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星期過去了。。:щw.。
這一個星期對於蕭航而言,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可以說是風平‘浪’靜。破禪教並沒有找他的麻煩,而他剛剛傷勢痊癒,也沒有想過去找破禪教的麻煩。
當然,現在不找,並不代表以後不找。
如果沒有自己妹妹的因素在裡面,他必然會聽唐小藝的話,不會再那麼拼命。畢竟蛇毒對於他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他也不想讓蛇毒再蔓延下去,使得自己身體受損,辜負了自己師傅對自己的期望。
不過,破禪教觸犯了他的逆鱗,觸犯了他最想保護的人。
那麼,破禪教就應該承受自己的怒氣。
他得讓破禪教知道,什麼人是他們可以碰的,什麼人是他們不可以碰的!
拼死保護林寶‘花’,只是他所做的第一部分而已。
林寶‘花’活着,那麼對於破禪教而言,必然是件頭疼的事情。
而他,也在籌劃着對付破禪教的計劃。
至少,得讓破禪教在華夏國人間蒸發才行。
只不過,這籌劃並未持續多久,他便被另外一件事情給打斷了。
“什麼,周森被警察局給抓了?”蕭航眯起眼睛,沉聲說道。“哪個分局的?”
那電話一邊,周森的小弟正慌慌張張,眼淚都要掉下來的着急說道:“是北部分局。森哥被那警察局給帶進去了,我們聽說是扔監獄裡去了。航哥,您一定得救救森哥啊,這進監獄可不是開玩笑的,森哥,森哥一定會很難受的。”
蕭航聽到這,並沒有着急給予答覆。
他握着電話,在原地躊躇片刻,方纔說道:“我當時和周森‘交’好時,就曾經和他說過,絕對不能碰他不該碰的東西。我想知道,他是爲什麼被關進監獄的。警察應該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抓他吧。”
“航哥,我對天發誓,森哥絕對不會碰毒品,他最痛恨的就是吸毒,毒品暴利,誰都知道,森哥在這片地帶打拼十幾年了,想和他做毒品生意的也不少,他一直都沒同意過的。”這小弟哭喊道。“而且,森哥也沒犯什麼事。”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蕭航一邊說着,一邊眉頭皺起,陷入了沉思中。
這小弟深吸了一口氣:“航哥也知道鐵耗子的事情,那鐵耗子是我們森哥的死敵。上一次鐵耗子差點把我們森哥害死,我們森哥一直懷恨在心,不過並未着急報復,誰知道這鐵耗子咄咄‘逼’人,竟然出手打傷我們兄弟。森哥一個忍不住,就帶着兄弟拎着傢伙式準備去報仇,結果,這一去,我聽回來的兄弟上,他們半路就被警察給攔住了,警察就單帶走森哥一個人。”
“你們森哥中計了。”蕭航說道。
他當然知道鐵耗子是誰。
當初,還是他將周森從鐵耗子手裡救出來的。
他嘆了一口氣,周森是聰明,可他底下的兄弟卻未必如此。
眼下週森被抓進去顯然已經有些時日了,這周森的手下已然‘亂’了陣腳,都不知道周森是中計了。
“中計?”那小弟一臉‘迷’茫,並不太明白蕭航的意思。
蕭航開口說道:“鐵耗子是和那些警察串通好的,周森中計了,他早就進了鐵耗子的圈套裡,這一切也都是鐵耗子的圈套。”
“什麼,鐵耗子串通警察?不可能,這道上規矩在那放着,他敢破壞規矩?”
這‘混’道上的,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江湖事情,如果喊警察,豈不是被人嗤笑?
這一般入行時,那些‘混’道上的都會喝下血酒,在祖師爺畫像前發下誓言。
蕭航無奈的說道:“我們知道警察是他招呼來的?別人知道嗎?即便全天下都知道,誰有證據?沒證據說他破壞了規矩,他鐵耗子還是鐵耗子,誰也撼動不了他的地位。”
聽到這,那小弟驀地一愣。
蕭航則是坐在椅子上,深思半晌,方纔說道:“這一次周森大意了,那鐵耗子多半是抓住了周森重情重義的這一點,專‘門’先傷周森的兄弟,讓周森去報仇,他故意聯絡好警察,那警察已經被他買通了,在路上等着周森。周森拎着武器大搖大擺的去鐵耗子的地盤,那就犯了挾持兇器的罪名。”
“另外一說,和周森一起去的兄弟全部都回來了,只有周森一個人沒回來,那就代表着警察全把事壓到周森一個人頭上,直接把小罪名變成大罪名,組織犯罪的罪名,挾持兇器的罪名,‘欲’圖傷人的罪名。”
“這幾個罪名全部扣在他腦袋上,他肯定進監獄,想出來都難。”
“那……航哥,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啊?”這小弟一臉慌‘亂’:“航哥,森哥進局子還專‘門’囑咐過我們,不要讓我們找你,他說害怕連累到你。可是,我們實在沒法子了,只能請您出馬了,森哥一直把您當大哥看,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蕭航則是‘揉’了‘揉’眉心。
周森好歹也幫過他好幾次,對方出了事情,他不可能見死不救。
“以周森的罪名,頂多在牢房裡關上三年。”
三年……
蕭航冷哼一聲,警察顯然和鐵耗子串通好了,周森能否活過這三年還是個問題。監獄裡天天都死人,誰會調查?媒體也沒人去關注監獄的事情,周森在監獄裡蒸發,絕對不會有人過問,有人去給周森伸冤。
這鐵耗子分明是打着把周森在監獄裡玩死的主意。
“這鐵耗子還真是個‘陰’險狡詐的人。”蕭航揹負着雙手,隨即說道:“你們先別管周森的事情,現在周森在監獄裡,鐵耗子必然會想辦法打你們的主意,你們所需要做的就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要讓鐵耗子鑽空子。至於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給我了。”
“是,航哥。您的大恩大德我們都記着,您一定得把森哥給救出來啊。”
“放心好了。”
蕭航掛斷電話,暗暗旅順思緒起來。
大致上肯定和他所想的沒差。
鐵耗子故意設計陷害周森,從而再對付周森的手下。
這麼玩的話,周森死都未必瞑目。
“自古君子鬥不過小人啊。”蕭航眉‘毛’皺起,周森談不上君子,可對方不是小人。
既然不是小人,自然就鬥不過鐵耗子。
“想要救周森,唯一的辦法就是給那些主要關押周森的警察施壓,鐵耗子買通的這些警察勢力必然不小,甚至一局局長都可能牽扯進去,我得找誰幫忙呢。”蕭航想到這,漸漸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