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漬雲、寧小妃、夏清歌、聞人若即四人出了餛飩館大門。在門前說了幾句道別的話後,各自上車,寧凌雲和寧小妃一道回家,而夏清歌和聞人若即則分別駛向不同的方向。
隨後跟出餛飩館的妖豔女子三人看到夏清歌等人驅車離開,迅速低聲交換了丙句,然後每人攔下一輛出租車,一路追蹤了上去。
黑壯男子追的是夏清歌、豹紋西裝男子追的是寧凌雲和寧小妃兄妹、妖豔女子追的是聞人若即。
薛天衣站在餛飩館的大門前,眼看着他們兩隊人先後離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也攔下一輛出租車,先跟上去追擊夏清歌的那個高大黝黑男子。
在薛天衣想來,那妖豔女子三人的實力強大,如果他們想對夏清歌幾人採取什麼不利舉動,那麼夏清歌等人可能會面臨極大的危險。
聞人若即自身具備一定實力,雖然肯定不是那名妖豔女子的對手,但雙方如果發生衝突,她應該能夠堅持一段時間;寧凌雲也有一身功夫,在他在,他們兄妹或許也可以應付豹紋男子一陣;夏清歌卻只是個柔弱的女人,而且這次孤身靠採,身邊沒有一個保鏢跟隨,所以在薛天衣看來,她無疑是最危險的一個。
薛天衣和夏清歌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又從上次和血蛙一戰中嚐到了意想不到的甜頭,所以遇上這和事情,他絕不會坐視不管的,心中迅速權衡了一下,決定先對付那個高大黝黑的男子,阻止可能會降臨到夏清歌頭頂上的危機:
夏清歌駕駛着自己的銀色蘭博基尼豪華跑車,回到下榻的五星級鏡湖大酒店,準備好好休息一個下午,然後傍晚去參加一個朋友組織的慈善酒會。
作爲世界級的樂壇天后人物,夏清歌無論走到哪裡,身邊都會有一大幫人跟隨着,這些人裡包括了她的助理、保鏢等等,這次夏清歌要在燕京舉辦一場規模空前的演唱會,跟隨着她一起前來的有一支人數衆多的團隊,他們包下了鏡湖大酒店的整整一個樓層,並在樓梯、電梯等出入口配備了保安,防止粉絲歌迷以及不相干人士的騷擾。
除此之外,爲了保護夏清歌的人身安全,她所在的唱片公司還爲她配備了四名實力非凡的貼身女保鏢,這些女保鏢平時就居住在夏清歌的左右和對面房間裡,一有風吹草動,她們會在第一時間內出現在夏清歌身邊。
其實剛纔夏清歌到“千里香餛飩館”去吃餛飩,並不是孤身前往,她的四名貼身女保鏢一直就守護在餛飩館的外面隱秘處,只是沒有露面而已,如果妖豔女子三人在懼鈍館一帶對夏清歌動手的話,她們也早就現身了了
由於夏清歌的四名女保鏢和薛天衣之間的距離太遠,後乘又開車前後拱衛着夏清歌一起離開棍拖館,所以遠遠尾隨在後的薛天衣並沒有發現她們的存在,否則也不會先去幫夏清歌了。
夏清歌回到所住的房間裡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她簡單衝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輕薄舒服的白色睡衣,剛剛躺到牀上,就聽到左右的房間裡傳出一陣輕微的動靜,隨後就有人敲響了自巳的房門。
“誰啊?”
夏清歌皺了皺眉,心想自己每天午飯後都要小睡一會兒,這個習慣身邊的工作人員幾呼無人不知,到底會是誰在這個時間點採打擾自巳的休息呢?
“我。”
門外響起一個粗獷沉悶的聲音。
夏清歌處在酒店保安和自己保鏢的雙重保護中,知道不經自巳允許,閒雜人等是根本沒有辦法進入這個樓層接近自己的,所以她並不擔心會有人對自己不利,起身緩步走到房門前,隨手打開了房間門。
“你是……”
看到一名身材高大強壯、皮膚黝黑、彷彿一座小山似的陌生男子堵在面前,夏清歌心頭一跳,呆在那裡。
“嘿嘿……”
黑壯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咧開大嘴,發出一陣沉悶如雷的笑聲,然後右臂倏出,五根手指箕張開採,鷹爪一般抓向夏清歌左側肩頭,其速如電,其勢如風。
夏清歌嚇了一跳,驚呼一聲,本能的就向後閃躲,只是她的躲閃速度怎麼可能快得過黑壯男子?只覺左肩一緊,對方的右手已經落在了自己肩頭上,五根手指輕輕一收,頓時痛徹入骨。
夏清歌又驚又怒,又急又怕,腳步後移,身體後仰,想從黑壯男子的手掌中掙脫,可是對方的五根手指猶如鐵鉗,牢牢鉗住了她的肩腫骨,越是掙扎,越是痛楚難忍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阿蓮、彩妹,你們快來!阿蓮!彩妹!”……”
想到自己的四名保鏢就住在隔壁,夏清歌立即大叫出聲。
以往夏清歌帶着保鏢出行,遇到粉絲圍堵或者歌迷騷擾時,只要一聲呼喊,散佈在四周的四名保鏢瞬間就會出現在她的身邊,採用強勢手段把圍堵騷擾者驅離,可惜的是,這一次她連叫幾聲,隔壁房間卻沒有任何反應,彷彿四名保鏢全都不在一般。
夏清歌終於感到事情不妙了,她平時外出,那四名保鏢和她形影不離,她回到住處後,四名保鏢也會住在她的隔壁,隨對待命,如果沒有自己的允許,她們是絕不會離開自己房間半步的,現在這和情況,實在有點詫異。
夏清歌忍住肩頭疼痛,腦袋向右一斜,目光通過黑壯大漢的臂間空隙,看向走廊對面的房間,那個房間里居住的是阿蓮,四名保鏢中,以阿蓮的實力最強,忠誠度最高,她到現在還不出現,夏清歌感到十分費解:
對面房間的房門居然大開着,衛生間門口的地面上,一個穿着黑色小西裝的短髮女子身體蜷曲着倒在那裡,生死不明。
夏清歌只看了那女子的髮型和衣服,就知道她是自己的貼身保鏢阿蓮:
阿蓮臉孔朝向外面,當夏清歌看到她的模樣時,瞳孔突然放大,整個人呆在那裡,臉上一副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