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應該就是李笑童吧,我們董事長已經等待你很長時間了,快進來吧!”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王凝冰上下的打量着對方,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讓魏平念念不忘的李笑童,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李笑童冷冷的點了點頭,斜射對方眼眼神當中充滿了鄙視,因爲在媒人眼中,已經將王凝冰和那些追名逐利的女孩子,歸結到了一類。
反倒是王凝冰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明明對待李笑童笑臉有加,可是自己爲什麼從這個王凝冰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敵意。
“算了!”
王凝冰有一些冷笑的搖了搖頭,自己也懶得去猜測對方的心思,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室內,開始爲魏平感覺到一陣悲哀。
估計待會兒將會有一場腥風血雨,即將爆發到時候,王凝冰確實想看看一向是處事非常冷靜的魏平,應該如何的求沒有化解自己的尷尬。
魏平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着手中的報紙,完全就是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完全將坐在一旁的李笑童當成了空氣。
原本李笑童就因爲爲自己開門的人而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魏平對待自己又是這樣的態度,心中的委屈和憤怒交雜在一起。
一個堂堂的上市公司的副總裁,臉色竟然變得通紅,豆大的眼淚從眼眶當中掉落了下來,身體在微微地顫動着,李笑童在維護着自己最後的尊嚴,儘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坐在一旁的魏平很快發生了這個異樣,看見李笑童淚流滿面的樣子,一下子將報紙扔到了一旁,坐到了李笑童的身邊,輕輕的拍擊着對方的後背,可是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果放在以前,魏平會毫不猶豫的詢問原因,可是兩個人剛剛過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冷靜期,有一些想要安慰的話,魏平反而說不出口。
“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有人欺負你?”
想到李笑童剛剛從寺廟裡回來,魏平出聲詢問着身上的氣場,都不由自主的發生了改變,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魏平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李笑童只感覺到了周圍的溫度,似乎也跟着魏平情緒的變化發生了改變,李笑童注意到魏平的眼神,一直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似乎迫切的想要找到原因。
“有人欺負我又能怎麼樣,在這個城市當中我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只能夠自己的扛着,告訴你有什麼用?”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李笑童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聲嘶竭力的伺候着,似乎自己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欺負我的朋友,你告訴我,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聽到李笑童哭訴魏平的僞裝徹底的被撕破了,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吼叫,似乎不是李笑童受到的欺負,反而像是受到羞辱的那個人是自己。
“那個人就是你,我說你這段時間爲什麼不和我聯繫,原來自己一個人掉到了美人窩裡邊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這句話說的還真的是沒有錯。”
李笑童嗔怪的說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魏平,其實李笑童之所以問的這麼直白,就是想給魏平一個自我表白的機會。
李笑童多麼,希望這個時候的魏平能夠告訴自己,這個王凝冰只不過是路過而已,或者是其他的身份,只要不是魏平的女朋友。
“原來你說欺負你的那個人是我!”
聽到這句話魏平反而鬆了一口氣,原本魏平還以爲是寺廟的那些和尚,終於要脫掉人皮外裝露出狼性的面孔了呢。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外面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看到魏平避重就輕的樣子,李笑童的情緒徹底的爆發了,大聲的詢問,李笑童乾脆沒有任何的隱瞞,直白的問出了心中的想法。
這個時候,魏平反而坐到了沙發上,重新撿起了掉了,在地面的報紙,一邊看着一邊說“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有必要這麼詳細的告訴你嗎?”
魏平特別冷酷的說着,畢竟那一次,李笑童可是親口的告訴他,從此兩個人恩斷義絕,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
“你,你一個大張宇欣怎麼這麼小氣,那一次我也是口不擇言而已,再說了我不都已經向你道歉了嗎?你還要怎麼樣啊?”
李笑童其實心裡承認那一次說話確實有些冒失了,事後曾經也向魏平道過歉,但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裡看起來非常大氣的魏平,竟然在這個時候鬧小孩子脾氣。
“我可不敢,我哪有這麼大的面子,您可是一個堂堂上市公司的董事長!”
看見李笑童抓狂的樣子,魏平仍然沒有任何的安慰,坐在沙發上陰陽怪氣的說着,似乎自己還就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了。
在魏平的心裡,他對於那些所謂的金錢和權利根本就不在乎,認爲那一些都只不過是過眼的浮煙而已。
魏平真正看重的就是自己身邊的朋友,他願意爲了自己的朋友做出一切,也正是因爲魏平這種性格,所以留在魏平身邊的人,都是一個個可以依靠的人。
“行,你這一次叫我過來就是爲了羞辱我了嗎?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人,既然你這麼說,那咱們兩個人之間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再見!”
再怎麼說李笑童也是一家上市集團的副總裁,在幾萬人的公司當中也是跺一跺腳,能夠嚇到一大片的人。
即便李笑童和魏平的關係非比尋常,但是也並不意味着魏平可以用這種方式任意的羞辱了自己,更何況道歉的話,李笑童已經說過一遍。
說完這句話李笑童就打算離開的時候,魏平一下子站起了身,伸出了一隻手緊緊的拉住對方的胳膊。
“哎呀,我剛纔只不過是給你開一個玩笑而已,這個人是我新請來的保鏢?”
魏平趕緊出聲的說着,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狡詐,剛纔只不過是跟李笑童開了一個玩笑而已,沒有想到那個傢伙還真的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