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茜重新回到警局,讓警局的人都很詫異。李隊長等人更是高興,給她舉行了簡單的歡迎儀式。
而羅茜一到警局,便一副大展拳腳的做派,詢問李隊長有什麼大案交給她做。
本來羅茜重新回到警局的身份是普通警察,但她卻不管那麼多,直接找到了蔡國輝,把她調給到了李隊長那裡。
雖然她是普通警察,乾的確是刑警的事兒。
劉隊長手裡的確有幾個案子,其中一個就是與羅茜和白越抓獲的那幾個吸毒人員有關。
通過審訊得知,他們之中的組織者是從夜總會一個叫花姐那裡得到的。
販毒,吸毒,在哪個國家都是重罪;而緝毒,在所有案件中屬於重中之重。
羅茜一聽,立即拍板,說把這個案子交給她。
李隊長有些爲難,因爲局長吩咐過,不能把太危險的任務交給羅茜,很明顯,緝毒這種事正屬於太危險的人物。
ωwш● ttκǎ n● C〇
她不等李隊長表態,她十分嚴肅的強調,如果劉隊長不同意,她就調去和蔡局長說。李隊長那辦法,只好把這個案子暫時交給他。
這不,從警局出來,羅茜就來找白越,結果被白越給“催眠”了。
“美女,你能不能老實待在辦公室好好執勤別總是瞎鬧?”路上,白越說。
“不能!”羅茜一臉傲嬌:“本警官是幹大事的人,怎麼能在只坐在辦公室喝茶聊天呢?”
“你想幹大事兒你自己去啊,拉上我一個鎖匠幹什麼?”白越幽幽的說。
“你是我的跟班,自然是我到哪兒你到哪兒?怎麼難道你想出爾反爾?”羅茜眼中閃過一絲威脅的目光。
“我是個開鎖的,有自己的店,我總不能每天跟着你瞎跑,耽誤了掙錢吧?”白越這個理由很正當。
“切,就你那個小破店還是我們刑警大隊給你裝修的,你要是敢不停我的話,回頭我就讓人把你的營業執照給吊銷了。”羅茜蠻不講理的說。
白越撇撇嘴,心想:看你是女人,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等會你在外面等我,我去找那個叫花姐的談談。”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明皇酒吧的門口,羅茜對白越說。
“美女,我敢保證,你如果這麼進去,什麼都查不到!”白越對羅茜幽幽的說。
羅茜低頭一瞧,心想也是,自己怎麼穿着警服就來了,應該換套上衣的。
“美女,走吧,回去換套上衣再來。”白越說着就要坐回車裡。
開了一個小時的車來了,什麼都沒做就無功而返?這不是她的風格。
“你進去查那個叫花姐的!”羅茜一直白越命令道。
“我去查?憑啥?”白越不樂意。
“憑我有槍,你沒有!”羅茜說着看向腰間。
“被掏槍,我去還不行嗎?懂動不動就掏槍,以後誰敢娶你!”白越說道。
“反正不讓你娶!”羅茜瞪了白越一。
“給錢!”白越衝着羅茜伸手。
“給什麼錢?”羅茜狐疑。
“喝酒的錢啊!”白越瞅着羅茜:“美女,你不會以爲我不花錢就能喝酒吧?不喝酒怎麼能把那些女人招來?招不來那些女人,我怎麼查案?”
“得,得,得,我給你行了吧!”
羅茜有些不耐煩的從包裡抽出一張銀行
卡:“我一把不帶現金,這個給你,密碼是901224”
“喲,密碼是你生日啊!”白越一看就知道了。
“是又怎樣?”羅茜嚴肅的說:“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查不出來什麼,要你好看!”
白越將銀行卡揣進自己兜裡,走進了明皇酒吧。
酒吧一般是晚上人多,因爲晚上人們都下班了,再有就是有些事晚上坐起來比白天有情調。
但明皇酒吧裡此時同樣人聲鼎沸,比一般酒吧晚上的人還多。
裡面的人穿插而過。
吧檯裡面放着很多叫不上名字的酒水,吧檯小哥嫺熟的調酒動作讓人看着眼花繚亂。
吧檯外面坐着一排人,有男有女,有喝醉的有清醒的。
偌大的動感音樂震耳,舞池中央的舞動的女人美麗。
人很多,聲音很嘈雜,一般人初次來肯定難以適應這種沉迷的環境。
但白越就好像來過無數次一般,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他的目光一通搜索,但沒見到那個叫花姐的女人。
白越心想,這種女人上下班沒點,看不到也正常。這個酒吧裝修的富麗堂皇,連白天都這麼多人,想必不止花姐一個人販毒。
白越走到了吧檯,衝着打扮精幹惹着綠髮長相俊俏的吧檯小哥大聲說道:“調酒的,給老子來一杯你能調出來的最烈的酒!”
白越的聲音很大,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但衆人也只是看了他一眼,該幹嘛的還幹嘛。
“先生,我所調製的最烈的酒,平常人喝三口就醉,您確定要來一杯?”吧檯小哥充滿自信而又不是禮貌的說。
“少他嗎廢話,老子的話從來都不說第二遍!”白越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來酒吧喝酒的人,要麼是高興來玩兒的,要麼就是不高興來玩兒的。
吧檯小哥每天會遇到很多各種各樣的人,練就了一顆輕易不動怒的心態。
吧檯小哥將二十幾種酒兌成了一杯,然後放在了白越面前:“先生,這是您要的酒,請慢用!”
白越並沒有慢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什麼三口就醉,老子喝了一杯一點事兒都沒有!”
白越重重的將酒杯在吧檯上一方,憤怒的眼神看着吧檯小哥:“再給老子來一杯,若是再向剛纔拿杯跟水一樣,老子就咋了你的吧檯!”
酒吧小哥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心想,嫌酒不夠勁是吧,行,我就給你來唄夠勁兒的!
想到此,吧檯小哥調了一杯更加複雜的酒,距離白越不遠的人都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酒味。
“先生,請吧。”吧檯小哥冷眼看着白越,心想,這杯下肚,你不跟死狗一樣算我這些年白乾了。
白越也聞到了強烈的酒味,知道這酒比剛剛的烈了不止一兩倍。他心想,剛剛不該把牛吹的那麼大。
不過他並沒有猶豫,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強烈的酒味刺激着他的喉嚨,甚至直接衝到了他的腦子裡。
“我去,這尼瑪調的什麼酒,這不要人命嗎!”白越強忍着反傷的酒精,纔沒有吐出來。
兩杯烈酒下肚,他的腦袋一陣天旋地轉。
“化酒!”這個名字是白越自己起的,曾經他在喝酒的時候試過用真氣把酒逼出來,但那時候他頭回用,反而起了反
作用。之後他就一直琢磨着怎麼用真氣把酒逼出來的辦法。
今天他做到了,喝了酒之所以會醉人,是因爲酒精能起到麻痹神經的作用。而如果在救喝到肚裡之後讓它在血管裡蒸發了不久行了?
他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
酒精在麻痹神經之前就被蒸發,那不久喝不醉了?
雖然白越做到了,烈酒的衝勁兒也讓夠他喝一壺了。
白越趴在吧檯上,在別人看來是他喝的太猛喝醉了,都嘲笑他不能喝就別喝。
白越只是被酒氣衝的有些迷糊,不過很快他就清醒了。
“這酒,果,果然不錯,比,比之前的是烈了一些。”
白越裝作一副合作的樣子對吧檯小哥說:“你,照這樣的酒,給在場的每個傷心的男人都來一杯,我買單!”
白越豪言一出,聲音很大,有些人聽到有人要請客,湊了過來。
吧檯小哥瞅了瞅白越,穿的很普通,不像是大款,倒像是一個失戀者來借酒消愁的。
“先生,我這杯酒的價錢可是三位數,而這裡有不下就是個男人,你確定都清?”吧檯小哥以貌取人,話裡的意思是你請得起嗎?
白越來勁了,把銀行卡一掏:“你小子狗眼看人低,覺得老子沒錢是吧?老子實話告訴你,老子有的是錢。”
白越轉身,晃晃悠悠的朝着衆人說:“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誰若是能一口喝下吧檯小哥調的最烈的酒,單我來買!”
白越一口一個老子,讓很多人都聽着不舒服,但來了這種地方都是來找樂子的,有人裝大款炫富,那就喝死他。
“給我來一杯!”
“我也來一杯!”
“還有我!”
一瞬間,男人們便將吧檯給圍了。
吧檯小哥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多人同時要一種酒的情況,見白越態度傲慢,有心給他一個教訓。
“我可告訴你,我要的可是和剛剛一樣的酒,你若是敢動手腳,被老子喝出來,老子要你好看!”白越似乎看出了吧檯小哥的心思,裝着醉意一副張狂的模樣。
吧檯小哥看了白越一眼,又看了看圍滿了吧檯的男人們,又想:誰不知道我調最烈的酒一般人連三口都喝不了,既然你們要喝,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幾人能喝一杯!
吧檯小哥不在廢話,在他嫺熟的動作之下,一口氣調了十杯。
“來,喝酒!”白越端其中一杯酒一飲而盡。
另外有幾個人拿起酒杯,剛剛端到嘴邊,差點一個跟頭,有的只喝了一口便再也喝不下去了。
最後能一口喝下去的,只有兩個人。
“這兩個人的單我買了。”白越一指衆人:“還有誰?”
有些人聞到那種烈酒的味就有些受不了,更別說喝了。
“這位先生,我來陪你喝。”就在這時,一個女人來到了白越身邊。
“不過這裡的酒不好喝,我那兒有更烈的酒,你要不要去嚐嚐。”
這個女人穿着很少,,她用勾人心魄的眼神看着白越。
“你的酒能讓我喝醉嗎?”白越瞅着女人問。
“不但能讓你喝醉,還能讓你醉的一塌糊塗!”女人主動挽住了白越的胳膊。
白越在這個女人靠近自己的時候,便聞到了毒品的氣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