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思真可謂下足了本錢,在時間上看來,卡薩給他的時間頂多還有一週,水母不可能爲了一個認爲耽擱太多的時間,這是規定。
十幾個全副武裝,頭戴防毒頭盔的水母傭兵魚貫而入,後面負責善後的幾個傭兵快速的在山洞巖壁的隱秘位置固定上釋放vx神經毒氣的裝置,這種密封體內的無色無味油狀液體,一旦接觸到氧氣,立刻就會變成氣體。他可造成中樞神經系統紊亂、呼吸停止,如果沒有安全措施,短時間內就會不知不覺的中毒。
而且這種毒氣必須要特定的過濾器纔可以摒除,可謂針對性極強,最重要的是毒氣的名字是絕對保密的,不明所以的敵人即便帶着過濾器,也根本不可能躲避這種毒氣。
爲了這次志在必得的行動,布思何謂是煞費苦心,用上了一切能用得上的手段防備一切未知的敵人。
一路行進,每隔一段時間必定安放一個vx神經毒氣的裝置,洞內藏匿的一切其他生物全部死亡,偌大的山洞,已經被這隊傭兵變成了死亡地帶。
“報告,2號區域安全。”
“報告,6號區域安全。”
“報告,12號區域安全。”
…………
布思眼裡閃爍着謹慎的光芒,有條不紊的指揮着隊伍在幽暗的燈光下繼續前進。有了一路毒氣的跟隨,黑暗之中的危險簡直是降到了最低。荷槍實彈,這一對移動的死神小隊無聲的一路收割着生命。
“噗通~”
“噗通~”
兩聲悶響,兩個帶着防毒面具的黑衣人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剛剛解除洞口報警裝置的兩名黑衣人,潛入洞穴內還不到兩分鐘,就已經不知不覺的中了vx神經毒氣,硬挺着逃出了洞口,再也忍不住栽倒了下來。
“混蛋,兩個六級的中級忍者竟然會被小小的毒氣放到,真是給帝國丟臉。”洞外佇立的蒙面男子冷哼一聲,雖然他帶來的忍者都有着深厚的閉氣功底,卻並不知道這樣的毒氣還可以通過接觸皮膚使人中毒。
“刷!”手起刀落,距離他足有十米的兩人竟然如同紙片一般被分爲兩段。
何等凌厲的刀氣,竟然可以做到用勁氣貫穿目標!這人正是屏風後面的黑衣武士。
無時無刻的不再監視着這一區域的動靜,只等水母的人以行動便來個守株待兔,卻沒想到布思的毒氣絕招。
“譁~譁~”黑衣武士猶如一尊殺神,魁梧的身材相對低下的兩具屍體高大太多。重重的步子沒有停息,向着洞口一步步邁去。
深不見底的山洞愈往裡走,卻是顯得愈加的寬敞,布思可以斷定,這絕對是有人工開鑿出來的洞府,如此浩大的工程,似乎可以和一座巨大的地下皇陵聯繫在一起。
前方依舊是一片漆黑,隊員們接着槍上的探照燈緩步前行……
…………
已經是子夜時分,陳風鬱悶的走出了本市的飛機場,最近一趟飛往福建的班機都要等到次日的下午,糾結的他還是決定先飛往省會t市,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飛機。
現在是冬天,如果真的讓他一路從f市飛到福建,想要擋住一路高空中冷素的罡風和零下幾十度的氣溫,絕對沒等到達目的地,就會耗盡他全身的魔力和精神力。
“你好,請問一下有沒有馬上就起飛的通往福建的航班。”陳風風塵僕僕的來到t市的飛機場,一時間找到了售票的窗口。
“先生稍等,我幫您查一下。”由於已經是後半夜了,售票員也不是很忙,過了大約兩分鐘,笑着擡起了頭:“最近一趟去福建的航班是今天中午12點鐘,是華航公司的102tl班次,請問您要買票嗎?”
“不會吧,現在就沒有到福建的飛機嗎,我不能一直等到中午吧。”陳風問道。讓他等到中午,他可沒那耐性。
“對不起先生,最近的一次就這是102tl班次了,如果您有急事的話,我建議你可以先飛到上海,再轉機到福建,這樣應該不會耽擱您的行程?”售票員回答道。
“哦?說說怎麼轉機?”陳風急忙問道。
“是這樣的。”那人看着電腦屏幕回答道:“還有半個小時就有一班飛往上海的班機,4點的時候可以到達上海浦東機場。然後浦東機場5點就有一班飛往福建福州的飛機,先生你是飛往福州的嗎?”
“對對!”陳風急忙點頭,這個辦法還真不錯,“你這裡可以把飛機票都賣了嗎?”
“嗯,可以的,我們是全國售票制。請問您要買我剛纔說的兩張火車票嗎?”
陳風隨後買了兩張普通的經濟艙,晚上坐飛機的人不多,沒必要裝b坐什麼商務艙。
飛機很準時,四點多點的時候準時的降落在了上海的浦東機場。還真是一個繁華的機場,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能上去福州的飛機,陳風也不着忙,索性在機場裡溜達溜達。
“咦?還有資助小吃,正好肚子有些餓了,先吃飽肚子再說。”鼻子聞到一股香味,陳風餘光瞥到了機場大廳裡一件休息室裡面的自助小吃,不禁嚥了咽口水。仔細向裡面看了一下,資助小吃,風味燒烤機,咖啡機……以及航班信息、各類報刊雜誌等,還真是應有盡有。
看了一眼休息室上面寫着的頭等艙休息室的字樣,也沒有理會,雖然他做的是經濟艙,可這些經營場所還不是付錢就能享用的地方。
陳風邁着四方步,剛進入門口走了能有兩步,就被一個服務員模樣的男子叫住了。
“對不起,先生,打攪一下!這裡是頭等艙休息室,請您出示您的頭等艙或者公務艙請柬或者機票,我爲您辦理相關手續。”男子面帶微笑,對着緊接着陳風后面進來的一位衣着華麗的少*婦抱歉的點了點頭。
“還要出示頭等艙的機票啊?”陳風沒想到規矩還真多,拿出了自己的兩張機票說道:“我的是經濟艙的,我的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就起飛了,你們這裡應該是付錢的吧,我在你們機場裡也沒見到其他的休息室,你通融一下,我會付錢的。”
陳風也沒多想,偌大的飛機場大廳裡,好像除了那個什麼貴賓休息室vip的,估計要用證件,就剩下這件休息室了。
這玩應就是個規定,給了錢,誰還不是開門做生意,不過說來也是,早知道買商務艙的機票好了。
“對不起先生,我們休息室只接待頭等艙、公務艙的乘客,您看……”
“……”陳風剛要說話,卻是被身後突兀的女聲打斷了。
“我說你這人能不能快點,窮人一個坐個經濟艙就不錯了還好意思到頭等艙休息室休息室來找事,什麼素質啊!”陳風一回頭,是一個衣着光鮮,上身是一件藍色一副,一件黑色西式素身裙,絲襪高跟鞋的貴婦。
這女人匝看上去似乎很有範,仔細打量,卻是少了一絲貴婦人的氣質,多了一股子說不清楚的輕浮。
這女人有病吧,沒事跟我裝逼,陳風上下打量着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並沒有多少生氣。
“你這人說話倒是有意思,怎麼?按你說的,窮人就沒素質了,再說,你是富人啊?”陳風並不想和女人一般見識,可讓這麼個潑婦掃了黴氣,任誰也咽不下這口氣啊,他一臉平靜的看着這個敢在太歲頭桑的少*婦。
“荷~你這種窮人也好意思問別人富不富。”那女人一臉的輕蔑鄙夷,“請你讓開,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我不想和你這種沒素質的人多廢話,別說我跟你比有錢,我住的別墅有超大的游泳池,你連塊那裡面的磁磚都買不起的!”
我靠!沒有搞錯吧,怎麼啥人都有啊?這女的也太牛b了吧,這樣就和自己炫氣富來了,竟然還說我沒有素質。
那個服務員似乎認識這女的,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陳風,並沒有說些什麼。
“嘿~你還別說,我還真就能買起你那別墅的一塊瓷磚。我說大媽,有錢也沒見你這麼裝b的吧。”陳風怎麼都覺得這女的有點不正常,好像那些有錢大老闆的貴婦人,也沒幾個能這樣的吧。
“讓開點,這裡不是你來得起的地方,我懶的跟你這樣的窮人浪費唾沫。”已經有幾人向這邊張望,貴婦似乎不像把事情鬧大,雖然有些氣這窮酸的小白臉跟她頂撞,還是顧着臉面走了過去。
那服務員並沒有向她索要什麼飛機票,而是點頭直接放行。
“我說兄弟,你這就不厚道了吧。”陳風指着那女的的背影說道:“怎麼她不用什麼貴賓艙的機票就能進,我就非得用什麼破票啊。”
服務員見那女的走遠,也沒什麼人,拉着陳風走到了一旁的牆邊:“兄弟,聽你口音是北方的吧?”
陳風說的是接近普通話的漢語,自然是北方的,於是點了點頭:“是啊。”
“呵呵,那咱們也算半個老鄉了。看你挺年輕的,也別生氣,有句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地方就是給頭等艙的乘客提供點服務,雖說是免費,可錢還不是從機票裡找回來了。”服務員看了看四周,輕輕趴在陳風耳朵邊說道:“那女的就是個二奶,長得漂亮身材又好,老公倒是挺有錢,心態扭曲炫炫富別跟她一般見識。”
“我靠!二奶都這麼牛b。”陳風怎麼也沒想到這貴婦竟是個二奶,聽她說那個什麼別墅游泳池的,還是包養她的老公給她的。
“呵呵,別見怪,周瑜打黃蓋的事,這女的我也見過幾次,估計保養她的是個身價上億的大老闆,有個外面執勤的兄弟注意了一段時間了,她每次都是開奔馳來的,那哥們又一次像搭茬,也是讓她好頓臭罵。”
哈哈,這哥們還挺好客,這都跟他說了,想來那說的那個哥們是想勾搭勾搭富婆,搞搞四者啥的。
“奔馳,別墅,別說,這女的的男人出手還挺大方,上海的房子貴,估計有幾千萬了。”陳風有些咋舌,別說,這女的還真挺牛b的,在上海有棟別墅已經不簡單了,還是個二奶,那保養她的人最起碼也是個身價幾億的大富豪了。
可媽逼的你他媽一個二奶都敢和我裝b了,說起來也太對不起自己這個未來的法神的名頭了吧,估計法爾特知道了都得復活過來笑話自己。
陳風又和那服務員簡單的聊了兩句,知道那女的好像叫吳豔,是剛下飛機的。越想越生氣的陳風告別了服務員,也是不打算走了,就站在門口等着那婦人。
也不管一個小時之後的火車了,一個邪惡的計劃已經漫上了陳風的心頭,必須讓這個牛b的吳豔知道得罪他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