企圖打動趙天嬌,各種辦法都試了,最後還是一無所獲。聽了別人的意見,便將調酒作爲突破口,以此打動趙天嬌。
必定調酒作爲趙天嬌的愛好,如果譚曉東在這方面有所建樹的話,絕對能作爲兩人共同話題,讓她對自己改變看法也說不定。
而譚曉東,對此趨之若鶩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趙天嬌曾經說過,酒是有靈性的,如果某一天有人調的酒能打動自己,她會毫不猶豫的去愛。
爲此很多人前赴後繼,無數的調酒師想盡辦法想要打動趙天嬌,不僅爲了她的相貌長相,還有她的才華和魅力;然而,很多年過去了,沒有一個人能真正打動趙天嬌,而更多的人則是望而卻步,連嘗試一下的勇氣都沒有,譚曉東算是第一個鍥而不捨的傢伙。
瑪格麗特這種世界知名的雞尾酒,曾經是美國在上世紀的一場調酒大賽中,冠軍得主調出的酒,這種酒是當時的冠軍爲了紀念自己死在墨西哥的女友,由此這種雞尾酒,流傳到今天,便有了很多不同的含義,趙天嬌就屬於這種理性中,帶着點狂熱感性的女人。
只要是自己認定的東西,她便會義無反顧的去做,去追求。
但是,很顯然,譚曉東只是個過客,遠遠達不到趙天嬌的心裡要求。
再次面對這個沒有任何想法的人,趙天嬌很淡定:“我上次說過了,你不用來了,很多事情是早已註定的,無論你怎麼努力都是沒用的。”
譚曉東還是那一貫的倔強的口氣:“精誠所至,金石爲開。”
說完,也不等趙天嬌有任何反應自顧自的拿起吧檯邊的調酒器,立即準備在趙天嬌面前大顯身手。
沒有人阻攔他,想看熱鬧的都盯着譚曉東手上的動作。
和上次譚曉東在這裡調酒相比,這一次明顯動作熟練了很多,整個過程用了十分鐘左右,一杯酒調好,小心翼翼的端到趙天嬌面前,如同一個學生拿着自己的作業讓老師檢查那般虔誠。
趙天嬌也不廢話,端過那杯酒喝了一口,閉着眼睛抿了一下嘴脣,過了會說:“沒有味道,就是沒有味道,再多的表面功夫也是徒勞。”說完,放下酒杯,徑直幹自己的活了,沒有理會呆愣愣站在原地的譚曉東。
譚曉東知道又失敗了,就算是繼續呆在這裡,或者說些其他的話,也無濟於事,這個女人就是這麼有性格,不是那些爲了錢什麼都願意幹的胭脂俗粉,這也是譚曉東這麼迷戀這個女人的原因。
什麼都沒說,譚曉東轉過身,走出了酒吧。
“這種小白臉,不喜歡。”袁姍姍直接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楊帆頗有興趣的問了一句:“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特男人的,浪漫的,當然前提是必須帥氣的。”袁姍姍說了幾個淺顯而又比較模糊的詞,談過戀愛的袁姍姍,眼光不是一般的高。
楊帆一笑了之,他當然知道,袁姍姍這種人家的女孩,不是山裡那種什麼都要聽家裡的話,最後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中,沒有任何選擇的嫁人了。
“哎,可惜,等了這麼久,喝不到趙天嬌的酒了,哎,下此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袁姍姍一個勁的嘆氣,手撐着額頭,無力的喝着瓶中的酒。
今天確實白跑了一趟,上次喝過趙天嬌的酒,那已經是幾個月之前,那種味道很難忘,趙天嬌調的酒不是一般人能調的出來的。
“不就是酒而已嗎?”楊帆沒好氣的數落了一句,這小妞真是。
袁姍姍一下來了勁頭:“帆哥,你懂什麼?你又沒喝過人家調的酒,當然不知道了。恐怕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喝到人家的酒了,我真爲你感到遺憾。”
袁姍姍誇張的話,讓楊帆一個勁的搖頭,什麼都沒說。
“先生,趙小姐請你喝杯酒。”一個男服務員,端着一杯酒放在楊帆面前。
趙小姐,哪個趙小姐?
楊帆轉身立即問:“誰啊?”
“我們老闆趙天嬌。”服務員開口道。
背對着服務員在喝酒的袁姍姍差點一口酒噴出來,猛地轉過身,盯着服務員:“你說誰?趙天嬌,趙小姐?”
服務員再次點頭:“是的小姐。”
楊帆也有點意外,這女人怎麼想到請自己喝酒,確實有點受寵若驚。
而袁姍姍徹底不淡定了,見鬼了一樣的盯着楊帆,上看下看:“怎麼回事?帆哥,你何德何能啊,人家請你喝酒,沒搞錯吧?”說什麼袁姍姍都不相信,趙天嬌會請楊帆喝酒,多少人手揮着鈔票,都喝不到,竟然請這個鄉下來的傢伙喝酒。
袁姍姍感覺腦子不夠用了,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