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敢確定王宇就是秘密組織的人,呂秋就敢確定王宇正是這個秘密組織的負責人。
當然,他能給出這樣的結論,絕不是靠着幻想臆測,而是有着他的道理。
王宇,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竟然進入中南海面見宋副主席,而且還在宋副主席面前肆無忌憚,可宋副主席沒有任何惱怒的跡象,且對王宇如此的重視,這些原本都是呂秋感到不解地方。
而如今,在確定王宇就是秘密組織的人後,這些問題都變成了他認爲王宇是秘密組織負責人的依據。如果王宇只是秘密組織中的一名普通成員,王宇不會有那麼大膽子,宋副主席也不會如此的重視他。
呂秋看向王宇的眼中,出現了興奮的光芒,這次竟然能和秘密組織的負責人一起辦事,這讓他感到心潮澎湃,難以自抑。
對於這個秘密組織,他所知甚少,只是偶然間聽到了宋副主席他們的談話,才知道國家成立一了秘密組織,秦旭陽也去了這個組織,至於這個組織負責什麼的,叫什麼名字他一概不知。
但越是秘密的東西就會顯得越加的神秘,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王宇瞭解這個組織。
“王先生,請問你們這個組織叫什麼名字?”
“國家機密,無可奉告!”
“那麼,你們這個組織主要負責處理哪些問題?”
“國家機密,無可奉告!”
“你們這個組織現在有多少人?”
“國家機密,無可奉告!”
“您別總是這一句啊!我難道您還信不過嗎?隨便告訴我一點吧!”
“我姓王,叫王宇,是個男的,喜歡女的。”
“我想知道關於你們組織的事情,不是您的個人介紹。”
“國家機密,無可奉告!”
“...”
呂秋一腦門的黑線,知道什麼也問不出來,索性也就閉上了嘴巴,爲了表達自己強烈的不滿,暗地裡悄悄對王宇豎起了中指。
其後,車廂內陷入了沉默。
零點四十分,休息了差不多二個小時的馮遠山坐了起來。
呂秋讓王宇先休息,自己和馮遠山盯着,但最終還是他自己靠在了車椅上,閉上了眼睛。
想要爲古震南復仇,前提條件必須是要先弄到武器,而在洛杉磯,王宇也只知道尼克這麼一個人,所以現在盯上尼克對他來說是頭等大事。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即便他有心休息,也是無法閉上眼睛。
馮遠山和呂秋屬於兩個截然不同的類型,呂秋是個話匣子,而馮遠山可以說是個悶葫蘆,坐在車內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着酒吧的方向。當然,這也是王宇樂於所見的,如果馮遠山和呂秋一樣,他非煩死不可。
午夜一時二十分左右,酒吧門口開始熱鬧起來,客人三三兩兩的離去,越往後離開的客人越多,直到二點半左右,客人開始大批量的向外涌,場面和電影院散場差不多。
二點四十分左右,酒吧門口歸於了平靜,霓虹招牌熄滅,一些年輕男女提着黑色垃圾袋從酒吧內走了出來,把垃圾桶丟進了垃圾桶後步行離開。
過了四五分鐘,有三輛車從另一個方向駛來,最終停在酒吧的門後,車上下來八個身材壯實的漢子,有的手中竟然還提着微衝。
這些人下車後並未進入酒吧,而是站在車邊,似乎是在等人。
王宇知道,正主就要出來了。
“呂秋,做事了。”馮遠山小聲叫了一句,並伸手搖了搖呂秋。
就在這時,一羣人從酒吧內走了出來,王宇立刻仔細打量起來。
這羣人爲七男一女,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吧檯的那個吧女,此刻正挽着一個白人男子的胳膊。
被她挽着胳膊的那個白人男子,約莫四十來歲,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微胖,身着黑色風衣,口中叼着一跟雪茄,造型很是拉風。
剩下六個男人當中有四個黑人兩個白人,三個黑人和一個白人手中都提着微衝,另外一個黑人將右手放在腰間,剩下的那個白人帶着一副眼鏡,年齡差不多也在四十來歲。
看完這些,王宇的嘴角微微蕩起一絲笑意,心中已經大致有了數。
毫無疑問,這羣人中那個叼着雪茄的男人就是主角,這個主角是不是尼克還有待確認,但現在至少可以肯定一點,即便這個男人不是尼克,也和尼克有着莫大的關係。
七男一女走到車邊後,吧女和叼雪茄的男人,鑽進居中一輛車的後車廂,戴眼鏡的白人男子和他們同車,鑽進了副駕駛,跟着三輛車而來的八個漢子,進入前後兩輛車內,從酒吧內出來的幾個男人卻並未上車。
稍後,三輛車接連啓動,向着王宇這邊緩緩而來,站在酒吧門前的那些人,轉身進入了酒吧。
三輛車依次從王宇的車邊駛過,等過去了查不了五十來米後,王宇發動車子掉頭跟了上去。
跟蹤是一門高含量技術活,跟的太近容易暴露,跟的太遠容易丟掉目標,只有把距離控制在一個最合適的範圍內,而且還要根據實際情況隨時作出相對的調整,才能達到最佳的跟蹤效果。
這對一般人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身爲中南海保鏢的呂秋和馮遠山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可對殺手之王王宇來說,那就是在玩過家家的遊戲。
王宇不急不躁,一路上將距離控制在自己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無論目標是加速還是減速,雙方之間最短距離不過七十米,最長距離不過九十米。
對於王宇的跟蹤技術,呂秋和馮遠山是敬佩不已,甚至出現了一個幻覺,目標的三輛車,是在配合着王宇的跟蹤。
午夜三點半左右,跟蹤進行了半個多小時後結束了。
目標在海邊一棟別墅的院門前停了下來,院內兩個持槍的漢子打開了院門。
三輛車緩緩駛進院中停下,人陸續從車內鑽出,雪茄男、吧女和帶眼睛的男人進入了別墅,那些保鏢則在院子內交談了一會,隨後有五人向着別墅的一角走去,轉瞬不見了人影,院中剩下了五人持槍巡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