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收集的情絲非常之繁雜,可是虛度捏指算了很久,真正讓他心中有感覺的女子,卻真的沒有幾個。
除了這兩人,還有誰?
淡淡的自嘲中,他的眼前突然飄過了一個清純到可愛,讓人不忍心傷害的稚嫩面孔,孟菲。
他的目光突然間變得柔和,只是在心裡卻是一聲輕嘆:雖說是有花堪折只需折,可是鄰家有女未長成,這花采得太早,真的是有一種負罪感啊!
希望剛剛升起,卻是又被他自己澆滅了下去。
雖然升級重要,可是這心的舒暢也同樣重要,如果真的是現在便……
那真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
想到這兒,虛度卻是突然間笑了,還很沾沾自喜的臭美了一句:看來哥還是一個好人啊!
他是不是一個好人,這個問題待定,但有一個問題是,他出名了,因爲上一回的賽車,真的太過轟動。
當然這個出名,卻是他給自己胡亂想的一個外號,佛爺。
上官雲若本來只是路經鎮海,可是因爲佛爺的出現,那場不是賽車的賽車,她卻留了下來。
上官雲若,這是一個謎一樣的女子。
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發家的,只知道,一夜之間,她就好像是自天而降,便出現在了公衆的眼裡,各大報刊,也都登出了她的照片,只是在她的發家史這一項,卻較爲空白。
只是她的財富,卻多到讓人眼紅。
居然就這樣橫空出世,一下擠入了十大富姐排行榜。
沒有人知道,她鉅額的財富從何而來,就像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誰一樣。
在她的名字見與報刊網絡之際,她纔不過是排在十大富姐第十位,資產也不過五億。
可是短短的一年時間,她卻急劇攀升,竟是上升到了第五位。
以前的事情不可考,但在她出名以後,卻被太多人注視,所以這一年的軌跡,真的是一目瞭解,報道也足夠詳細。
但不可否認,她有着超乎尋常的大腦,似乎是從期貨,到黃金白銀,還有證券交易,她一路順風順水,過關斬將,竟是從沒有過敗績,以至於在這幾個市場裡,她一時間成了風向標。
只不過很可惜,她做人卻非常的低調,從來不在接受記者的採訪,所以雖然是很多人都想要取經,可是她卻無心傳授。
此刻,她正微皺着眉頭,聽着身邊一個文質彬彬的年青人在向她彙報着關於虛度的資料。
白晰而纖細的手指,如玉琢的一般,輕輕的敲擊在眉心,跟着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在思考。
片刻之後,她的美眸中突然綻射出一道攝人心魄的亮芒,彷彿可以看透人心,更使得他絕美的容顏,再多了一抹誘人的味道。
“你真的確定,他以前從沒有賽過車,而且纔開車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嗎?”
文質彬彬的青年偷偷的瞟了一眼她絕美的臉孔,悄然吞了一口口水,錯開了她的視線,似乎是害怕被她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一般:“這是他在車行提車的記錄,還有這是他這一年來的行動記錄,我細細的看了一遍,發現他學會開車好像還不到一個月。”
青年說到最後,便是自己也都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的茫然,聲音很沒有自信的低了下去,更悄然的觀察了一下上官雲若的臉色。
“嗯,我知道了。”上官雲若輕輕的擺了擺:“你去忙你的吧。”
在青年恭敬的退出了她的辦公室後,她卻突然自言自語道:“居然只開了一個月不到的車,便可以達到這樣的技術,有意思!”
稍瞬,她手指在額頭輕輕的敲了敲,眼中精芒閃了閃:“如果真的是這樣,或許我們的天才會又要多一中成員了。”
淡淡悅耳的話語中,她飛快的在面前的資料上掃了一眼,記下了上面的手機號。
……
虛度細眯着眼睛,打量着上官雲若,眼中漸漸的閃過了一抹詭異的亮澤。
“極品!”他在心裡興奮的高呼了一聲:“這真的是瞌睡了,有人送來了枕頭啊!”
他狠狠的握拳,想要催動體內的那怪異的木魚槌舍利子,可是他卻悲催的發現,居然真的就像是師父說的那樣,一個月就有幾天,而現在明顯不在來的那幾天上。
上官雲若的滿帶着英氣的秀眉,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虛度那滿眼放光的神情,真的很討厭。
這讓她有些懷疑,那天到底是不是這個傢伙超了自己的車。
不過她一向對自己的眼睛非常有自信,所以她很清楚,眼前這位,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賽車牛人。
深吸了一口氣,將胸中強烈的厭惡壓了下去:“你就是佛爺?”
“是,當然是!”虛度必須得承認,這妞送上門來,如果錯過,不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便是佛祖也會生氣的啊!
這應該是佛祖看到自己心中虔誠,所以送給自己一個極品美女啊,所以絕對不能辜負了好意。
只是他卻是沒有看到,西山寺裡,那本來莊嚴高深,金光閃閃的大像,此刻卻是暗淡了下來。
倒是智通看着大像的變化,卻是詫異的輕哼了一聲:“咦?這是啥情況尼?”
不過虛度顯然沒有這樣的覺悟,不過他倒也發覺自己剛剛的表現,的確有些太猴急,使得美女不悅,所以臉上一板,瞬間便恢復了高深莫測的模樣,更還雙手合十,輕誦了一聲:“阿彌陀佛,女施主,你看到貧僧一襲僧衣,更住在這西山中,便應該知道,那佛爺的稱號正是貧僧的。”
上官雲若一刻也不想與虛度多談,她白晰如玉的臉上,已經罩上了一層如霜的紅,聲音更是冷冷:“既然你就是佛爺,那我現在要與你賽車!”