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有關此事鬧的沸沸揚揚,作爲被告方的杜家杜文鬆,自然也是很快就得知了此事。 %%%%e%%f%%%%e%%f%d
他聽着自己手下的杜家成員陳述,不由得站起身來:“法院起訴我?說我施暴殺人罪名?”
杜文鬆樂了。
他眯起眼睛。
殺人施暴,這種事兒,他的確沒少做。不過他很有自信,他的所作所爲,絕不會留下任何破綻,更不會給人留下證據。想扳倒自己,最多也就出現一個空口白話的人證而已。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污衊我杜文鬆。”杜文鬆嗤笑道。
“此事,由許家在背後出頭,而控制此事的,就是許嫣紅。”這杜家手下急忙說道。
“哦,原來如此,是許家啊。”杜文鬆摸了摸下巴:“兔子急了也咬人,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許家很有可能是臨死前的反撲。呵呵,倒也有趣,不過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倒要看看這許家到底在耍什麼花招,許嫣紅一個奶娃娃,又有什麼高明的計謀。”
說到這,杜文鬆又問道:“對了,原告是誰!”
“根據我的調查,是叫王蓉。”這手下一五一十的說。
“王蓉,王蓉……”
杜文鬆摸着下巴,他迫害過的人,姓王的有很多。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這個王蓉是幫哪個人出頭了。
“好了,不管了,先去法庭看看,我倒要看看許嫣紅這奶娃娃能有什麼高明的手段。”杜文鬆冷哼一聲:“把我的專屬律師喊過來。”
沒個商業巨頭,都有自己的專屬律師。
這些律師往往是律師中的頂尖存在,打起官司來絕對不含糊,可以說,甚至能有扭曲黑白,顛倒事實的水準。杜文鬆打過的官司不少,但有這個律師在,可以說在法庭上未嘗一敗。
一轉眼,法庭前。
不是冤家不聚頭。許嫣紅領着的隊伍,正好和杜文鬆領着的對方碰面了。
“許嫣紅。”杜文鬆嘖嘖說道:“小姑娘家家的,鬧一些小脾氣可以,不過這一次鬧到法庭,你不覺得事兒有些鬧大了嗎?你爺爺難道沒教過你,怎麼做人的麼?”
“怎麼做人,我許嫣紅比你更清楚。反倒是你,年輕時怎麼做人的。你自己,或許比其他人更清楚吧。希望在這次法庭上,你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不然的話,你可是不好做人了。”許嫣紅對於杜文鬆的針鋒相對絲毫不懼,氣勢上一點也不弱於杜文鬆。
杜文鬆冷哼一聲,心裡暗暗揣測着。
難道許嫣紅真的掌控了自己什麼證據,不然的話,對方怎麼如此理直氣壯?
他心裡暗暗咬牙,但還是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留什麼證據給許嫣紅。
一念及此。杜文鬆瞅了一眼許嫣紅旁邊的王蓉,寒聲說道:“你就是原告吧,告人之前,得有些把握,別搬起自己的石頭砸自己的腳,否則法庭過後,可是沒好果子吃的。”
“杜文鬆。我可以認爲你這是在恐嚇原告嗎?”許嫣紅找來的律師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律師是許落峰的專屬律師,名叫劉長虹,爲許家在法庭上效力很多年了,可以說對許家忠心耿耿。哪怕許落峰死了,他也很樂意幫助許家出庭。最關鍵的是,這劉長虹跟杜文鬆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氣場上,一點也不輸給杜文鬆。
這也不是什麼怪事,當律師的,有幾個是怕事兒的?
他劉長虹當了二十多年的律師,如果怕事,還當什麼律師?
聽到劉長虹的話,杜文鬆旁邊的專屬律師張子濤緩緩說道:“我們只是稍微提醒一下而已。如果提醒都算是威脅的話,長虹老弟是不是太敏感了一些。”
“希望如此吧。”劉長虹語氣中滿是譏諷。
蕭航生怕王蓉會被杜文鬆嚇到,開口說道:“別害怕,待會我和許嫣紅會坐在後面,那杜文鬆言語威脅你,你也不需要畏懼。我可以保證,他不敢對你做什麼。”
王蓉本來是有些害怕的,她再聰明,畢竟只是個小人物,杜文鬆久居上位多年,見過的大場面,世面,實在太多太多。一句威脅,着實嚇了她不輕。但蕭航在旁安撫,讓她好受了許多。
再回想起杜文鬆的威脅,她心裡也是暗暗憎恨,要知道,這杜文鬆當年可是害了自己妹妹和妹夫,如今逍遙法外不說,還敢威脅自己,豈能容忍?
很快,許嫣紅和杜文鬆兩方分別進入了法庭之內。
蕭航和許嫣紅坐在了後邊的位置上,不少媒體也在場。
而王蓉和杜文鬆,則是分別坐在了原告和被告席位上。
沒過多久,法官也落座,開口說道:“請原告陳述!”
王蓉聽到這,深吸了一口氣,平復着內心中的緊張,貝齒輕咬的說道:“法官大人,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妹妹叫王晶,十幾年前,杜文鬆看上了我妹妹的美貌,想要佔有我妹妹。只是,我妹妹沒有答應杜文鬆!”
“而這杜文鬆仗着自己杜家,竟然無法無天直接侵入我妹妹的家裡,利用自己身邊的打手控制住我妹夫,我妹夫和妹妹竭力反抗,沒想到這杜文鬆竟然膽大包天的殺了我妹夫,最後強行對我妹妹施暴,施暴過後,又將我妹妹一同殺掉。這一切一切的惡行,我都看在眼裡!好了法官大人,我的陳述完了。”
聽到這,許多再坐的媒體皆是唏噓不已。
不管這事兒是真的假的,對杜文鬆名聲,會有不小的影響啊。
因爲,杜文鬆自從當上杜家家主後,就沒什麼不好的名聲,據說爲人清廉,比許落峰還要光芒萬丈。
然而,真的是如此嗎?
杜文鬆聽到王蓉的話後,心中頓是一驚,腦袋裡稍微一思緒,就想起了當年的記憶。他現在明白了,感情這個王蓉更是王晶的姐姐。而對方所言事實,竟然和當年發生的事兒一模一樣。
這怎能讓杜文鬆不驚,因爲王蓉就像是在當場看到過一樣。
當然,他心裡慌歸慌,表面上仍然平靜無比,沒等法官開口,他便立刻嗤笑道:“編,接着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