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就開到了中州,王小聰先送程璐去了力源集團。
程璐下車,就在王小聰打算離開的時候,吳俐卻同樣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王小聰愣了一下,只見吳俐走到程璐面前,挽着她的手臂向遠處走了一段距離,然後湊在程璐的耳邊說了什麼悄悄話。
王小聰滿臉好奇,豎起耳朵,但聽了半天卻什麼也沒聽見。
吳俐和程璐結束了悄悄話,隨即回到了車上,王小聰愣愣地看着她。
吳俐白了他一眼,說道:“看什麼,快開車啊。”
而程璐則站在原地一直到王小聰的車子消失在視線中,才轉身離開,不過在她離開的時候,嘴角是掛着笑意的。
一路上,不管王小聰怎麼套話,吳俐就是不說,笑而不語,讓人抓狂。
車子就開到了吳俐的樓下,兩人向樓上走去。
一個多月沒有回來,當王小聰再次踏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腦海中不斷迴盪着他和吳俐以前的種種。
房門剛剛關閉,王小聰就突然一把抱抱起了吳俐,大步往臥室而去。
吳俐尖叫一聲,掙扎地道:“你幹嘛呀,快放我下來……”
但迴應他的卻是王小聰那粗重的呼吸和紅的目光,吳俐瞬間就明白了即將生的事情,頓時俏臉羞紅,將頭埋進了王小聰的臂彎中。
王小聰抱着吳俐徑直進了臥室,這個場景他曾經在夢中幻想過無數次,今天終於要實現了,心裡忍不住有些激動。
時間不長,臥室內就傳來陣陣嬌音,猶如林中黃鸝,婉婉轉轉,曼妙非常。
大戰一直持續到天黑才結束,王小聰仍是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他手掌輕輕撫摸着那光滑雪白的背脊,說道:“再來一次好不好?”
吳俐趴在牀上,擡頭瞪了王小聰一眼,有氣無力地哼道:“蠻牛,你自己解決吧,我反正是吃不消了。”
看着吳俐俏皮的樣子,王小聰輕笑着說道:“吳老師,不要這麼絕情好不好?”
誰知,吳俐聽後,張大了嘴巴,衝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後天武者,肉身堅固,別說吳俐只是佯裝咬一下,就算她真的用盡全力,也不見得能咬破王小聰的皮,但他還是很配合的“慘叫”了起來。
咬完之後,吳俐惡狠狠地瞪着王小聰,說道:“你以後要是再敢在這種場合叫我老師,我就永遠也不理你了。”
聽後,王小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嘆氣道:“也不知道是誰剛纔聽見我這麼叫,一副興奮過度的表情。”
“你說什麼?”吳俐俏臉漲紅。
王小聰嘿嘿一笑,急忙否認道:“我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咦,有點餓了,我去廚房做飯。”
說完,他瞬間從牀上彈射而去,一溜煙跑進了廚房,甚至連衣服都沒穿。
看着王小聰的背影,吳俐忍不住輕笑了起來,隨後就再次慵懶的趴在了牀上,其實剛纔她說的都是心裡話,以王小聰武者的身體素質,她一個人真的是有些招架不住。
雖然每次想到王小聰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畫面,她心裡就會產生一陣不舒服的感覺,但她也一直在嘗試改變,嘗試着去接受。
越是優秀的男人,背後越是有很多女人,既然是她自己選擇的路,那就要做好接受一切的準備。
不一會兒功夫,濃郁的香味就從廚房飄了出來,王小聰就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走了進來。
吳俐裹着薄被坐起身來,伸手要將碗從王小聰手中接過來,卻被王小聰躲了過去,他寵溺說道:“別動,我餵你。”
“你這樣會寵壞我的。”吳俐低聲說道。
王小聰一邊吹着碗中的麪條,一邊微笑道:“我的女人就是用來寵的。來,張嘴,小心燙。”
吃完麪條,補充體力,接下來自然又是一番酣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見吳俐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趴在牀上猶如一灘軟泥般,王小聰才強忍着罷手。
第二天清早,王小聰和吳俐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王小聰起身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是紀墨打來的,電話接通,他皺眉道:“生什麼事了?”
通常,沒有很重要的事情,紀墨很少會給他打電話,更別說是清晨這個鐘點了。
果然,王小聰的話音剛落,紀墨的聲音就急慌慌地道:“不好了王總,茉莉出事了!”
聽這話,王小聰目光瞬間一冷,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隨後,紀墨在電話中將事情的經過飛快說了一遍。
前不久,公司爲茉莉在省城舉辦了一場巡迴演唱會,可演唱會的第一場剛剛結束,茉莉就被省城一個大勢力家族的公子扣住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音訊。
紀墨也嘗試和那家族溝通了多次,但對方卻理都不理她,無奈之下她這纔給王小聰打了電話,報告情況。
王小聰一邊穿衣,一邊沉聲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去找你。”
“我在省城。”紀墨說道。
“一會兒把地址到我的手機上,我馬上出,你自己注意安全。”王小聰囑咐地道。
紀墨原本以爲王小聰會訓斥她一頓的,卻沒想到他一句重口的話都沒說,還讓自己注意安全,頓時她感覺心頭涌起一陣暖流,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吳俐已經醒了,她擔心地道:“怎麼了?”
王小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笑着說道:“沒事,不用擔心。不過這幾天不能陪你了,我要去省城一趟,你自己照顧好自己,知道了嗎?”
“嗯,你自己也注意安全。”吳俐乖巧地點了點頭。
隨後,王小聰簡單洗漱了一下,就急匆匆地出了門。
茉莉是很少舉辦演唱會,也幾乎不參加任何娛樂節目,甚至連自己唱片的銷量都不在意,一心撲在唱歌上。
現在生這樣的事,可以說和王小聰不無關係,他知道茉莉那獨特的歌聲有助於武者提升修爲,但卻忘記提醒紀墨,不要給茉莉安排任何商演。
而紀墨出於爲公司掙錢的目的,這樣做自然是沒錯的,因此王小聰纔沒有怪罪她,而且出了問題就將責任推到女人身上,這也不是王小聰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