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沒有商量營救計劃之前,我先要說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武器的問題!我們總不能赤手空拳的去行動,那樣別說救出劉衛國他們,我們也全部得完蛋!”
說話間,王宇就把目光對準了崔遠,說道:“崔先生,在我們當中,也只有您對馬尼拉非常的熟悉,所以武器的事情我們也只能拜託您,不知道這會不會讓您爲難?”
“沒什麼爲難的,這裡不是國內,對武器的管制沒有那麼嚴,需要什麼武器您儘管告訴我,我不敢保證我能百分百的滿足您的要求,但應該也不會令您太過失望。”
崔遠看着王宇說道,說出來的話是底氣十足,就好像他手裡掌握着一個秘密軍火庫似得,讓人忍不住懷疑他是在說大話,但這裡卻是沒有一個人會去懷疑他。
武器的事情不是小事情,事關這次營救任務的成敗和大家的生死。崔遠身爲國家的特工,奉命協助大家此次的行動,絕不敢在這個問題上隨便兒戲,說出一些對兌現不了的大話。
王宇笑着點點頭,略微思考了一下後對着崔遠說道:“每人一支手槍,再配四支微沖和一支狙擊槍,子彈多配一點,我就要這些,不知道這些東西對您來說有沒有問題?”
崔遠搖頭一笑:“王先生,您這也太沒要求了!如果只是這些的話,今晚我就可以送過來,不過您還是再考慮一下,是否需要重火力的武器,這樣我也有時間去準備。”
王宇擺了擺手,笑着說道:“這些對付他們足足有餘,用重火力武器那就是在欺負他們了。我們華夏人在外要注意形象,千萬不能給別人留下恃強凌弱的印象,大家說呢?”
一番話把大家都給逗笑了起來,雖然大家知道王宇是在說笑,但也不覺得王宇說錯了什麼。菲國警察的戰鬥力世人皆知,說是戰五渣也不爲過,用重武器對付他們,確實是在欺負他們。
不過,王宇只要這些輕武器的原因,不是因爲藐視菲國警察戰鬥力,而是有着自己的分析。
劉衛國他們在馬尼拉政府的眼中,只是非法捕魚者,不是極度危險的犯人,押解的警察再多也不會多到哪裡去,配備的武器火力也不會太大。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要重武器也沒用。
“既然您堅持只要這些,我也不好說什麼了,晚些時候我就就給你們送過來。”崔遠說道。
“不用那麼急,在行動之前送到我們手中就可以了。”
對着崔遠說完後,王宇快速掃視了衆人一眼,說道:“武器的事情崔先生已經幫我們解決,我的一塊心病也就去除了。下面我們就來研究一下如何把劉衛國他們營救出來。”
“剛纔我們一致同意,決定在劉衛國他們去法院的途中,對他們實施營救,那麼我們首先考慮的問題,就是在哪裡動手更爲合適。之前黃同志介紹的時候說的很清楚,從看守所到法院,必須要經過一條市郊的公路,我認爲我們可以把動手地點放在這條路上。大家認爲如何?”
衆人皆是點頭贊同,相對於市區的道路,市郊的道路上行人車輛必定會少很多,這樣在行動的時候就不會受到很大的干擾,傷害到無辜羣衆的可能性也很小,而且對撤退也非常的有利。
見大家都沒有異議,王宇也就繼續說了下去。
“既然大家都贊同,那麼這個問題就這樣決定,會後我和黃同志去這條路看看,確定一下具體動手的路段,到時候再通知大家。下面就來說說我的大致行動計劃,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我們提前到達行動地點設伏,十五個人分爲三組。第一組兩個人,每人駕駛一輛車守在路邊,負責攔住押解車隊的去路;第二組十一人,負責營救;第三組二個人,和第一組一樣,只不過是攔住車隊的退路。三組彼此間隔二十米左右的距離,營救小組位於正中間。”
“車隊到達埋伏圈後,狙擊手打掉第一輛警車的駕駛員,第一組和第三組開車堵路,營救小組展開行動。營救小組的人需要特別注意護送的警車,一般情況下,護送警車內的警察人員比較多,而且都會配備一些火力較強的武器,一旦開戰,就不能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戰鬥一旦打響,對方必定會呼叫支援,所以我們行動的時候務必要抓緊時間,記住我們的目標是營救劉衛國他們,不是爲了要把這些警察全部消滅,救出人後立刻撤離,千萬不要戀戰,如果等到支援的警察趕到,那麼我們的處境將會變得十分危險。”
下午五點多,制定營救行動計劃的會議,進行了三個多小時後終於宣告結束。
王宇把自己想出的營救方案提出來後,大家紛紛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也提出了一些王宇沒有考慮到的地方,而王宇也不是那種獨斷專行的人,採納了很多寶貴的意見。
人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衆人的智慧是無限的。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營救方案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完美的程度,現在只等王宇去確定具體的動手路段。
但是會議並沒有結束,還一個問題需要他們去解決。救出劉衛國他們後,如何返回華夏。
王宇在來馬尼拉的之前,韓建華曾說過,國家會派出海警船到巖島附近接應大家,但王宇認爲這種支援方式和沒有支援沒什麼兩樣,而他現在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緩緩掃視了衆人一眼,王宇說道:“營救計劃沒什麼問題了,我們再來說說回國的問題。救出劉衛國他們後,馬尼拉警方一定會對機場等各種離開馬尼拉的渠道進行嚴加盤查,想要通過正規渠道離開馬尼拉肯定是不行的,而菲國是個島國,和周邊的國家沒有任何的土壤交接,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採取偷渡的方式,但我認爲這個方式也很懸。這個問題對我們來說非常的嚴重,大家都來說說吧!看看能不能想到什麼其他的回國方式。”
這個問題一經提出來,在場的人都皺起了眉頭,紛紛開動腦經思考起來。
小木屋內頓時陷入了沉默,這個問題縈繞在每一個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