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到了,他會讓那些試圖陷害自己的人感受到自己的怒火。
他不喜歡生氣,但不代表他不會生氣。
這念頭落下時,蕭航手指輕輕在兩個大漢身上按了一下,這兩個大漢便是渾身發顫,那疼痛頓時減輕了許多。可是他們也變得渾身無力,倒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念頭都沒有了。
蕭航則是打算站起身來,重新坐到牀上休息去。
不過這時,他卻嘴角翹起。
他驀地轉身,手掌一張一合。
“啪!”
他抓住了一條手臂。
這手臂的主人握着一把匕首,這把匕首與他心臟近在咫尺,只差一些,即可刺進他的身體內。
這動手的人,正是那始終呆在角落裡,不曾動手的瘦小男子。
眼下被蕭航輕而易舉的擒住,瘦小男子驀地一驚,顯然沒有預料到。
蕭航緩緩說道:“從很早之前,我就感覺到了你身上的殺氣,如果你不對我動手,我也懶的理你。可沒想到,你還是動手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瘦小男子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蕭航在剛纔那個時刻,竟然還保持着警惕。
他明明已經覺得那是蕭航最爲鬆懈的時候了,難道這男人始終防範着自己?
他想要掙扎反抗,可是蕭航的動作太快了,肉眼甚至都看不清楚。
“啊!”
瘦小男子只感覺渾身某個部位被人按了一下。
隨即,他便是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倒在地上,疼痛的猙獰嚎叫了起來。
蕭航看都不看這瘦小男子一眼,眼神中更是沒有絲毫的留情之色。
他知道,這男子多半也和王忠國有了交易,殺了自己,王忠國就放對方離開。
畢竟是死囚犯,明知沒有希望。肯定會拼一把,哪怕是用生命去拼,也在所不惜!
很快,重新坐在牀上的蕭航,感覺到了什麼。
漆黑的空間中,他眼睛盯着角落一處不易察覺的地方,那裡閃閃的。冒着一絲亮光。這亮光,可不正是一個針眼監控器?
看到這監控器。蕭航嗤笑一聲,重新閉上了眼睛。
只要他不殺人,即便監控器監控着他,也沒什麼,構不成罪名成立。
……
針眼監控器的另外一段,王忠國幾個警察正在連夜監控着這裡,當從電腦的屏幕看到監獄裡三個狠角色竟然被蕭航一一擊垮,且紛紛都把實話放出來時,這些人的面色無不是瞬間驟變。
王忠國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惡。真是三個廢物,簡直是三個蠢貨,竟然連蕭航的毛都沒動得了。要他們三個有個屁用,槍斃,全他媽給我槍斃了。”
“王哥,這三個傢伙竟然把我們的底細全部都吐了出來,該死。”那旁邊的警察狠狠的說道。
“他們都是死囚犯。你難道指望他們有忠義二字?不可能的,不過也沒什麼,反正我就是要在監獄裡玩死這蕭航,讓這傢伙知道也沒什麼。”王忠國恨意滔天的說道。
“可是,這三個犯了死罪的囚犯已經是整個南山監獄裡最狠的角色了,他們都沒法子。已經被蕭航搞的沒半點反抗意識了。我們還怎麼辦?王哥,要不要把他關進小號裡。”
王忠國揉了揉眉毛,隨即凝眉說道:“這傢伙畢竟只是‘嫌疑犯’,罪名還沒有完全城裡,只是因爲我們僞造的那個證據,才能讓他關進監獄裡,這已經是極限了。這關進死囚犯裡。還有辦法解釋。關進小號可就沒辦法向上邊解釋了,到時候想救蕭航的警察抓住一點機會,我們恐怕就前功盡棄了。”
“可是,整個監獄裡折磨人的手段最厲害就是小號,不用小號,怎麼對付這傢伙?”旁邊的警察發愁了起來。
這小號,便是小型的牢房。
小號,可謂是所有囚犯的噩夢。
沒人能在小號能裡呆過五天,一般人呆過一天都要發瘋。至於呆過五天的,沒有一個是普通人。這小號說白了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只把一個人抓進去。
事實表明,人長時間不和其他人說話,且不依靠事物打發時間,精神就會遭到折磨,以至於發瘋。
小號,什麼東西也沒有,也沒第二個人,在裡邊呆着就是度秒如年。就是神仙來了,也會覺得寂寞。
寂寞時間長了,就會發瘋。
王忠國懶洋洋的說道:“咦,你倒是提醒了我,小號的確厲害。不過我們不把他抓進小號,倒是可以自己模擬一個小號,且比小號還要厲害的房間。哼,我就不信他不發瘋。發瘋了好,發瘋了好啊,哈哈哈。”
“王哥您的意思是……”
“明天就把他調進十三號房間,那個房間你知道的,只能裝進一個人,進去了連活動的空間都沒,撒尿拉屎什麼的,都幹不了。嘿嘿,關他個四五天,那可比小號要折磨人多了。”王忠國獰笑道。
聽到這,那旁邊的警察眼睛一亮,嘿嘿笑道:“王哥我知道了,我明個就去辦,那房間以前是咱們裝衣服的,就那麼大一點,不信他蕭航不發瘋。”
……
蕭航當然不知道這王忠國在背後商量着什麼,但是第二天,他被獄警帶走了,倒是真的。
他不知道這獄警帶他去哪裡,他也沒反抗。他知道,現在做什麼都只能忍耐,外邊會有人想辦法證明他是清白的,且救他出去,如果在這個時間裡他犯了什麼事,那外邊的人想救自己也沒了法子。
最終,兩個獄警就把他扔進了一個十分狹小的房間裡。
“這就是你的地方了,最好別亂跑。”
這是獄警留下來額最後一句話,然後就把房間門鎖上,走了。
蕭航四處看了一眼,發現這是一個窄到連活動都是一件艱難之事的房間,沒有廁所,沒有牀,只有一扇通氣的窗戶。甚至盤膝坐下都艱難無比,手臂連伸出去都滿是阻礙。
當意識到自己身處這樣一個房間裡時,蕭航眉頭皺起:“把我關在一個狹小的獨立房間內,活動不了,度秒如年。原來是打算從精神方面上折磨我麼……”
“有點……”
“糟糕了。”
蕭航揹負着雙手,喃喃自語着。畢竟,精神折磨,可是世上最最難以渡過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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