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些,他也不好發作,當然他也想到了杜戈辛這樣做也是爲了方堯,真是搞不懂這個方堯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的出現竟然真的讓平靜了許久的**黑社會開始了大規模的動亂,真的是給**警察增添不必要的麻煩和負擔。
“好,你說你的,我就當做有一隻瘋狗在耳邊亂叫就行了。”
嚴文德出言污衊,竟然都沒有惹怒杜戈辛,杜戈辛也真是個好性子,這樣一個校長的後輩當着自己的面罵自己是隻瘋狗,他也能夠受得了,難不成杜戈辛現在正在練忍術不成!
杜戈辛平靜的說道:“身手不怎麼樣,想不到罵人的功夫還真的不錯,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你不要得寸進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嚴文德不服氣,道:“不客氣又怎麼樣,誰讓你客氣了。”
嚴文德跟杜戈辛針鋒相對,好在方堯出手圓了場,道:“你們兩個一人少說一句不就行了嗎?這樣爭吵有什麼意思!”
方堯的話還真的起些作用,二人真的安靜了下來,不過不一會兒,又開始一場新的戰鬥,讓方堯站在中間很是難爲情。
“我說 你的手電筒能不能別老晃悠,你晃悠個勁,沒看見我還在後面嗎?”
嚴文德見到杜戈辛拿着一把手電筒,走在最前方,來回的晃動着。
而她自己走在最後面,在杜戈辛前一照後一照,眼睛一陣黑一陣亮,忒不舒服。於是他就抱怨起來了。
而杜戈辛也不肯讓步,在道上他也算得上是元老級的人物了,現在竟然別一個後輩這樣指指點點,傳出去的話,他的這張老臉還往哪擱。
“小子,你最好不要惹惱我!”聽着杜戈辛的聲音,方堯心底都有些打顫,看來這一次杜戈辛是真的有些惱火了。
見到如此情形,方堯也只有阻止的份,好在嚴文德聽他的話,否則的話,恐怕嚴文德真的很難再走出這道門了。
見到嚴文德又想要激怒杜戈辛,方堯急忙阻止道:“阿德,不要再說了,我們馬上就要到盡頭了。”
方堯開口了,嚴文德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悶着頭走路,看着燈光依然來回的晃動着,那隻沒有受傷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
終於他們看到了前方有一絲絲的光亮,方堯知道一定是到了通道的盡頭了,想要見到得人物馬上就要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着這樣一位慈祥的老人家。
越是往前走,亮度就越強。
終於走到了通道的最盡頭,一扇大門被緊緊的關着,竟然沒有一個人在這裡把守,甚至連開門的人都沒有!
杜戈辛小心的打開了這扇門,輕輕的走了進去,像是害怕驚動了裡面的人似的。
方堯不解,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幕!杜戈辛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會對他如此的尊敬,那人的實力究竟有多大,難道說連興中社也是他的?
輕微的腳步聲還是驚動了躺在搖擺椅子上,背對着方堯他們的人。
那人轉過身來,從熟睡中剛醒過來的雙眼緊盯着方堯和嚴文德。
方堯看到那人的面目,並沒有太大的吃驚,只是平平淡淡的說道:“真的是你!”
嚴文德一聽方堯如此說,就知道此人和方堯是認識的,急忙問道:“你認識他,他到底是誰?”
方堯簡簡單單的回答道:“義聯。”
嚴文德一聽,在從那人的年齡上判斷,還有杜戈辛對他的態度上行推斷,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義聯的創辦人,**的人都稱他老爺子,現在的**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嚴文德結結巴巴的說:“怎麼會是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文德的聲音很小,也只有站在他身邊的費用才能夠聽到。
“我也不知道!”方堯說道,然後接着大聲問道,“爲什麼!”
很顯然,後面的話是說給老爺子聽的,而此時的杜戈辛見到這種情形,很是識趣的說道:“老爺子,賣給你個面子,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現在這裡已經沒有我什麼事了,我先走了。”
“慢走!你的人情我會還你的。”老爺子簡單的說着,似乎不願意多跟杜戈辛說一句話。
方堯又問道:“這到底是爲什麼!”
老爺子知道方堯的性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只好說出一些緣由了。
老爺子對方堯說道:“有些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任何人也無法做到十全十美,總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插曲出現,比如站在你身邊的嚴文德就是一個我也無法預料到得插曲。”
方堯道:“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也很正常,有些事情還不到時候,至於結果會怎樣,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卻可以告訴你,寄人籬下並不是長久之計,雖然我不知道你以前曾經得罪過什麼人,但是現在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你所面臨的並不是**這些所謂的幫派,而是一個更加龐大的秘密組織。”
從老爺子口中說出這樣的話,讓方堯覺得此事絕對不一般,能夠讓老爺子如此忌諱的幫派阻止似乎在**並沒有出現。
現在因爲自己的出現反而讓整個義聯,甚至整個**所有的幫派都遇到一個可怕的組織。
方堯心裡明白,並不是老爺子害怕,而是爲了自己的安全,老爺子這樣的目的就是爲了保護自己能夠安全的離開**,讓自己神秘的消失在**這片土地。
“從今以後,你就只能靠你自己了,**的義聯之中再也沒有方楠這個人了!”
既然老爺子都如此說明了,方堯也無話可說,他明白老爺子的話的意思,道:“你放心吧,我知道我自己該怎麼做,我們走!”
嚴文德不明所以的看着方堯,但方堯卻不做過多的回答。
“還有,二個人一起目標太大了。”老爺子接着說道。
方堯沒有回頭,他怕自己回頭之後會有些不忍心,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