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剛過七點,王宇就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爬起牀,穿好衣服出了房間,擡頭看了看二樓,輕嘆一聲走進了衛生間,感覺自己很命苦。
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住在二樓,唯獨就他住在了樓下,不能和三女近距離接觸也就罷了,可昔日有名的殺手之王,如今卻被女人踩在了腳下,這還不夠命苦嗎?
不過這不能怪柳佳怡,她是打算讓王宇住到樓上的,可問題是有個秦月在。
秦月搬到這裡來的目的,就是爲了看守王宇,防止王宇對柳佳怡做出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柳佳怡要讓王宇和大家一起住到二樓,她當然是不會幹。
所以柳佳怡要讓王宇住到二樓的想法剛剛提出,就遭到了秦月的強烈反對。
秦月說王宇住在樓上會給大家帶來很大的不便,併爲之羅列出了一大堆的理由,而且每一條聽起來好像還都有那麼幾分道理。
柳佳怡不是笨人,雖然知道秦月是在故意針對王宇,卻也不好明着幫王宇說話,以免秦月誤會她和王宇之間有些什麼,到時那可就說不清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個大老爺們和三個女人同住一層,還真是有點不太方便。所以,柳佳怡最後採納了秦月的意見,把王宇安排在了樓下唯一的一間臥室內。
洗手間裡,王宇手拿牙刷在嘴裡來回的倒騰,是滿嘴的泡泡。而在二樓通往一樓的樓梯上,柳佳怡正扶着樓梯扶手,睡眼朦朧的慢慢往下邁步。
柳佳怡有個習慣,每天早晨都會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下樓,到一樓的沙發上再小躺個十來分鐘,然後去一樓的洗手間刷牙洗臉,最後纔是換衣上班。
習慣使然,即便現在一樓已經被王宇佔據,可柳佳怡還是延續了往日的習慣,穿着睡衣朦朦朧朧的就下了樓,側躺在了沙發上,還舒服的哼上了一聲。
正在洗臉的王宇,忽然聽到了一聲哼哼,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側耳細聽了一下,卻再沒發現什麼情況,於是繼續了先前的動作。
洗漱完畢之後,王宇就出了衛生間,站在樓梯邊向上看了看,見二樓還沒動靜,估摸着是三女還沒起牀,於是決定去院子裡練會拳腳,可就在轉身的瞬間,目光在不經意間接觸到了沙發,當時就愣住了。
柳佳怡穿着一件黑色吊帶真絲睡衣躺在沙發上,優美的身材曲線一覽無餘,更糟糕的是睡衣還較寬鬆,一些不該露的地方也露了出來。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王宇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感覺有點口乾舌燥,而柳佳怡卻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春光外泄,更不知道因爲自己的春光外泄,把自己帶進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步。
不過幸好,多年的殺手生涯,已經讓王宇練就了超強的自控力,要不然今天絕對會發生一起保鏢非禮僱主的惡性案件。
稍後,王宇穩了穩心神,收回視線,在不驚動柳佳怡的情況下,悄悄走了出去。
大約十分鐘後,柳佳怡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用手輕輕拍打了一下臉龐,這才完全睜開了眼睛,離開沙發向着洗手間走去。
進入洗手間,柳佳怡卻發現已經有人用過了的痕跡,當時就愣住了,蹙眉思考了片刻後忽然想起王宇已經搬進了別墅,不由連忙轉身將門關了起來,一張俏臉瞬間紅透了半邊天。
“該死的!我怎麼就給忘記了?”
柳佳怡在心底暗歎一聲,並用手拍打了一下腦袋,心裡有些隱隱不安起來。
眼前的一切顯示王宇早已起牀,並且已經洗漱完畢,那麼他看到我了嗎?我穿成這樣,要是被他給看見了,這以後該怎麼去面對他?
想了一會,柳佳怡又覺的自己有點杞人憂天。即便王宇早已經起牀,那也不代表他就看到了自己,要不然自己怎麼一點動靜也沒聽到?
這樣的念頭給了柳佳怡不少的安慰,心底的那種不安也漸漸消退。但爲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決定等會見到王宇後出言試探一下,看看王宇究竟有沒有看見。
洗漱完畢,柳佳怡先是把耳朵貼在門上,確定外面沒有動靜後,才把門打開了一條小縫,又隔着小縫觀察了半天,看清外面沒人後,這纔打開門出了洗手間,腳步匆匆的向樓梯走去。
“啊!該死的!你怎麼穿成這樣就下來了?”
就在柳佳怡剛剛到達樓梯的時候,秦月正好下樓,一眼便看見了只穿着一件低胸吊帶睡衣、且有大半****外露的柳佳怡,當時就是一頭冷汗。
急於上樓的柳佳怡,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喊話給嚇了一大跳。擡頭一看,見是秦月,便連忙對秦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其後手忙腳亂的衝上了樓,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着柳佳怡的背影,秦月是一臉的無可奈何。日防夜防,就是怕那個混蛋王宇佔她的便宜,可她自己竟然穿成這樣就下了樓,這不是主動往狼嘴裡送嗎?我這又是何苦呢?
稍後,柳佳怡穿戴整齊的走出臥室,臉蛋上的紅暈依然沒有消退。
“你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你穿成這樣,萬一被那個混蛋看到,你鐵定完了!”
待柳佳怡走到秦月的身邊,秦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柳佳怡俏皮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給忘記了!”
“忘記了?我看你遲早會被那個混蛋給吃了!”
說罷,秦月就衝柳佳怡翻了個白眼,而林夕這時也剛好出了房間,見她們倆站在哪裡說話,而且秦月的臉色還有些不悅,便連忙湊了上去。
“怎麼了?看你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林夕笑着問到。
秦月輕嘆一聲,本欲把剛纔的事情告訴林夕,讓她也提防王宇一點,但轉念一想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三人中,就她和王宇走得最近,萬一她把自己說的話告訴了王宇,那就不妙了。
想到此,秦月便笑着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昨晚睡的比較晚,感覺有點頭暈而已。”爲了配合自己的話,秦月說完還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聞言,林夕笑了笑沒有說話。雖然心底很清楚頭暈只是秦月的藉口,但秦月不說,她也不好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