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搶劫犯的事情之後,白越的生活一直過的很平淡。
白天在店裡待着,有人找他開鎖就掙點零花,沒生意就躺在靠椅上聽音樂,到了飯店就去吃自己想吃的東西。
唯一讓他有點小期待的是,羅茜每天都會給他打電話或者發短信,而讓他很是鬱悶的是,羅茜給他打電話總是在半夜,還非讓他給講故事。
這一天早上,白越正躺在躺椅上聽着音樂假寐呢,忽然問道一股淡淡的幽香從門外飄了進來。
白越睜開眼一看,高冷美女總裁甄凌和她的女秘書一前一後走近了他的店裡。
甄凌頭髮盤,絕美的容顏上帶着一種冰冷的高貴,水晶般的雙眼帶着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一身OL黑色套修身的裝束讓她前凸後翹的S線條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從她的舉手投足間,彰顯成功女性的魅力。
和她站在一起,同樣很有魅力秀色可餐的女秘書卻是黯然失色,顯得是那麼普通。白越居然都似乎沒注意到女秘書的存在,只顧盯着甄凌看個不停。
此時的白越,被甄凌的“內在”美給吸引住了。
“嗯?”見到白越用火熱的切大膽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到的時候,甄凌感覺渾身不自在,眉頭微挑。
看到甄凌眼中閃過的一絲搵怒,白越收回了窺探的眼神。
“甄大美女光臨寒舍,讓小店蓬蓽生輝,在下有失遠迎,還望莫怪啊。”
白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張笑臉贏了過去。
甄凌暫沒理會他,冷畝環視了一下四周,在一張桌子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好像到了她的辦公室一樣,坐下後身上散發着一種凌然的氣勢,女秘書手裡拿着文件包,垂首立在她旁邊。
“白越,我來找你是想委託你一件事兒。”甄凌沒有說任何客套話,開門見山。
白越見到甄凌這種反客爲主的做派,心裡暗暗咂舌:這女人也太強勢了吧,以後誰敢娶她?
白越看她那種架勢,並用了委託兩個字,而且說的是那麼認真,他心想肯定不是開鎖這麼簡單的事。
“說來聽聽。”白越有些好奇的說。
“我父親死於三年前的一場車禍,我一直懷疑我父親是被人謀殺的,但三年來我一直沒有找到證據。”
甄凌的表情十分嚴肅,她說:“我現在委託你,幫我查出謀害我父親的幕後黑手。”
白越說:“這三年來想必你找了很多偵探,可那麼多人查了三年都沒有結果,沒準你父親真的是死於意外。”
“我敢肯定我父親一定是被謀殺的,我沒有查到,只是因爲兇手太狡猾!”
甄凌眼中帶着種恨意和憤怒,目露殺氣。
“好吧。”白越沒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理論,他說:“即便你父親是被人謀殺的,那麼偵探和警察都查不到,你憑什麼相信我就能查到?”
甄凌目不斜視的盯着白越:“女人的直覺,並且我相信我的直覺。”
白越有些無語,有點受寵若驚,沒來由的被女神級的美女相信,那也是一種幸運。
但白越並沒有被衝昏頭腦,如果甄凌的父親是被謀殺的,而兇手一定有很深的背景,他貿然去查,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白越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拒絕了:“多謝美女對我的厚愛
,但我其實只是一個鎖匠,偵探只是我的一點愛好,幫警察抓抓流氓還可以,像查找殺人兇手的這種答案,我恐怕是無能爲力。”
甄凌知道白越會拒絕,她的表情很淡定:“只要你答應幫我查,並且能查到真正的殺人兇手,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白越以爲甄凌還會拿錢來砸自己呢,如果真是那樣,他會毫不動搖。但甄凌這次開的籌碼太誘人了,讓他心思一動。
他看着甄凌的眼睛,嘴角一絲玩味:“你的意思是,我要什麼你都給?”
甄凌望着白越火辣的目光,臉色慍怒,但和快就恢復了常態:“只要你的要求合理,你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白越上下打量着甄凌,微微一笑:“那我要你,算不算合理?”
一聽這話,甄凌眼中射出兩道冰冷的猶如利劍般的光芒,可見她是動了真怒。
此時女秘書十分嚴肅的說:“白先生,甄總是真心來請您幫忙的,還請您不要玩笑!”
白越瞥了一眼甄凌,一本正經的對女秘書,幽幽的說:“我也是認真的,如果你們想找我查這個案子,這是我唯一的要求,否則,你們就請回吧。”
白越說的很果決,女秘書臉上也帶着怒氣,她心想:你一個小小的鎖匠,有什麼可牛的?放着大把的錢不掙,居然打起了甄總的主意,要麼他就是無賴,要麼他就是精神不正常。
女秘書更想不通的是,鳳陽市那麼多偵探事務所,有名的私人偵探也有不少,爲何甄總偏偏親自來找白越幫忙?
女秘書不明白,甄凌卻心裡清楚。
她調查過白越,雖然沒查到他具體的身世,但從查到的資料和通過兩次和他接觸一來,她可以確定,白越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的開鎖技術一流,完全可以去給富豪開鎖,而他沒有那麼做,說明錢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
而通過白越幫主警方破獲的案子來看,甄凌確信,白越的偵查能力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偵探都強。
尤其是白越在三個小時內將自己甄凌的弟弟找到後,甄凌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如果讓白越去查她父親的事,白越一定能查到什麼。
經過再三的考慮,甄凌還是相信了自己的第一感覺,雖然很是冒險,但她還是毅然決然的來找白越了。
而她在提出那個條件之後,她想的是,只要白越找到殺害她父親的兇手,到時候無論白越是要車,要房,要錢,只要她拿的出來,多少她都給。
但她萬萬沒想到,白越提出這個超越她預知的要求。
如果白越真的打她的主意,如果他提出她以身相許的要求,甄凌或許還沒那麼生氣,因爲這樣至少說明白越是想和她結婚一起過日子的。
但白越說的確實“要她”,從字面的意思上來說,就是要她的身體。而在甄凌看來,白越就成了登徒浪子,好色之徒。
結果都是白越想得到她,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愛較真。
但話說回來,讓白越去查這件事的確是有風險的。
甄凌之前找的偵探,有的實在是差不多,而查出一些端倪的,查着查着就遭受到了壞人的威脅,有的甚至被打的住進了醫院。
這還只是查到了一丁點線索,如果深入調查,沒準會有生命危險
。
試問,哪個人會爲了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人去冒生命危險呢?在生命遭受到威脅的時候,再多的錢也都是廢紙一張。
甄凌瞭解白越的心思,但她不想讓自己的父親死的不明不白,所以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線索,他不想放棄一絲的希望。
她也知道,自己不付出代價,白越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甄凌凌然的目光盯着白越:“只要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就會幫我,是嗎?”
甄凌的眼神攝人心叵,白越卻很淡定:“沒錯。”
“你只有這一個條件?”甄凌懷抱着一絲希望問。
“只有這一個條件!”白越確定的說。
甄凌把心一橫,下了決斷吧,她斬釘截鐵的說:“我答應你!”
什麼?女秘書十分錯愕的表情看了過來,急忙說:“甄總,你怎麼能答應他這種不合理的要求呢?”
“啊!”白越心中也是一愣,眼睛睜得老大。
他就是不想去涉險,才故意提出這種要求,但他萬萬沒想到,甄凌居然一口答應了。
白越有點蒙逼了,這可如何是好?
“白先生,爲了方便你查案,我會聘請你爲我們公司的安全顧問。”
甄凌的話毋庸置疑,她一伸手,女秘書恭敬的將文件包遞到了她手裡,她接着說:“這裡面的文件一份是對你的任命書,另外都是與我父親有關的事,我希望你認真看看。”
甄凌站了起來,目光認真的對白越說:“如果白先生看完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找我。”
甄凌傲然挺胸,從白越身邊走了過去。
白越呢,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首先因爲他還出於茫然之中,再有就是甄凌的氣場太強大的,強大到他插不上一句話。
“姐,你怎麼在這裡?”就在此時,甄傑忽然走進了白越的鎖店裡。
看到甄傑,甄凌,女秘書,都是一愣,甄凌狐疑的目光看了過去:“小杰,你來這裡做什麼?”
甄傑一指白越,口語挑釁道:“我是來找他決鬥的!”
“決鬥?”甄凌玉眉一跳,似有不快。
甄傑接着解釋:“姐,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被人稱作少年偵探,而我最擅長的就是偵探,所以我是來和找他比一比,我們兩個誰更強!”
“胡鬧!”甄凌訓斥了一句:“立刻給我回學校好好讀書去!”
甄傑一副不情願的模而又很自傲的表情:“姐,不是我不想在學校讀書,只是學校裡的知識都太簡單了,我幾天就全部掌握了,我都會了還讀它幹嘛?與其在學校無聊的混日子,還不如出來找點有意思的事做。”
“對了姐,你沒事兒來這裡做什麼?保險櫃密碼又忘記了嗎?不對啊,就算保險櫃的密碼忘了,你也沒必要親自來請他吧?”
甄傑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又看了看白越,猜出了幾分:“姐,想必你來找他是與破案有關吧?”
“不關你的事。”甄凌對甄傑說:“既然你偷跑出來了,就別回學校了,回家陪母親兩天。”
難得姐姐會如此說,甄傑心裡還沒來得及高興呢,甄凌嚴厲的眼神望了過來:“我給你聯繫了幾家國外的中學,正好這兩天你做一個選擇,兩天後就去國外讀書,不放假不許你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