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方堯連續打倒幾人,於文中有些慌亂,他怕方堯也像嚴文德一樣霸道,見到方堯打倒幾人之後開始有些吃力,嘴裡不停的喘息着,於文中就知道方堯沒有多大本事,想必他支撐不了一會了。
果不其然,方堯在又打倒一個,之後他再也沒有力氣再打倒一個了,現在的方堯滿頭大汗,雙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了。
而其他人現在都倒在地上蜷縮在一團,任由那些人瘋狂的暴打着,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終於方堯也支撐不住了,倒在了地上,任由一羣人圍着自己狂扁着,自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現在他們心中所有的希望就是希望嚴文德能夠早點出現,這樣他們就可以少受一點苦頭,只是嚴文德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衆人心中不免罵起了嚴文德,於文中得意的看着衆手下狂扁着昨天欺辱自己的一羣人,心裡高興極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向任光畢索要照片的事情。
聽着他們不斷的大喊大叫,於文中的心裡有說不出的愉悅感,他覺得這次復仇似乎來的太容易了,方堯根本就沒有什麼身份背景,真後悔昨天查了這麼長時間的資料。
想到這些,於文中的心裡就來氣,被有身份背景的人欺辱了也就罷了,現在確定方堯他媽的沒有一絲一點的背景,想想自己也太窩囊了。
於文中對衆人叫道:“給我狠狠的打,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於文中讓一個手下去翻任光畢的身,看看照片是不是在任光畢的身上。
結果在任光畢的身上什麼也沒有翻到,於是他就讓人把他們所有人都給翻找了一片,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這樣的結果讓於文中更加生氣,又讓衆人加大力量教訓着他們。
一陣暴扁之後,於文中喝止了手下,對任光畢說道:“照片在哪裡,只要你們肯交出來,今天我就放你們一馬!不然的話我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於文中的口氣很是狂妄,他以爲只要嚴文德不出現在這裡就沒有人可以就得了他們,他們之中如果有一個受不住暴打就一定會說出照片的下落。
然而讓他失望了,經過這麼一番拷打,竟然沒有一個人肯說出照片的下落。
爲了得到照片,於文中知道自己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再一次洗禮他們一頓,希望有人肯說出照片在哪裡。
暴打之後,方堯擡起頭來,才發覺於文中身邊的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出手,想必他們兩個一定是高手!
昨天方堯沒有見過這兩個人,看來這二人是於文中今天特地帶來的,用來對付嚴文德的,只是嚴文德一直沒有出現,這兩個人也就派不上用場了。
“既然你們這麼賤,那我也只好讓你們知道我是怎樣對付賤人的。”
於文中從背後拿出一截插滿鋼針的樹枝,惡狠狠的向他們走來。
嘿嘿嘿,於文中發出讓人恐懼的笑聲,方堯望着於文中一步步的靠近,心裡還在掂量着嚴文德什麼時候會趕過來。
吳葛洲害怕了,對方堯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方堯依然平靜的說道:“放心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阿德馬上就會出現了!”
吳葛洲有些不相信方堯所說的話,這樣自信的話剛纔方堯已經說過了,結果卻是一樣的結果。
吳葛洲道:“我看我們沒有希望了!”
方堯笑道:“那可未必!”
方堯說完嘴角流露出一絲的笑意,吳葛洲不明白方堯此時爲什麼還能夠笑得出來,他沒有敢問出口。
方堯笑了,就證明他有了必勝的把握,因爲他看到不遠處的濃密的樹上反射出了一道光!
這道光他很熟悉,因爲他曾經見到過。
他此刻只是祈求於文中不會就這樣死去,只是希望看到於文中受傷,狼狽不堪的神情。
終於於文中走到方堯的身邊,這些人中他對方堯的敵意是最多的,因爲方堯他纔會受到昨天那樣的羞辱。
於文中拿着插滿鋼針的枝條一步步的逼近方堯,衆人都爲他捏一把汗,但是他們卻驚奇的發現方堯並沒有感到害怕,而且嘴角的笑意更加濃厚了。
於文中揚起插滿鋼針的枝條準備向方堯打去,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揚起枝條,就聽到他慘叫一聲,枝條掉在了地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插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明晃晃的匕首,竟然無聲無息的插在了於文中的手腕之上!
這讓除了方堯之外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到底是誰這麼厲害,竟然可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無聲無息的用一把飛刀刺穿於文中的手腕,在場的人知道答案的卻只有方堯一個人!
吳葛洲他們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到於文中躺在地上吃力的叫喊聲,他們知道於文中這次慘了。
於文中鐵青的臉,讓所有看見都有些不忍,看得出於文中很痛,在手下的撫攜下,於文中吃力的站起來,看着手腕上不斷外流的鮮血,焦急的神色讓衆人都爲他捏一把汗,十釐米長的飛刀竟然穿透了他的整個手腕,可見對方的手力有多麼強大。
站在於文中身邊的那兩個剛纔沒有出手的人小心謹慎的觀察着四周,看着他們疑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兇手在那裡。
於文中哭喊着讓手下人叫救護車,手下的人再也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他們知道方堯的幫手一定還在這裡,如果貿然行動結果恐怕比於文中還要可怕,更何況現在於文中根本就顧不上方堯他們一行了,他自己的傷勢在他的眼中是最爲重要的事情。
此刻於文中殷切的希望救護車能儘快的出現在這裡,否則他真的不敢決定自己是不是還會像以前一樣。
吳葛洲得意的看着於文中,笑道:“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們,於文中我看你以後還是小心爲上吧,當心哪天不小心被雷給劈死了,倒是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那可就冤死了!”
吳葛洲他們本以爲是嚴文德來了,高興的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痛,不自覺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