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招待員都是一樣的貨色,騷浪的可以了,見到宋慶宇和馬全才如此舉動,接着又來了兩個招待員,分別走到了宋慶宇和馬全才的身邊。
宋慶宇和馬全才也識貨,是來者不拒,一手摟着一個,又是親又是吻,弄得那些招待員是興奮不已。
宋慶宇和馬全才的舉動慢慢的讓酒保的戒心放掉了,宋慶宇拉着兩個招待員向櫃檯後的房間走去,馬全才見到了也不示弱,一手摟抱着一個也跟着宋慶宇的腳步向那房間走去。
酒保見到宋慶宇等人想要進那房間,急忙出來攔住了他們,“這個房間已經有人了,你們如果要去的話,卻另外兩間房吧。”
酒保指了指酒吧裡最角落的兩間客房,讓宋慶宇和馬全才過去,宋慶宇他們哪裡肯去那種偏僻的地方,再說他們此次前來爲的就是查探這個房間的秘密,如果太遠了豈不是就白來了嗎?
宋慶宇說什麼也不去那裡,愣是往裡面衝,馬全才也跟着往前衝。
眼看酒保就攔不住了,這時那房間裡走出了一個年輕人,對酒保說道:“他們想去這間就讓他們去吧。”
說完年輕人就走了,宋慶宇仔細的看了那人一眼,記住了他大概的面貌,拉着招待員進了房間。
酒保似乎很怕這人,見到那人一走酒保的心情馬上就放鬆了很多。
不久酒保就把這裡所有的人該請走的請走,該住房間住房間,把酒吧關看門。
宋慶宇和馬全才知道機會來了,他們把身邊的招待員一個個弄暈過去,然後趁酒保不注意的時候,一下解決問題。
方堯抱着常文靜是一個勁的往回走,心裡不斷的想着任光畢見到常文靜之後將會是怎樣的表情,驚訝?錯愕?還是震驚?
常文靜可能是因爲被方堯抱着走,跌宕起伏給弄醒了很多,見到自己被一個人陌生的男人抱得這麼緊了熱切還急匆匆的樣子,醉酒的神經也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不過她並沒有反抗,只是用錯愕的表情看着方堯,雙手環住方堯的脖子,讓方堯覺得有些尷尬,眼看就要到住所了,如果被任光畢看到這樣的情況,恐怕自己想要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方堯繼續向前走着,快要到達住所的時候,他把常文靜放在地上,讓她清醒清醒,也免得被任光畢看到如此密切的動作。
常文靜被方堯放在地上,有些頭昏腦脹,站不穩,光想着和大地來一次親密接觸,好在方堯眼疾手快,不然常文靜這樣翹楚的臉蛋恐怕就不會這般完美了。
方堯一隻手託着常文靜的腰,另一隻手把常文靜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然後拉住他的小手,如此這樣被着常文靜總好過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要好受的多。
帶着常文靜一步步朝住所走去,雖然常文靜的身體瘦弱苗條,可是常文靜幾乎邁不開步子,基本是都是靠方堯的拖動向前走着,似乎又是酒勁發作,常文靜又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這時的情況看來,方堯敢斷定馬全才所說的是正確的,常文靜喝的酒定然被人動過手腳,不然她不會做出如此放蕩的動作來。
常文靜擡起頭,不斷在方堯的臉上親吻,根本沒有睜開眼睛,也不管是什麼人,就知道一味的親吻着,甚至還開始解開方堯給她穿上的衣服的扣子。
常文靜的動作足以說明,那房間裡的人定然想要對常文靜做出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纔會出此狠招,強行佔了常文靜的身體,只不過好在自己趕到的及時,否則常文靜一定不會完好的走出戀愛百分百酒吧。
也不知道宋慶宇和馬全才把事情查得怎麼樣了,眼看着就到住所了,方堯心裡還是不敢有一刻的放鬆,還在想着這個神秘的人物究竟是誰,能夠讓常文靜如此。
終於來到住所,方堯也累得氣喘吁吁了,騰不出來手去開門,連按門鈴都忘記了,在門上砰砰的敲了幾下,就聽到裡面有人跑過來開門。
門被打開了,看到方堯揹着一個女人回來,林大文很是吃驚,他見過江玲,對江玲的印象是極好的,而且他完全從江玲那些天的神色中看得出江玲對方堯的心,不過現在竟然看到方堯揹着一個女人回來,十分爲江玲鳴不平。
林大文開門之後,看了方堯一眼,一句話也沒說,自己走開了。如果換作平時,林大文一定會幫着方堯接過手裡的東西什麼的,這一次竟然連看方堯一眼都覺得生氣。
方堯何嘗不明白林大文如此表情是什麼原因,從林大文的種種表現,他對江玲是萬般的感激,看到自己揹着一個女人回來,當然心裡不高興。
“大文叔,你誤會了,這個人是常文靜,任光畢的夢中情人。”
方堯如此一說,林大文就明白了,原來方堯揹着這麼一個女人回來,竟然是給任光畢帶來的,知道自己誤會了方堯,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幫着方堯把常文靜弄進屋去。
剛一到屋,方堯就扯開嗓子喊道:“光畢,你快過來看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任光畢坐着輪椅,不太方便,所以在方堯叫過很長時間纔出來,自從任光畢殘疾之後,就得到方堯等人的特別對待,讓他住在一樓。
任光畢託着輪椅走出來,看到方堯一臉的得意,笑道:“看你的樣子,肯定是好東西,讓我看看。”
方堯努了努嘴,示意任光畢看向沙發,任光畢磨着輪椅走到了沙發前,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趴在那裡,好像是睡着了。
任光畢怔怔的看着方堯,道:“她是常文靜?”
方堯點點頭,隨便找了一個地,坐了下來,林大文給方堯倒上一杯茶,讓方堯解解乏,輕鬆一下。
任光畢激動的看着睡意朦朧的常文靜,心裡非常的高興,不過看到常文靜的舉動似乎很反常,轉頭對方堯問道:“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方堯也不好說起自己遇見常文靜的過程,畢竟太淫穢了,看了看任光畢,直接說道:“她好像被人下了藥了,今晚就麻煩你給她解藥了。”
任光畢被方堯這麼一說,很是茫然,“我哪裡有什麼解藥,我連她吃的什麼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